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絲見麵會還開心嗎?”陳新摸了摸白依晚的腦袋,一臉寵溺地看著白依晚。
白依晚愣愣的點點頭,陳新竟然摸她的頭。
“今天很晚了,你先回去吧!”陳新說完就繼續卸妝了。
白依晚自然是很聽話轉身就離開了後台,坐進了胡月的車內。這才大口大口地喘氣,激動的抓著胡月的手臂。
“媽呀,你知道剛才陳新對我做了什麼了嗎?”白依晚雙眼發光,死死地攥著胡月。
“什麼……”胡打眯著眼睛。
“他……他竟然摸我的頭發,你說陳新是不是對我有意思?”白依晚指著自己的腦袋,手微微抖,激動地連女孩子家的矜持都沒有了。
“嗯,這個就不知道了,陳新我又沒接觸過。”胡月沒有理會白依晚的臆想,直接發動了車裏,白依晚的話壓根沒有聽進去。
“哎,你有沒有在聽啊?”
“沒有。”
“……”
胡月把白依晚送到白家之後便疾馳而去,讓白依晚自己一個人進去。白家燈火通明,但是一片寂靜還有傭人等候在門外。
“小姐。”
“你終於回來了!”門外的傭人看到白依晚出現在門口之後,激動地湊到白依晚的身前。
“嗯,怎麼了?”
白依晚隱隱覺得不妙,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眉宇間盡是擔憂之色,傭人也是焦急地想要拉著白依晚的手臂往大宅裏麵走。
“韓少在裏麵等了很久了,小姐你要不要……”白依晚不禁加快了腳步,大跨步往裏麵走去。
“誒呦,晚晚,你可終於來了。”白母看到白依晚喜極而泣,激動地走上前拉著白依晚往客廳裏走。
沙發上坐著一個男人,仔細一看不就是韓櫟七。韓櫟七穿著黑色的西裝外套,規規矩矩地坐在沙發的正中央。微微低垂著頭顱,周身環繞著低氣壓,麵色陰沉隱隱不耐煩的樣子。
“韓櫟七,你今天怎麼來我家裏?”白依晚掙脫開白母的手腕,走到韓櫟七的跟前。
白依晚這才發現客廳除了韓櫟七在之外,就連韓奶奶還有她的二叔三叔也在。卻是沒有見到白父的身影,隻看到白母一人的身影。
“晚晚,不可如此。”白母不悅地瞥了白依晚一眼,示意她注意自己的儀態。
“晚晚,快過來,韓少已經等了很久了。”二叔笑眯眯地挪了挪,讓白依晚坐在韓櫟七的身邊。
“韓奶奶,你怎麼沒有事說你今天過來?”白依晚無視韓櫟七身邊的位置,高興地上前坐在了韓奶奶的身邊,挽住她的手臂。
“嗬嗬……”
“今天是來跟你父母訂婚期的。”韓奶奶高興地看著白依晚。
白依晚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不知道怎麼回答韓奶奶的話。也不用這麼抓緊把,白依晚欲哭無淚。
二叔她們聽到韓家今日過來是要訂婚期之後,笑得合不攏嘴,隻有白依晚還有韓櫟七兩個當事人除外。白依晚在一旁乖巧地聽著他們說的話,時不時地點點頭。畢竟她還沒有話語權,隻能在一旁聽著白母和韓奶奶商定婚期。
韓櫟七更是擺著一張臭臉,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靠在沙發的椅背上。不過白父怎麼不在,白依晚還是挺疑惑的。
“媽,爸呢?”白依晚湊到白母的耳邊,輕聲詢問了一句。
“誒,你爸說什麼都不下來,生氣了好像。”白母小聲地跟白依晚念叨,讓她先不要打斷她的話便轉頭繼續跟韓奶奶商談。
“奶奶,我出去透透氣。”韓櫟七從沙發上站起來,不悅地看了白依晚一眼,便往院子中走去。
“櫟七,你……”韓奶奶還沒說完,韓櫟七的背影就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沒事,就讓他們兩個去把,談婚事的事情我們就可以了。晚晚,你趕緊跟過去看看,給韓少帶帶路。”白母大力地推了推白依晚的肩膀,眼神跟她對視示意她趕緊跟上去看看。
反抗不過白母的權威,白依晚也隻能跟著韓櫟七走了出去。
“哈哈哈,好,讓他們兩個單獨相處相處。”
韓櫟七前腳剛出去,白依晚後腳跟了出去。不過倒是沒有見到韓櫟七的身影。“韓櫟七去哪裏了?”白依晚摸摸自己的後腦勺,小聲地嘟囔。
白家的院子也說不上小,若是要找韓櫟七的話還是要花費一些時間。對自己的院子也是輕車熟路,白依晚往裏麵走去。
“韓櫟七?”白依晚往裏麵走去就看到了韓櫟七站在一顆樹的前麵,不知道在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