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啊,我有什麼事情瞞著你。”
兩人僵持了很久,最後隻能原原本本地把前因後果告訴白依晚。聽到陳新算計她的事情,白依晚氣得就想要衝過去暴揍一頓陳新。
“渣男,陳新現在在哪裏?”
“若是讓我碰到陳新,不打他一頓都是輕的。”白依晚憤憤地看著胡月,握緊自己的拳頭。胡月要不在一旁阻攔,安撫白依晚的情緒,她真的可能做出什麼過激行為。
“我也是在路上偶然看到陳新的。”
胡月搖了搖頭,她現在也不知道陳新的行蹤,不過要是查的話還是能夠知道的。
“如果要查的話,我馬上讓人去查。”胡月拍拍自己,保證一定可以找到陳新藏匿的蹤影。
“怪不得,我就覺得陳新很奇怪,為什麼會加我這個小粉絲的微信。剛開始他肯定對我有什麼企圖,所以才會接近我。”
哇,陳新這個心機boy,實在是太過分了。為什麼他這樣言行有失的人也能當偶像,白依晚之前有多喜歡陳新,現在就有多討厭他。
韓櫟七的報複真的很解氣,不禁止他難道還要讓陳新禍害更多的人嗎。不過韓櫟七怎麼都沒有跟她說過他之前救過她的事情,白依晚冷靜下來之後回想當時的情況。
就在白依晚被陳新下藥的那天晚上,第二天她確實是在韓櫟七那裏醒過來的。當時她還奇怪她自己怎麼會在韓櫟七的家裏,沒想到是韓櫟七拯救了她。
因為對韓櫟七的討厭,白依晚自是不可能想到韓櫟七竟然會有如此心善的一麵。她好像還歪曲了韓櫟七的好意,怪不得韓櫟七一直追問是不是要感謝她的事情。
韓櫟七說的就是他那天救了她的事情,白依晚都快被自己蠢哭了。
白依晚敲了敲自己的腦瓜子,胡月則是在一旁看著白依晚自言自語,臉上一直不停地變換著各種各樣的表情。
“該說的事情我都說了。”
“既然你沒事了,我就先走了。”胡月看白依晚已經恢複了平時沒心沒肺的樣子,背起自己的背包,朝白依晚揮了揮手便離開了。
白依晚還是呆愣地坐在那裏,胡月輕笑了一聲搖了搖頭。不過韓櫟七到底什麼時候回來,白依晚想要問韓櫟七,卻是膽小不敢發消息。
隻能先去解決有關陳新的事情,白依晚一個人徒手把有關陳新的東西全都整理了出來,牆上的海報也被白依晚殘忍地撕下來變得四分五裂。連原樣都已經看不出來,處理完表麵上的事情,白依晚這才把珍藏多年的東西放到紙箱子裏麵。
一箱子一箱子地往外麵搬,都先搬到門口。陳新的東西實在是太多,白依晚整理完整個人都虛脫了,箱子也隻能先放到外麵。
等哪天白依晚空閑就扔樓下去,現在她是沒有什麼精力了。這幾年的心血都喂了狗了,紀念她的暗戀終於結束。
白依晚回顧自己這幾年的心血,青春都被陳新禍害了。沒想到陳新就是人麵獸心的畜生,差點她就要名節不保啊。
白依晚又拿出手機把偶像名字的電話拉進了黑名單,微信也把陳新刪除了。隻要白依晚想得到的,都已經拉入了黑名單。
其他的都隻能再說了,要報複陳新的話還要等胡月的消息。一定要給陳新一個大禮,竟然敢玩弄欺負她。白依晚眯著眼睛,眼神陰鷙地看著前方,仿佛陳新就在眼前一般咬牙切齒。
剛才整理東西,白依晚身上已經黏巴巴的,衣服都粘在身體上,非常的難受。白依晚看了一眼時間,還可以洗一個澡。
沒想到電話鈴聲便響了起來,是白母打來的電話。“媽,怎麼了?”白依晚輕聲詢問。
“晚晚,你和櫟七什麼時候有空的話,先去把禮服定下來。”
白母在電話裏詢問了白依晚的近況還有韓櫟七怎麼樣了,主要還是提醒他們盡早把禮服定下來。白依晚點頭應了一聲有時間一定會去試穿禮服的,然後就掛斷了電話,洗了個清涼的澡換了身睡衣。躺在床上之後,這才拿出手機給韓櫟七編輯了個消息發過去。
下個星期就是訂婚之日,時間過的真快呀,白依晚沒想到很快她就步入待嫁的行列。
【微信】白依晚:韓櫟七,你什麼時候出差能夠回來?
【微信】韓櫟七:後天。
【微信】白依晚:媽媽讓我們去試訂婚時候的禮服,你看你?
【微信】韓櫟七:你看著吧先,我還有個會議。
依舊是簡短的幾個字,白依晚已經習以為常,不過韓櫟七說的這句話,應該就是讓她自己一個人去試禮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