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櫟七前腳進了廚房之後,白依晚後腳也跟著走了進去。
“韓櫟七,你怎麼會在這裏,你不是還在國外?”白依晚感覺這個世界玄乎了,她拉住韓櫟七的手臂。
韓櫟七則是把加熱好的解酒湯端出去放到餐廳的桌子上,示意白依晚坐下來先把解酒湯喝了,可以緩解頭疼。
“你不記得了?”韓櫟七反問一句,鬱悶地看著她。
白依晚低著頭,一邊喝一邊回想著昨天的事情。腦袋裏靈光一閃,好幾個片段就像是放電影一般從她的腦海裏快速閃過。
“你是昨天晚上回來的。”白依晚驚恐地捂住自己的嘴巴。
完了呀,想想昨天她對韓櫟七做過的事情。韓櫟七那個表情,白依晚感覺自己的就要一命嗚呼了。
“現在想起來了。”韓櫟七輕笑一聲,看著白依晚臉上變來變去的神情,覺得甚是好笑。
“想……想起來了。”白依晚低下頭,不敢直視韓櫟七的眼睛。
昨天她竟然輕薄了韓櫟七,她覺得自己瘋了,為什麼要親韓櫟七呀。韓櫟七都不知道會是什麼手段報複她呢,白依晚已經能夠想象到自己的悲慘生活。
“韓櫟七,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白依晚對天發誓,若是撒謊的話就會天打五雷轟。
“不是故意的?”韓櫟七不解的看著白依晚,什麼不是故意的。白依晚是不是還沒睡醒,都在說胡話了。
聽在白依晚的耳朵裏是韓櫟七現在很生氣很憤怒,一定要安撫他,否則後果自負。
“昨天我不是親了你嗎?”
白依晚偷偷打量著韓櫟七,一聲地告訴韓櫟七,生怕韓櫟七翻臉。
“我昨天喝醉了,所以無心之過還望韓少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吧!”白依晚雙手合十,乞求韓櫟七不要跟她一般見識。
坐在白依晚對麵的韓櫟七靜默不語,白依晚的內心十分的煎熬,韓櫟七這樣到底是什麼意思啊。他是生氣了還是沒有生氣,白依晚內心欲動。
“嗬,如果我不饒了你,你的意思就是說我是一個小人?”因為白依晚急著跟他撇清關係,韓櫟七臉色陰沉。
白依晚就這麼不想跟他扯上關係,韓櫟七冷笑了一聲。
“嘿嘿,那沒有的,我的意思是昨天的事情韓少是不是可以當做沒有發生。”
“你應該也不希望……”白依晚抬頭,雙手緊緊地握住。
“嗯,不希望。”韓櫟七眉宇間滿是戾氣,起身就離開了餐廳,直接進了書房之中。白依晚看著韓櫟七離開的背影,不禁鬆了一口氣,繼續把沒有喝完的解酒湯喝完。
每次韓櫟七生氣的時候,都有種冷氣息,白依晚隻能在一旁瑟瑟發抖,卻又不能反抗。韓櫟七眼神都能殺死人,白依晚都不敢盯著他的眼睛看。
絲毫沒有意識到她無意之中又惹到韓櫟七了,吃完午飯之後白依晚便去了房間裏麵繼續補眠。
韓櫟七被白依晚氣得連文件都不處理,拿出一根點燃抽了起來,沒多久書房內已經煙霧繚繞,煙灰缸也有好幾個煙頭。韓櫟七走到窗戶的旁邊,微風透過門窗飄進來,白色窗簾隨著風浮動著,吹散房間的煙味。
“哼,忘恩負義的女人……”
昨天就不應該把那個女人扶到床上,就應該讓她自身自滅。雖然嘴上不饒人,但是心裏已經想開了。
他到底幫了白依晚多少事情,白依晚連一句謝謝都沒有,竟然還想要和她撇清關係。白依晚這個女人就是沒心沒肺,之前陳新的事情也是這樣。都不知道白依晚為什麼會喜歡陳新,腦回路特別的清奇。
說到陳新,白依晚倒是沒有再見過陳新,果然他的手段起了作用。因為上次甜品店的事情,還有白依晚手骨折的事情,韓櫟七一氣之下直接派人把陳新所村的積蓄都給騙光了。現在陳新就是一個小白臉,必須要靠女人才能夠生存。
因為韓櫟七不忍心責怪白依晚,所以後果隻能是陳新一個人承擔。
現在桌子上還放有一份陳新的資料,裏麵記錄了陳新的生活,基本上都是圍繞在女人堆之中。陳新越是淒慘,韓櫟七就越開心。其實韓櫟七也是一個很記仇的人,之前因為有白依晚的阻撓,韓櫟七明麵上不好太絕。也就是禁止他這樣一個小小的懲罰,陳新錯就錯在還要繼續糾纏白依晚。就算他不喜歡白依晚,白依晚既然盯著他未婚妻的身份,就不能給他帶綠帽子。
不管怎麼樣,白依晚隻能是屬於他韓櫟七的,以後也隻會是他韓櫟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