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哭笑不得的表情在白依晚看來就是傷心又隱忍的表情,心裏責罵韓櫟七冷血無情。如此對待自己的心上人,雖然禁忌之戀是不被世俗所容忍的。但是也不能讓心愛之人委屈了,這樣鄭西西也太可憐了。白依晚仿佛受到共鳴一般,走到鄭西西的身邊,輕輕抱了下他,拍了拍他的背部。
“以後你就是我朋友了,姐以後罩著你。”
韓櫟七推門而入就看到白依晚抱著鄭西西,臉色陰沉無比,就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奏。鄭西西看到七爺進來之後,整個人都僵硬,全身止不住抖。
白依晚背對著韓櫟七,自是不清楚韓櫟七就站在他的身後。
“你害怕什麼,我就是安慰安慰你。”白依晚說完就鬆開了鄭西西,委屈地癟了癟嘴。
鄭西西都快想把白依晚掐死了,說什麼不好,隻見七爺臉色更恐怖了。鄭西西都覺得他的小命不保了,被派遣去非洲勞務都是輕的。
鄭西西眼神一直偷瞄著白依晚身後的韓櫟七,後退了好幾步離白依晚更遠了,這才低下頭恭敬地彎腰朝他鞠躬。鄭西西連頭都不敢抬一下,心裏一直在默念神靈。希望老天爺能看到他的誠心,七爺千萬不要遷怒他。
他可是什麼都沒有做啊,白依晚自己湊上來的。七爺是真的生氣了,病房內彌漫著一股低氣壓。
“你幹什麼?”
白依晚不懂鄭西西突然這樣做是為什麼,這才意識到不對勁。突然好冷啊,白依晚慢慢地挪動,就看到韓櫟七不知道何時已經站在她的後麵。
白依晚雙手環臂,雞皮疙瘩都出來。韓櫟七眉宇間盡是戾氣,小嘴緊抿著,一副誰欠他八百萬的樣子。憤怒地看著白依晚,眼眸之中夾雜著怒火。
剛才韓櫟七不是都看到了吧,白依晚在心裏吐槽自己的粗心大意,看他這個樣子應該是吃醋了把。可是她本就沒有想占鄭西西的便宜,現在好了吧韓櫟七已經誤會了。那眼神都快生吞活剝了白依晚的樣子,甚是可怕。
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白依晚隻能硬著頭皮上前安撫韓櫟七的情緒。
“韓櫟七,你回來了,小鄭已經幫我辦好出院手續了。”白依晚從鄭西西的手中扯過醫院單據,熱切地遞給韓櫟七看。
試圖把剛才發生的事情瞞過去,可是韓櫟七卻並不如她所願。
“你們在做什麼?”韓櫟七掃視著白依晚還有鄭西西。
“七爺,我們什麼事情都沒有。” 鄭西西頭低得更低了,不敢直視韓櫟七的眼睛。
“沒事嗎?我怎麼看到的是你們兩個摟摟抱抱。”韓櫟七周身氣壓又低了幾分,現在就像是捉奸一般。
白依晚盡量不打擾韓櫟七還有鄭西西兩個人,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默默地退到一旁,韓櫟七看了一眼,白依晚立馬站定隻能在那裏傻笑。腳步也不敢挪動了,就像紮根了一般。
“這幾天你就在公司待著……”韓櫟七教訓完鄭西西之後,這才轉頭走到白依晚的身前。鄭西西點頭,便匆匆離開了病房。
看到鄭西西如此做低伏小,白依晚忍不住了,想要幫鄭西西反駁。
“這也不怪小鄭,是我主動抱得他。”白依晚真摯地看著韓櫟七,就要發誓她和鄭西西兩個人是清清白白的,希望韓櫟七不要誤會了。
“白依晚注意你自己的身份。”韓櫟七冷笑一聲。
“既然是我韓櫟七的未婚妻,不要跟不三不四的人待在一起。”韓櫟七伸出手鉗製住白依晚的手腕,一把把白依晚退到病床之上。
韓櫟七順勢撲倒了白依晚,白依晚的雙手都被韓櫟七緊緊地攥著。兩個人麵對著麵,因為手腕上的力勁,白依晚神色痛苦,想要掙脫開韓櫟七的禁錮卻是無果,隻能任由他壓在她的身上。
都說了是她主動抱地鄭西西,跟鄭西西沒有半毛錢的關係,為什麼韓櫟七還要生氣。而且韓櫟七怎麼總是亂吃飛醋,白依晚生無可戀地看著他。因為掙紮小臉通紅呼息一上一下的伏動,氣喘籲籲地看著韓櫟七。
“韓櫟七你……你到底要做什麼?”白依晚憤怒地盯著韓櫟七,警告韓櫟七不要輕舉妄動。
“之前是陳新,現在又是鄭西西,白依晚你到底有多缺男人?”韓櫟七湊到白依晚的耳邊,一字一句地告訴她。
然後韓櫟七便重新壓在白依晚的身上,從上至下緩慢地挑開白依晚的紐扣。白依晚搖了搖頭,想要阻止韓櫟七的行為。他這是在侮辱她,白依晚想要逃離韓櫟七的懷抱卻是無處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