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晚因為還沒有上崗就請假了,直接在主管的心中還有那些新老員工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以為她這是耍大牌,簡直就是出師不利。
這一個月的時間足夠白依晚養傷了,就算是那時候還沒有恢複,但是應該也差不多了。白依晚也沒有告訴白父白母,就是怕他們擔心。
還警告韓櫟七一定要緘口,不能告訴任何一個人。
韓櫟七快速地解決完廚房的事情,就坐下來跟白依晚吃晚餐。“韓櫟七你菜都是跟誰學的,這麼好吃。”
味道實在是太好吃了,每次韓櫟七做飯的時候白依晚平均都會多吃一碗白米飯。
“菜譜。”韓櫟七看了白依晚一眼,自顧自地低頭下吃飯。
韓櫟七不會都是看著菜譜學的把,廚藝竟然這麼厲害。如果給她做的話,白依晚也做不起來。
食不言寢不語,白依晚之後也專心的吃飯。瘋狂地掃蕩桌子上的菜,每盤幾乎都是白依晚喜歡吃的。
不知道韓櫟七怎麼知道的,連她的喜好就摸索的一清二楚。
吃完的碗筷都被韓櫟七給招攬了,白依晚什麼事情都不需要做,她心裏是對韓櫟七越來越滿意。
白依晚看了一眼在廚房忙碌的韓櫟七,自己則是回了房間拿著衣物去了衛生間。因為手受傷,洗澡也是格外的麻煩。
“韓櫟七,你能不能……”白依晚欲言又止,不知道韓櫟七會不會幫她。
韓櫟七轉身不解地看著白依晚,停下手中的動作。
“我想洗頭,你能不能幫我洗?”白依晚希冀地盯韓櫟七,好半晌都沒有等到韓櫟七的回應,也隻能放棄這個念頭。實在不行的話,她在忍一個晚上,明天再去洗發店洗頭也可以。
白依晚也理解,韓櫟七能夠幫他這麼多已經夠了。若是再讓他幫她洗頭,真的是強忍所難。
“算了,那我先去洗澡了。”
白依晚就想要轉身離開,韓櫟七把圍裙解開,用清水衝洗手上的泡沫,然後就跟著白依晚進了浴室裏麵。
“洗發露。”韓櫟七伸出手看著白依晚。
“你要幫我洗頭。”白依晚難以置信地看著他,本來以為希望渺茫。
“你不介意就好。”韓櫟七輕咳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之色。仔細看的話,能夠發現韓櫟七的耳尖通紅,像是在害羞一般。
韓櫟七拿了一個小板凳,讓白依晚坐在上麵,便開始為她洗頭發。全程韓櫟七都很溫柔的揉著白依晚的頭發,手法雖然笨拙但很舒服,白依晚閉著眼睛都快睡著了。
然後韓櫟七就帶著白依晚去了浴室,把頭發上的泡沫衝洗幹淨。因為男女有別,洗澡的事情還是白依晚自己解決。白依晚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韓櫟七已經拿著藥坐在沙發上。
頭發上的水珠從發梢上落下來,浸濕背後的一片睡衣。但白依晚沒有在意,走到韓櫟七的麵前,在沙發上做了下來。
“來吧!”
韓櫟七放下手中的藥箱,反而是去了一趟浴室。隨後他的手上就出現了吹風機,韓櫟七這是去給她吹風機了。
“我等會在吹吧,你先幫我包紮。”
吹頭發她自己也可以的,沒必要麻煩韓櫟七。白依晚想要從韓櫟七的手上接過吹風機,被韓櫟七躲過去了。
韓櫟七插好電源之後,開始為白依晚吹頭發。熱風從頭頂上吹過來,韓櫟七的手指穿梭在白依晚的發梢之中。
白依晚抬頭看著韓櫟七,能看到他專注地神奇。韓櫟七幫白依晚吹好頭發之後,這才為她重新包紮傷口。
因為也包紮了好幾次,韓櫟七現在也是嫻熟,韓櫟七小心翼翼地把白依晚的紗巾解開,露出手上的藥草。
韓櫟七拿過紙巾擦掉手上的藥草,重新敷了一新的一層藥草上去。藥草覆蓋上去之後,韓櫟七著手給白依晚包紮傷口。動作輕柔地就像在對待珍寶一般,細心嗬護著。手上的腫已經褪下去,隻看見白皙細嫩的小手。
白依晚感覺內心癢癢的,就像有什麼在躁動。韓櫟七包紮好手臂之後,白依晚默默收回了手放在自己的身後。
“韓櫟七,不要幫我這麼多,我自己可以的。”
“下次不要這樣,我怕我會誤會的。”
白依晚說完之後,就徑直回了自己的房間。韓櫟七再對她細心的話,她深怕自己有一天會不可收拾地愛上他。
白依晚把房門鎖上之後,拖鞋脫掉之後便鑽進被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