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兩天時光就這麼過去了,基本上都是陪伴在韓櫟七的身邊。韓櫟七受傷了,什麼事情都需要白依晚做。
韓櫟七仿佛也使喚上癮了,一會兒說自己這裏疼,一會兒那裏疼。白依晚剛開始還會為他捏捏酸痛的地方。
後麵白依晚也發現了她這是得寸進尺,最後更是懶得理他。可是韓櫟七一直在那哀嚎,白依晚就是不想理會都不行。
“又怎麼了?”
“哪裏又不舒服了?”白依晚坐到韓櫟七的旁邊,無奈的歎息了一口氣。
韓櫟七怎麼那麼矯情,平時怎麼也沒見他這樣磨磨唧唧的,心裏也是越發的憤懣不?平。
“這倒沒有,傷口處癢癢的……”韓櫟七時不時的找機會吃她豆腐,白依晚已經習以為常,見怪不怪了。
“不要動,傷口估計是在愈合……”白依晚小心翼翼的解開纏繞在肩膀上的繃帶,檢查一下傷口有沒有惡化。沒好氣的瞥了韓櫟七一眼,伸出手按住他的手臂,動來動去的特別不好檢查。
白依晚拿來沾了水的棉簽,輕輕的碰一碰他的傷口。
“還癢嗎?”白依晚低頭注視著韓櫟七的傷口,輕聲詢問。
“嗯……”
傳來沉悶的聲音,聽得出韓櫟七的隱忍。如果癢的話他能做什麼,白依晚絞盡腦汁都沒有想明白。
“我要不要給你吹一吹?”白依晚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深吸了一口氣嘟著嘴,朝著他的傷口處吹氣。
吹一下再重新吹一下,韓櫟七低頭就可以看到白依晚的櫻桃小嘴,英氣的眉毛、翹挺的鼻子。以及膚若凝脂的皮膚,看起來就吹彈可破。
韓櫟七笑眯眯的,嘴角微微張開,悠閑地躺靠在一邊閉目養神。
“好了嗎?”
“還沒,你再給我吹會兒。”無奈之下白依晚隻能繼續給他吹氣,可是吹了好半天都沒有什麼回應。
“韓櫟七,你到底好了沒有?”白依晚感覺自己的嘴巴都酸了,不耐煩的抬起頭看了他一眼。
隻見韓櫟七一臉慵懶,像隻小懶貓一樣乖順。立馬意識到自己這是被欺騙了,狠狠抬起手揍在他的肚子上。
“韓櫟七,你是不是很舒服?”白依晚狠戾的盯著她的眼睛,嘴角耷拉下來。
原來他早就已經不癢了,竟然還一直叫他給他的傷口繼續吹氣,白依晚憤憤地握著自己的拳頭。
韓櫟七因為腹部的疼痛,眼睛瞬間睜開來,不解的看著白依晚。
“你是不是早就不癢了?”白依晚氣憤地扭過頭,獨自在一旁生悶氣,韓櫟七真的是越來越過分了。
韓櫟七伸出手想要拉白依晚手腕,直接就被掙脫了開,隱隱感覺到他的不開心。
“唔……”韓櫟七立馬捂住自己的肚子,白依晚剛開始依舊是很氣憤,可是後麵也感覺出他真的是很難受,隻能轉頭看韓櫟七到底是什麼情況。
“這裏……”韓櫟七指了指自己的肚子,腹黑的笑了笑。
“晚晚的力氣真大……”
總歸是他剛才揍了韓櫟七,白依晚隻能先把怒氣放一放,小心翼翼的給她揉肚子。
這件事情就被韓櫟七這麼給糊弄過去了,不過白依晚還是在暗中使了巧勁,故意折騰韓櫟七,也是報複他剛才的捉弄。
白依晚扶著韓櫟七躺下來之後,自己則是去了書房,因為還有公司的事情需要處理。
其他人他都信不過,白依晚當時便選了薇姐作為幫手。現在他們要競標一塊地,很多強有力的公司都在裏麵。
這幾天他已經在寫計劃書,幾乎是忙得焦頭爛額,寫著寫著,他竟然趴在書桌上睡著了。
韓櫟七醒過來的時候,尋找他的身影就看到他趴在書桌上。
盯著她的睡顏駐足了好一會兒,白依晚瑟縮了一下,這才朦朧的醒過來。
“韓櫟七,你怎麼醒了?”白依晚同樂揉自己的眼皮處,身前這樣的人不正是韓櫟七嗎。
白依晚立馬站起身,把文件收了起來,就想要伸出手扶著韓櫟七回房間。
“你怎麼出來了?”白依晚不悅地斜睨了他一眼。
“你在做什麼?我叫了你半天都沒回我。”韓櫟七徑直越過他的身子,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直接把他的文件攤開在桌麵上。
一頁一頁的看了起來,看的是津津有味,白依晚站在一旁。視線在文件和韓櫟七之間徘徊,韓櫟七知道這是什麼嗎?
韓櫟七之前好像是不學無術,身邊也跟著一群人,一群人玩的特別的歡。
韓櫟七真的知道這些東西,白依晚感覺自己都快懷疑人生了。但是他還是沒有出聲阻止,默默地守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