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
“嘣”
兩聲。
緊接著鄭西西疼的‘啊’的喊出了口:“疼,疼,疼死了,女俠饒命!”
“饒命?”趁著她睡著闖到了她的房間,他好意思說饒命這兩個字?
她扣著他手腕的力度又加重了不少:“說!是不是韓櫟七讓你來的。”
鄭西西一點都不敢有所隱瞞,回來的老幹脆了:“是。”
“來我家做什麼?”膽子還真大。
“你家?”鄭西西指了指旁邊的裝修,示意白依晚仔細看看,這到底是哪。
白依晚警惕地朝著四周掃了兩眼,頓時驚呆了……她的腦子關於昨天晚上的記憶好像都不存在了!
這裏……裝修的風格跟她家相差甚遠,不過可以清楚的看出來大到壁畫,小道擺件,都是價格不菲的東西。
白依晚都懵了,她就記得昨天晚上她去參加陳新的現場……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鄭西西見白依晚的表情跟剛才不太一樣了,強撐著痛苦,跟她講解道:“你昨晚睡了我們七爺的床,他讓我趁著你藥勁沒過的時候給你扔到你家門口去,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白小姐,你可一定要感謝我們七爺呀。”
白依晚怎麼越來越聽不明白了呢,還是她的理解有問題?
搞笑哦。
他要鄭西西給她扔到自己家大門口,她還要感謝他?
鄭西西因為疼說話都喘著粗氣,白依晚也不想聽他說話了,給胡月打個電話不就都知道了麼。
“行了,待我定個位,不用他扔我,我自己走。”白依晚掀開被子起身便光明正大的朝著樓下走去,就聽後麵的方位傳來鄭西西絕望的哀嚎聲:“還愣著幹什麼,M的,扶我去醫院啊!”
半個小時後。
白依晚回到了白家,她才下車,就看見門口有幾個男人蹲守在她家的路口,朝著她家的地方望。
有過上次的照麵,白依晚一眼就看出來了是誰!
正是在郊外要找她尋仇的那些農民工。
上次的事情,韓櫟七不是已經處理好了麼?怎麼又來了?
清晨的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有些稀少。
白依晚朝著幾個農民工的位置才走了兩步,也不知哪來的一聲口哨,那幾個男人聽見口哨聲,拔腿就跑!
白依晚想要叫住他們,卻又覺得算了。
等她回家跟父親母親提一提這件事就知道這其中的原委了不是?
二叔一早上就抱著小肉球在白家的別苑裏轉來轉去,哄孩子的聲音特大,給白依晚的感覺就是——他就恨不得讓別人知道他住在這!
白依晚很無語的打開大門走了進去。
二叔見到她大早上的回來了,笑嗬嗬的問道:“怎麼樣,昨天晚上跟韓公子相處的怎麼樣?你們有沒有做些什麼?”
白依晚本來就一肚子火氣!被二叔這麼一問,火氣更大了。
“二叔你希望我跟他做些什麼?是讓他在還沒有跟我結婚的時候,我就把自己奉獻給他,是這樣嗎?”白依晚的口吻強勢,不給人留退路。
“怎麼能這樣說啊。韓家的公子長得帥,家室好,你怎麼都不吃虧的,晚晚。昨天晚上你在韓家過夜,韓家老太太就興高采烈的給你母親打了電話,開心的不止是我啊,我們都很開心啊。”
白依晚:“……”
所以,昨夜……又是韓櫟七設計的?
她就說啊,她堂堂散打冠軍需要別人救?真是撒謊不打草稿。
白依晚懶得跟他掰扯了,嫌棄地問道:“我父親呢。”
“在書房。”
白依晚越過他,直接奔著書房走去。
書房的門留了一條縫,白依晚投過門縫望去,看見他一大早上就在書房裏練書法。
那握著毛筆氣吞山河的氣勢,順手拈來,一氣嗬成!
她都舍不得打擾他。
待他潦草的落筆之後,白依晚才禮貌地敲了敲書房的門:“爸。”
白山聽見白依晚的聲音,眉目的笑容揉著一抹寵溺,抬頭望去。“依晚。”
白依晚從外麵走了進來,臉上的笑意逐漸消失,那張好看清秀的鵝蛋臉正被一層陰霾所覆蓋。她低著頭,思慮著這種尖銳的話題要如何開口。
白山見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問道:“怎麼了?”
“爸……我知道你一項討厭女孩子參與商場的事。我並沒有想要參與,我隻是想聽你說說分公司的事。”
“分公司?”白山麵無波瀾。
“是,女兒實不相瞞,女兒差點被白氏分公司那些農民工殺害!他們說……”
白山笑意盈盈地接話道:“這,也正是我想要跟你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