白母現在也是十分的心儀這個女婿,若是有什麼錯的話肯定是晚晚,她自己的女兒脾氣還是知道的。
韓櫟七得到的答案卻是白依晚昨天並沒有回來,掛斷了電話之後,直接就鄭西西撥打了個電話,讓他現在立刻馬上去查白依晚在哪裏。
沒多久就查到白依晚住院的消息,韓櫟七立馬帶著人趕往醫院,鄭西西開車的時候也一路橫衝直撞,直接無視紅綠燈。畢竟夫人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而且看七爺那凶神惡煞的模樣,背脊也是微微發涼。
腳上的動作也是更猛了,瘋狂的踩車子油門。不出15分鍾,兩人就趕往了市中心的醫院。韓櫟七直接以權勢讓人查出了白依晚現在在哪裏,趕到的時候門口就隻有胡月一個人。
此時的胡月坐在外麵的長排椅子上,手裏握著白依晚的手機。韓櫟七立馬就發現,直接大跨步的走到胡月的麵前。
“白依晚呢?”
“他的手機怎麼在你這裏?”韓櫟七冷眼掃了胡月一眼,質問著他。
若不是看胡月是白依晚的好朋友,韓櫟七真的可能做出什麼危險的動作。像是對待那些不忠心的人一半,直接帶到秘密地方審訊,出來就算是不死也得脫層皮。
韓櫟七現在就像是地獄來的魔鬼一般,雙眼通紅,手也是微微抖著。胡月抬起頭就看到韓櫟七要殺人地表情,身體止不住的抖著,但還是倔強的抬起他的下巴,高傲的看著韓櫟七。
韓櫟七是怎麼對待晚晚,他現在倒好,還有時間來質問她。胡月就算打心底裏害怕韓櫟七的手段,也不會告訴她的。
“鄭西西。”韓櫟七喚了一聲,然後默默退到了一側,反正一張臉就像誰欠了他800萬一樣。胡月鄙夷的盯著韓櫟七,欺負女人算是什麼好貨。
鄭西西秒懂七爺這是什麼意思,立馬笑著走上前,伸出手就想要拉著胡月到一邊去。
“不要動我……”胡月直接伸出手一掌拍在了他的手背上,阻斷了他的動作。
“有什麼話就當麵說。”胡月雙手環抱威風凜凜的樣子,裝出絲毫不懼怕他們的表情。
“我們七爺的脾氣是不太好,你冷靜下……”鄭西西偷偷的跟胡月抱怨,想要打探到內部。
“你也知道?”
“果然韓櫟七就不是什麼好人,晚晚就不應該跟他在一起。”胡月冷哼了一聲,光明正大的數落著韓櫟七。不過這些話金屬都被韓櫟七聽了進去,不悅地看了一眼鄭西西,眼神陰鷙。
“不過我們現在當務之急還是先找到夫人,夫人現在在哪裏?”鄭西西做小幅低,胡月還是很滿意的,至少他們的來意是真誠的。
胡月還沒有開口,手術室裏的門就被打開來了,一個戴著口罩的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了出來。
先是把手上的橡膠外套脫了下來,然後摘下口罩,胡月立馬小跑了上去。“醫生怎麼樣了?”
韓櫟七和鄭西西都發現了胡月的異常,犀利的眼神掃視過那個醫生,立馬也走到醫生的麵前。醫生反倒是被韓櫟七的眼神嚇了一跳,不停地拍著自己。
“怎麼樣了?”胡月急了,雙手直接抓住醫生,催促他趕緊說。
“沒事,就是燒糊塗了,所以出現短暫的昏迷。”醫生的回答直接讓胡月鬆了一口氣,韓櫟七霍金的拳頭也微微鬆開來了。
“那就好,那就好,真的是快嚇死我了……”胡月感謝佛祖的保佑,激動的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看到韓櫟七還有鄭西西依舊是一副不爽的樣子,冷哼了一聲。
“晚晚怎麼了?”韓櫟七問道。
“自己不會看嗎?”
現在到了來裝好人了,之前怎麼不關心,欺騙晚晚的時候就沒有想到這樣的後果嗎?鄭西西聽到胡月的話之後,心裏都在為他祈禱。竟然有人跟七爺叫板,他是多麼的不怕死,心裏默默地為他豎起了大拇指。
不過七爺竟然沒有生氣,全然無視他的冷嘲熱諷。胡月現在是忙的腳不離地,哪有時間搭理他們兩個,白依晚此時躺在推車上被護士推了出來。
白依晚還在昏睡之中,一動不動的躺在車上,臉色依舊看起來蒼白無比。手上還打著點滴,全身蓋著被子。
“晚晚?”胡月立馬圍在推車的旁邊,小心翼翼的喚了幾聲,可是卻沒有人回應。
“病人現在還在昏睡之中,藥效過去了自然就醒了。”胡月這才放鬆的點了點頭,默默跟在他們的旁邊。然後幾個護士推著車到了病房,把白依晚放在了床上。
“病人需要靜養,盡量不要吵鬧……”護士叮囑了一聲,便把門帶上了。病房裏頓時隻剩下他們四個人,胡月想都沒想就想把他們驅趕出去,晚晚還要好好休息呢。
“韓少,還不離開嗎?”
“晚晚現在不想要看到你。”胡月把衣袖挽在手上,直接伸手就推著韓櫟七,想要把他們退出病房。可是韓櫟七腳步穩穩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胡月就是使上了全身的力氣,最後隻能放棄,站在一旁微微喘氣。
“算了,隻要不要靠近晚晚。你想要站在這裏就站這裏,沒人阻止你……”胡月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便走到白依晚的旁邊照顧他。
韓櫟七眉宇間盡是戾氣,他這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碰壁,鄭西西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胡月這小姑娘是真的不怕死,可是他的命還想要呀!胡月一直守著夫人,根本不讓他們靠近。
“七爺,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鄭西西看著站在原地的韓櫟七,心裏是躊躇不定,亂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韓櫟七最後還是轉身帶著鄭西西走出了病房,胡月心裏更是對她不屑,就這樣離開了,果然不值得晚晚托付終生。
其實韓櫟七隻是帶著鄭西西去找了主治醫生,兩個人並沒有離開醫院,此時他們就坐在主治醫生的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