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芷蘭回去後輾轉反側了一夜,直到淩晨才終於下定決心主動求和。
喜歡的陳言默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有一個機會親近他,她怎麼可能輕易放棄?
欲速則不達,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言默對自己向來沒有任何男女之情,想讓他一下接受自己,還有很大的難度。
昨天也是她太心急了,才說出了那樣的話。隻要跨出第一步,成功的和言默訂婚,昭告世界這個男人是她顧芷蘭的;將他身邊那些想要主動貼上來的花花草草全部剪掉,然後再徐徐圖之。
隻要他身邊沒了女人,特別是那個讓他心心念念的安曉。到時候,自己是他名正言順的未婚妻,還怕不能結婚嗎?
不過,剪掉那些花花草草以前,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這麼多年言默都是潔身自好,身邊沒有出現任何女人,是因為他不知那種滋味。這不,在和那個女人春風一度之後,就對她念念不忘。
在得到那個消息的時候,顧芷蘭心中那個恨,就像是深潭裏的水草,不斷的瘋長。
早知道言默會因為得到一個女人的身體,而對她欲罷不能,那她就應該早些把他弄上床。她相信,以自己閱男無數的實戰經驗,絕對比那個初嚐人事的小丫頭讓他銷魂。
已經錯過了一次,她不想再錯過一次。趁那個女人的身體還沒有恢複,言默身邊也沒有出現別的女人,她先要在床上征服他的身體。
都說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要先抓住他的胃。然而她卻覺得,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要先抓住他的下半身。
如果男人愛上一個女人會是因為胃,恐怕大半個蓉城的年輕女性都為言默洗手做羹湯了。
顧芷蘭勾了勾唇,開開心心地選了一件半透明露腰的套裝。又挑了一件長到腳踝的風衣,將誘惑的身線掩藏起來。
最近因為要替與公司市政府聯係,她穿的都是保守的職業套裝。雖然每天近身在陳言默身邊做他的助理,卻沒有機會將自己魅惑人心的身體展現出來。
今天她一定要好好的表現。僅僅是一件透視裝,似乎還不夠。
化完妝,顧芷蘭又在櫃子裏找出一套透明的真絲吊帶睡衣。
前兩天她已經偷偷的配了一把言默的辦公室鑰匙,他不在的時候,自己可以趁機悄悄打他的門,溜進去坐在他的位置上,一遍一遍的嗅著沾滿他味道的椅子。借此來排解自己對他那種瘋狂的念想。
如今,這把鑰匙終於派上了別的用場。
如果今天言默來的比較晚,她就先打開辦公室的門。躲進休息室,將包裏的真絲睡衣換上。等言默一來,她就能如願了。
如果他願意,她還可以陪他在辦公室的每一個角都落留下他們的記號。
想到自己馬上就可以擁有陳陳言默,顧芷蘭忍不住綻放出一抹得意的笑。
那個女人為言默生了孩子又怎麼樣?最後還不是被甩了。
言默馬上就要和自己訂婚了,陳太太隻能是她。那個女人就算生了孩子,也沒辦法母憑子貴。況且,就連孩子,現在也沒在她身邊。
真是活該。誰叫她搶了自己的言默呢。
訂婚的消息傳出來,並得到了陳家人的證實。一大早顧芷蘭就昂首挺胸,驕傲的像個孔雀一樣,理所當然的打開陳言默的辦公室,鑽進他的休息間。
顧芷蘭脫掉外衣,換上包裏的真絲睡衣,揭開被子,爬上床將自己埋在裏麵。
最近言默忙得腳不沾地,晚上熬的很晚,基本上都是在這間屋子裏休息。顧芷蘭深吸了一口氣,汲取著被子裏陳言默殘留下來的味道。
想到馬上就能和言默在這張床上做這世間最美妙的事情,顧芷蘭雖然興奮,卻還是抵擋不住睡意的侵襲。昨晚輾轉反側了一晚,此時忽然鬆懈下來,又有陳言默殘留的味道縈繞在鼻尖,她很快就睡著了。
天已經大亮,朦朦朧朧的晨光,從沒有關嚴的窗簾縫隙裏透進來。安曉睡的迷迷糊糊,被窗外的陽光晃的有些不舒服。她不自在的翻了個身,將頭朝向了裏邊。
感覺到懷裏的小身子不自在的翻動,睡意正酣的陳言默閉著眼睛,將腦袋湊近安曉的臉,兩片薄唇不斷的在上麵探尋。微涼的薄唇掃在安曉柔嫩的臉頰上,像是通了電一樣,頓時一種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
睡夢中的安曉忍不住抬起手來想要趕走那個在她臉上作亂的東西,卻被一隻大手抓住。繼而,雙腿也被一條堅實有力的柱子緊緊的壓住,一絲也不能動彈。
等小人兒被自己控製住,陳言默才尋到那兩片肖想已久的紅唇。
那個東西終於從自己臉上移開,安曉準備再次投入睡眠,卻發現自己無法呼吸。
微涼的薄唇在自己的唇上輾轉研磨,溫熱的呼吸與她鼻腔裏麵噴出來的熱氣交融在一起。那種像是通了電的酥麻感,頓時像是被放到顯微鏡下放大了數百倍。
安曉忍不住嚶嚀一聲。
女人壓抑的聲音像是酵母,讓男人身體裏麵的欲望不斷發酵,然後噴薄而出。
吊帶睡衣不知何時落到了床單上,幹燥的大手緊緊的圈住了那纖細柔韌的小腰。
身側一雙柔滑細膩的小手攀上了他的脖子,水蛇一樣柔滑的小身子緊緊的和他貼在一起。豆大的汗珠從男人俊逸的臉龐上滑落,女人潤白的皮膚上頓時氳開了一團水漬。
陳言默再也無法忍受這種煎熬,怒吼一聲,翻身將人壓下。
雲雨歇下,全身酸軟的安曉早已虛脫,昏昏沉沉的再次睡去。
陳言默體諒她大病初愈,也沒有再鬧。起身去浴室放滿一缸溫水,又小心翼翼的將她從被子裏抱出來。
等兩人泡完澡,已經到了午飯時間。陳言默索性陪安曉吃了午飯,哄著陪她睡了一個午覺,等到下午上班的時間,才慢悠悠的晃到公司。
而此時,穿著透明睡衣躺在陳言默休息室的顧芷蘭,卻正在那裏和人翻雲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