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芷薇看陸老爺子態度強硬,回家想找徐誌遠幫忙,徐誌遠卻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彎彎也是你的女兒!”陸芷薇伸手抓住徐誌遠的衣領。
“對,她是我女兒。”徐誌遠歎了口氣,伸手把陸芷薇摟在懷裏,輕輕地拍她的背,“可是這次的事情,我們都清楚是彎彎的錯,她和阿琛,本來就不可能,如果我們一味地順著她,隻怕將來她麵臨的,就不單單是離開南城這麼簡單的後果了。”
“可是……”陸芷薇靠在徐誌遠的懷裏,明白徐誌遠說的沒錯,雖然她在外人麵前總是很要強,但不代表她是非不分。
“彎彎已經不是個孩子了,她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徐誌遠低頭看向陸芷薇。
“我……”陸芷薇不放心徐彎彎一個人離開南城,但是要她陪著離開,她又放不下南城的一切。
“我想好了,送她到羅伯特的農場待兩年看看,說不定會改變她也不一定。”
“那個種蔬菜的農場?”陸芷薇想到地球那端惡劣的氣候,就已經開始心疼徐彎彎了。
“對,我們不跟著去,並且要和她立下協議。”徐誌遠抬手捧住陸芷薇的臉,直視著她的眼睛,說:“彎彎是我們唯一的孩子,我當然也希望她快快樂樂的過一輩子,可她的性子,注定要讓我們失望,不如拿出兩年的時間來改變她,至少那樣……對她也好。”
“我不能也跟著去?”
“你太寵她了,跟著去的話,就沒意義了,相信我好不好?”徐誌遠湊到陸芷薇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徐彎彎離開南城,必須到地球的另外那頭做農場工人的事情,就此定了下來。
雖然她鬧了幾次,可徐誌遠態度強硬,把她手裏所有的卡都凍結,並且親自警告了徐彎彎的那些狐朋狗友,她很快就孤立無援。
徐彎彎為了不去做苦力,鬧過自殺,但是她本身不想死,最終都以失敗告終。
在半個月後,陸老爺子派了人專門陪她離開,那兩個人需要陪著徐彎彎待到兩年的期限滿了,才會重新回到南城來。
一係列事情做完,陸天翰還是沒醒,寧馨依舊下落不明。
其實以陸家的實力,想要查寧馨的下落,也不過一句話的事情,但是陸琛和陸老爺子都像是忘記了這件事一樣,誰也沒提。
陸琛知道這事不能再怪喬語蒙,但是因為陸天翰陷入沉睡,陸氏集團的所有工作都一下子落在了他的身上,他想要去見喬語蒙一麵都沒時間。
他忙的不可開交的時候,喬語蒙也沒閑著,下班以後,她帶著喬予希出去玩,美其名曰帶孩子,實際上是她自己想散散心。
聽說南城新開了一個遊樂城,喬語蒙帶著喬予希就出發了,為了方便,是騎自行車去的。
喬予希坐在喬語蒙身後,伸手抱著喬語蒙的腰,嘰嘰喳喳的說著路過的風景,喬語蒙的心情也難得的放空。
可惜她們母女兩的好心情沒有持續多久,天色就慢慢的暗了下來,再打了一聲驚雷以後,大雨傾盆而至。
喬語蒙沒料到這雨說來就來,帶著喬予希剛剛趕到一個廣場旁邊,大雨就已經劈裏啪啦的砸了下來,隻能急匆匆的帶著喬予希在公交車站台避雨。
但是雨實在太大了,公交車站台擋不住多少雨水,不大的一會,母女兩都成了落湯雞。
“老天都不想讓我高興……”喬語蒙無奈的聳了聳肩,把喬予希抱在了懷裏。
其實路上不時有飛馳而過的私家車,但是沒有人停下來打算載她們母女一程,全都著急著趕回家。
此時的馬路對麵,付千臣坐在車上出神,仿佛有感應似的,一下子就看到了喬語蒙和喬予希。
像是嘴不受控製,付千臣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吩咐司機在前麵的路口調頭了。
司機也沒問為什麼,直接服從付千臣的命令,然後在距離公交車站台不到五十米的時候看到了喬語蒙。
“付總,那個好像是喬小姐……”司機知道付千臣和喬語蒙的那些過去,但又覺得付千臣毫無預兆的要求調頭,估計就是看到了喬語蒙。
不過這些大人物嘛,都是好麵子的,就由他來給付千臣找台階下。
“嗯。”付千臣回答一聲,沒有了下文。
“那……要不要讓她們來車上避避雨啊?雨這麼大。”司機嘴上這麼說,已經把車開到了喬語蒙母女兩站的位置停下。
“……”付千臣覺得,他的心思被司機看穿了。
“那我叫她們上來。”司機說著,直接打開車門下去,“喬小姐,我們付總讓你們到車上避雨。”
“……”他從始至終有說過話嗎?
“付千臣?”喬語蒙看了一眼後座,車子的保密性太好了,根本就看不到裏麵有沒有人。
“是的。”司機說著,直接鑽進站台裏,看著已經濕透的喬予希,一臉擔憂的說:“這是喬小姐的女兒吧?長得真可愛。”
“謝謝。”喬語蒙禮貌的回答,然後拒絕:“我們等雨停了自己離開,就不耽誤你們付總的行程了。”
“不耽誤,剛才就是我們付總要求調頭來接你們的。”司機說完,突然感覺後背有些涼,咳了一聲,一本正經的說:“喬小姐啊,這孩子呢,免疫力很差的,這位可愛的小朋友繼續這麼淋雨的話,會感冒的哦。”
他話音落下以後,喬予希像是配合似的,接連打了兩個噴嚏。
“……”喬語蒙的嘴角抽了抽,不知道怎麼拒絕,幹脆把希望寄托到喬予希身上,問她:“予希想上車避雨嗎?”
“想。”出乎喬語蒙預料的,喬予希竟然毫不猶豫的就回答了。
“那我幫你們把自行車放在後備箱裏。”司機趕緊主動抬著喬語蒙的自行車放到後備箱,然後打開車門讓喬語蒙和喬予希進去。
本來喬語蒙是不想挨著付千臣坐的,但是擔心付千臣盯著喬予希看,看出點什麼來,就隻能硬著頭皮坐在了付千臣的身側。
講真,再好的車子,後座坐了三個人都顯得有些擁擠。
特別是付千臣獨屬男人的滾燙溫度,在狹小的空間裏,透過薄薄的衣服布料,一點一點的鑽進喬語蒙的每個毛孔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