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這些日子都是按照你的要求去做,我根本不愛你,你為什麼就不能放過我呢?”方喬從床上爬下來,痛哭流涕的跪在地上祈求著,可是顧強生隻是一腳將她踹倒在地上。
“你是不是嫌棄我的年紀大,樣貌不好看,所以想著去找又帥又年輕的何義鳴?我告訴你這個想法我再也不想聽到!”
外麵的宴會還在繼續著,方喬被顧強生毫無人性的丟在房間,白皙的身體上沒有一處好的,上麵全都是青青紫紫的傷痕。
她咬著牙忍痛走向了浴室,溫熱的水讓她終於有些醒過來,他閉著眼睛顧強生那個凶狠的樣子衝進了她的腦海之中,她那雙漂亮的眼睛驀然的睜開。
裏麵全是痛苦難堪的屈辱,她雖然從小就毫無尊嚴的活著,但是這不代表她沒有任何尊嚴。
“顧強生,這是你自己找死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方喬從浴池之中走出來,一把扯過一旁的浴巾她將身上的水滴擦幹然後躺在床上,安越看著方喬再也沒有下來過,剛才她明明瞥見他被顧強生給扯上去。
她不知道方喬是不是被人脅迫了,可是她很清楚即使是被方喬是被人脅迫的,那也是她選擇的生活。
最終派對還是到了結束的時間,何義鳴看著安越被另外一個男人帶著出去了,他站在門外麵癡癡地看著那輛越來越遠的車子,安越這個時候就像是倉皇逃跑的灰姑娘。
他很確定自己沒有認錯,那個所謂的許靜姝就是安越,雖然這一切還是許多的謎團需要解開,但是他願意去花費這個時間。
他無數次的乞求上天,隻要安越回來他就一定不會在虧待安越了,他一定會好好的對待安越。
方喬拉開窗簾之中,看著樓下麵站著的何義鳴,心中難受的說不出一句話,眼淚一滴滴的滴在手上,如果世界上有個男人願意對她如此癡情那該有多好。
安越回去的路上,透過後視鏡之中看著何義鳴還在背後望著他,她很想問問他父母的身體還好嗎?安嘉越有沒有想自己呢?
太多的問題她想要去問可是實在是根本無法開口去問,可是現在她隻能將內心一股腦的擔心全部的藏在心裏麵。
“剛才那個男人就是何義鳴,你的老公?”顧蘇城瞥著安越的臉。
“他不是我的老公,我們已經離婚了,我可以幫你做這些事情,但是我不希望你將他也扯進來!”
顧蘇城看著安越的那張臉忍不住的嗤笑著,“怎麼你還愛著他?哪又為什麼離婚呢?”
“這是我的私事跟你毫無關係吧,你最好別問,因為我根本不會去回答,現在在你身邊的安越隻是一個獨立的人,你的一個工具而已。”安越像是一隻帶刺的刺蝟一樣,豎起渾身的刺對著顧蘇城。
“好,我答應你,絕對不會去碰何義鳴,但是我想即使我不去碰你的家庭,但是我想顧強生絕對不會簡單的放過你的家人。”
安越很清楚顧蘇城並不是開玩笑,她沒有想到因為自己將何義鳴卷入一個如此危險的困境之中,雖然她很後悔但是她並沒有選擇後悔的權利。
她現在被顧蘇城牢牢的捏在手裏麵,如果不能搶奪到顧家的家財,很明顯顧強生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想到這些東西安越就覺得無比的悲哀。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是越來越遠了,安越忽然有個想法出現在腦海之中,今晚何義鳴究竟有沒有認出她就是安越呢?
兩個人在一條熟悉的路上漸漸的遠離了,不知道何時才能再見麵?
安越一早就跟著顧蘇城去了許家,看著那玫瑰園之中的華貴建築,安越有些膽怯不敢進去,顧蘇城上前拉著她,可是她卻選擇不斷的後退。
“怎麼了?”顧蘇城低著腦袋看著安越的臉,剛才還好好的怎麼忽然就膽怯了?
“我感覺這樣很不道德,她家的女兒都已經失蹤了,要是今後我被拆穿了,他們該多麼難受呢!”
“抱歉,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去在意這些,我的心早已經被傷害的不成樣子,沒有人知道我這些日子是怎麼過來的,再說了也從來沒有人在意過我的人生,我為什麼要去在意別人的人生呢?”
最終安越還是被何顧蘇城拽著進去了,雖然她根本不想如此,但是已經毫無辦法了,她現在必須聽顧蘇城的安排,隻有這樣她才有可能離開這個男人的身邊。
門打開的那一瞬間,開門的人看到安越的臉,如同瘋了一般的跑進去了,安越則跟在後麵一直走著。
雖然她一次都沒有來過這裏,但是已經對許家的位置清楚不已了,不久之後她就帶著顧蘇城來到了大廳裏麵。
“爸媽,我回來了。”安越抬起頭,看著眼前雍容華貴的婦女,的確是跟她有幾分的相似。
原本許母聽到仆人說許靜姝回來了,她是一點都不相信的,自從她失蹤一年之後,有不少的人就假冒是她找到這裏來。
可是最終一見麵就露怯了,可是眼前這個女孩子分明就是她可愛的女兒,安越看著陳素秋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自己,眼淚從她美麗的眼睛之中溢出來。
她心中的愧疚成倍的增長著,傻傻的不知道該如何去開口,身旁的顧蘇城用手肘撞了撞安越的身子。
“媽……這段時間是我太任性了,我現在知道……我之前做錯了,我不該離家出走這麼長的時間。”
這句話安越說的結結巴巴的,不知道該如何繼續下去,她真的很不喜歡去欺騙這樣單純善良的人。
“沒事,隻要你回來就好了,媽媽每天都在等你回來!”陳素秋看著女兒的臉,臉上雖然帶著笑但是眼淚還是持續掉個不停。
陳素秋緊緊的將安越緊緊的抱在懷裏麵,這是她失而複得的寶貝,從此以後她絕對不會讓女兒再離開她的身邊。
“老爺,需要安排去做親子鑒定嗎?”一旁的管家在身後悠悠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