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套餐?喬語蒙甚至都管不住自己的表情,吃驚的看向付千臣。
“送進來吧。”付千臣很平靜,就好像見到一個老朋友。
服務員點了點頭把餐車推/進房間裏,把菜拿出來的時候感覺渾身上下都不自在。
因為他們誰也不說話,大家幾乎都是下意識的盯著他看。
“好了。”終於把所有的菜都拿出來了,服務員下意識的鬆了口氣,差點沒忍住抬手去擦根本就不存在的汗水。
“謝謝。”喬語蒙點頭。
等服務員走了,一行人才走到餐桌前坐下,喬語蒙剛剛坐下,範雲澤就走了過去,付千臣的表情也黑了不止一個度。
不過他黑他的,範雲澤完全當做沒看到,“雖然麓山的海拔高,天還下雪,不過這些蔬菜還都挺新鮮的啊。”
“都是每天用直升機運來的。”付千臣回答了一聲。
“哦。”範雲澤點了點頭,“那這個坐過飛機的蔬菜,價格一定不便宜,趕緊吃,別浪費了。”
他話音落下,果然動起了筷子。
“吃吧吃吧,我聽說會有表演,待會吃完飯去看。”秦以航也覺得這氣氛太怪了,所以轉移了話題。
因為喬予希在,所以飯桌上挺熱鬧,大家也算吃的開心,吃完飯以後,範雲澤是完全撐不住了,所以他吃過飯以後就去睡覺去了。
“今天有什麼表演?”付千臣問,如果呆在房間裏不出去,的確挺無聊。
“唱歌之類的吧。”秦以航也沒注意看。
四個人出發了,到了大廳才發現秦以航看錯了,不過那邊有吊橋,冰雕之類的展出,因此他們還是興致勃勃的出發了。
來麓山過年的人不少,這會大家都吃飽了往外走,走過吊橋的時候,那種晃來晃去的感覺,加上地上濕滑,喬語蒙感覺自己好幾次都有可能會摔下橋去。
“啊!”又滑了一下,喬語蒙急急忙忙抓住身邊能抓住的一切東西,好不容易穩住了,發現自己抓的居然是付千臣的衣襟。
“抱歉。”喬語蒙連忙收回手,感覺臉一陣滾燙。
“我牽著你的手吧。”付千臣還是第一次看到喬語蒙這個樣子,曾經的她,他沒有去了解過,所以也沒見過她害怕。
“就是啊小蒙,牽著他的手吧。”秦以航也適時的出聲,喬語蒙從小怕高,這吊橋又搖搖晃晃的,她肯定會害怕。
“不用,我可以自己走。”喬語蒙把手放在了吊橋的扶手上麵,扶手是鐵的,扶上去簡直想是直接摸到了雪一樣,冰冷刺骨。
付千臣看著喬語蒙跌跌撞撞的往前走,想說點什麼又說不出來,不禁在想,她自己一個人離開南城到國外生活的那幾年,就像此時走在吊橋上麵吧?
她明明害怕的連站也站不穩,卻還是要強迫自己站起來。
吊橋的長度估計也就一公裏長,終於走到那邊以後,喬語蒙的手都凍的沒知覺了。
她回頭看向那長長的吊橋,沒忍住在臉上露出笑容,“我走完了!”
“小蒙,你恐高就不要強迫自己。”秦以航沒忍住歎息,這人活在世上,就是為了開心的。
“媽媽恐高嗎?”喬予希驚訝的看著喬語蒙,“之前媽媽還和程諾阿姨去蹦極耶,本來我也想去的,可是工作人員說我是小孩子,不能上去。”
“蹦極?”這次驚訝的人換成了付千臣,他不喜歡極限運動,所以蹦極這種運動,他還真沒參與過。
不過蹦極需要強大的心理素質,別說是女人,就是大部分男人也不敢參與。
“我們剛剛到南城的時候啦。”喬予希解釋,她走過去抓住喬語蒙的手,“媽媽,你的手好冰哦,我幫你暖暖。”
“不用。”喬語蒙收回手,自己對著哈了一口氣,“待會就暖和了,那邊有冰雕,媽媽給你拍照。”
“好啊。”喬予希點頭,還是不放心的看向喬語蒙,“你的手真的沒問題哦?會長凍瘡嗎?”
“不會。”喬語蒙說著,伸手牽住喬予希的手,帶著喬予希走了過去。
冰雕是麓山的一道風景線,所以安裝了不少彩燈,一走進去,美輪美奐的畫麵讓人沒忍住跟著心生喜悅。
“媽媽,這裏有一隻大象!”喬予希高興的跑過去,那隻大象很大,喬予希隻齊大象的膝蓋那麼高。
“來,媽媽給你拍照。”喬語蒙掏出手機。
接連換了幾個造型以後,喬予希看向付千臣,“付叔叔,你抱著我拍一張唄。”
付千臣看向喬語蒙,咳了一聲走過去。
接下來就是互相拍照了,一向不喜歡拍照的付千臣,居然還學會了不少拍照的技巧。
在冰雕那裏玩了有兩個小時以後,四個人才離開。
“那邊有溫泉,要不要去泡一下?”付千臣問。
“這山頂的溫泉都是有硫磺的,對身體好,去吧。”秦以航看向喬語蒙,雖然說的是肯定句,還是在征求她的意見。
“你們去吧,我不太想去。”想到自己喝的爛醉如泥,衣服都是付千臣給她換的,喬語蒙就感覺渾身上下都不自在。
後來喬語蒙自己回了房間,她走到門口剛剛拿出房卡,隔壁的門就打開了。
“回來了?”範雲澤穿著酒店的浴袍,頭發有點淩亂,眼睛也是紅的。
“才過去兩個多小時,你怎麼不多睡會……啊!”喬語蒙的話沒說完,範雲澤就突然伸手把她拽進了房間裏。
“砰!”門在她身後關上,然後喬語蒙就被範雲澤緊緊地按在了門板上麵。
隨著兩個人都穿的挺厚實,可是貼的這麼近,喬語蒙還是感覺渾身上下都不對勁,“你先鬆開我。”
“我不!”範雲澤說完,直接伸手扣住了喬語蒙的後腦勺吻了下去。
轟的一聲,喬語蒙的腦子一片空白。
這不是她第一次和範雲澤接吻,上一次,範雲澤是吊兒郎當的,那個吻不帶一絲誠意。
“你幹什麼!”喬語蒙別過頭,範雲澤的唇落在了她的臉上。
好一會以後,範雲澤才把頭埋在喬語蒙的脖子裏,“我從知道你和他來麓山的那一刻起,我就想這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