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曉從休息室出來,準備到花園裏去透氣,剛走到走廊上,就有一個服務生走了過來。
“安小姐,您能讓我看看你手上戴的那個東西嗎?”
服務生的一句話將安曉弄的有些懵。
平日裏,她除了脖子上那根戴了十幾年的項鏈,什麼首飾都沒戴。自從那根項鏈丟了以後,她平時都不戴首飾。今天也是為了配合身上的裝扮,這才戴了一根項鏈,但她手上是沒有戴東西的。
服務生見她不說話,便指著她手上那條手鏈問她:“安小姐,請問你可以給我看看嗎?”
安曉順著他的視線看去,一根銀色的細鏈,上麵點綴著幾顆粉鑽。這東西是怎麼到自己手上的?她不記得自己戴過這樣的東西。
安曉將手鏈取下來,遞到服務生手上。
服務生仔細的看著那條項鏈,與他們大小姐那條從國外定做的手鏈一模一樣。這條項鏈,是大小姐生日,在生日宴會上,老板當著蓉城的社會名流送給她的,他不可能記錯。
服務生收起手鏈,對安曉道:“安小姐,麻煩你隨我走一趟。”
“為什麼?”安曉怎麼可能這麼不明不白的跟他走,“憑什麼要我跟你走?”
“憑什麼?”顏妮大聲嘲諷道:“就憑偷了我們芷蘭的手鏈。”
安曉皺眉,這兩人怎會這麼巧,她這邊剛發現自己手上戴了一根不屬於她的手鏈,這兩人就過來了。
“安小姐,我看在言默的份上,對你照顧有加,本想和你成為好朋友,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顧芷蘭帶著幾分心痛的樣子,大聲的說著:“不就是一條手鏈嗎?隻要你開口,我又怎會拒絕,就是看在言默的麵子上,我也會同意給你的,你何必如此。再說,那手鏈也就幾千萬的東西,我相信,隻要你開口,言默一定會買給你的,你何必……”
顧芷蘭的話故意說一半藏一半,引人遐想。她話裏話外,雖沒帶一個“偷”字,但無不透露出安曉偷她手鏈的意思。
剛才安曉與服務生爭執時,已有不少人聞聲而來。如今,顧芷蘭這麼一叫,圍過來的人更多了。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安曉皺眉道:“我也不知這條手鏈什麼時候戴在我手上的,要不是你們說起,我還不知道自己手上戴著這麼一條鏈子。”
“安小姐還真是會找理由。”顧芷蘭譏諷道:“難道是這手鏈自己長了腳,自個兒跑到你手上的?”
“嗬嗬,指不定安小姐就是這麼認為的呢。”顏妮附和著顧芷蘭的話,“自己手上戴沒戴手鏈都不知道?還真是奇了怪了。”
聽了這話,人群裏開始傳來低低的議論和隱隱的譏笑聲。
安曉不想和在這裏瞎扯,這些都是陳言默給她帶來的麻煩,她才不會傻傻的自己解決。
安曉望著服務生,“你去把陳言默叫來。”
顏妮輕哼了一聲,“陳哥哥才看不上她呢,不過是個暖床的女人罷了。去叫了,也不過隻讓自己更加出醜。你以為陳哥哥會幫你?”
服務生看著顧芷蘭,希望她發話。
“就聽安小姐的,你去將陳先生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