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你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胡月急切地詢問電話那頭白依晚。
“沒事,你先過來吧,嘶……”白依晚就掛斷了電話,止住自己的淚水,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雷恒。
白依晚就坐在自己的床邊,左後拿著自己的手機。
有什麼好苦的,白依晚你也太不爭氣了吧,韓櫟七誤會你就誤會你,沒什麼大不了的。白依晚在心裏開導自己,不要再傷心難過了。
等到胡月再次打電話過來,白依晚讓胡月在下麵等著就可以了,這才背起自己的包包走出了房門。韓櫟七仿佛事情沒有發生過一般,依舊在餐桌上慢條斯理地吃著飯菜。
白依晚直接無視掉韓櫟七,快步走到門口把鞋子穿上就離開了。
白依晚離開之後,韓櫟七這才放下手中的筷子。其實碗中已沒了飯粒,韓櫟七煩躁地把盤子端到廚房之後,回了自己的房間。
剛才對她有沒有太凶,韓櫟七坐在外麵陽台上,欣賞著夜晚的美景。
“晚晚,我在這裏。”胡月看到白依晚的身影之後,擔心地跑到白依晚的身邊。就想著拉起她的手,卻是被白依晚躲開了。
“別碰,很痛……”
白依晚抬起手檢查她的右手,淚眼汪汪地看著胡月。
“你的手怎麼回事?”胡月心疼地抱住白依晚,小心翼翼地拉著她走到車邊。幫她打開副駕駛的車門,扶著她坐進去。
“我先帶你去醫院。”胡月一發動車子直接就加速,嚇得白依晚握緊了身前的安全帶。
“月月,其實可以慢點的,我還可以忍住。”
白依晚擔心自己的小命都葬送在胡月的手上,好意地出聲提醒。胡月斜睨了她一眼,白依晚默默地閉上了嘴巴。
胡月看起來很沒心沒肺,若是朋友出事她一定會義不容辭。生氣起來更是會化身成母老虎,白依晚也是不敢輕易招惹。
“嘿嘿,當我沒說。”白依晚深吸了一口氣,倚靠在窗邊。車窗被白依晚放下來,任由著風飄進來刮過她的臉頰。看著窗外的風景,白依晚的煩悶的心情也紓解也許多。
胡月陪著白依晚在醫院做了一係列的檢查,拍了手部的片子。果不其然,白依晚的右手骨折了,現在隻能包紮起來,十天半個月都不能動彈。
白依晚以後要怎麼生活呀,又不是在白家。現在又跟韓櫟七吵架了,白依晚默默地歎了一口氣。
“月月,今晚我能去你家嗎?”
白依晚不好意思地看著胡月,不自覺的咽了口水。
“你想住就住,我的家不就是你的家。”胡月爽快地一掌拍在了白依晚的肩膀上。
“哎呦,痛死我了,你想謀殺親閨蜜啊。”白依晚單手反抗胡月的暴行,他們就是在武術的地方認識的。沒想到一見如故,就成為如今的好閨蜜。
“咕嚕咕嚕……”
白依晚的肚子就叫了起來,太久沒有吃東西樂。
“走,帶你去吃大餐。”胡月細心地走到白依晚的左邊,畢竟磕碰到她的左手,小心翼翼地挽著她的手腕。
因為手還需要休養,醫生叮囑過不能大魚大肉,胡月隻帶了白依晚去了一家粥鋪。
“這就是你說的大餐。”
白依晚癟了癟嘴,沒有吃到心愛的大餐而苦惱。
“大不了下次再補給你一次。”
白依晚就跟著胡月回了她的房子,洗漱用品胡月都拿給白依晚。澡還是需要洗,隻要不要沾水就可以了。等到睡覺的時候已經差不多十二點了,白依晚本來有自己的房間的,卻硬要跟胡月擠一間房間。
“我們有多久沒有躺在一張床上,這樣說話聊天了。”
“說吧,你和韓少發生什麼事情了?”胡月審視著白依晚,一副已經看穿了的樣子。晚晚肯定是韓少吵架了,不過到底是怎麼受傷的她還不知道。
“能有什麼事情?沒什麼事情啊。”白依晚死鴨子嘴硬,眼神飄忽不定。
“你別騙我,你的手的是怎麼回事,如實招來。”胡月直白地盯著白依晚,明顯不相信她的鬼話。
都這樣了跟韓櫟七沒有關係,她才不會信的。
“韓櫟七要發瘋,我也沒有辦法。手的傷其實也是一個意外,跟韓櫟七沒什麼關係。”白依晚也不隱瞞了,如實把事情的起因經過告訴胡月。
“算了,我們睡吧,我困了。”白依晚便閉上了眼睛,胡月看了一眼白依晚,見她不太想說的樣子,也隻能閉上了眼睛。
不過韓少也太過分了,她還真不放心讓晚晚和韓櫟七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