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安越也隻是將拉格菲爾當成是偶像,隻是遠觀就好了,但是方喬實在是太熱情,老是拉著拉格菲爾一起玩。
三人年紀相近,又有共同的愛好自然能聊到一起去,安越真的感覺到又回到大學的時候,整個人也是煥然新生一般,就連走路都是唱著歌的。
這讓何義鳴看著也覺得開心不已,畢竟他唯一開心的事情就是看著安越每天開開心心的,以前他將安越的眼淚當成是他的戰利品。
每當他回想起對安越做的那些事情,他就恨不得拿一把刀狠狠的給自己一刀,他將安越當成是給他安慰的犧牲品了絲毫不顧及安越的痛苦。
聽到開門的聲音,何義鳴放下手上的文件,將書房打開就看見安越,下身穿著一件淺色的牛仔褲,上半身是一件明黃色的襯衫,頭發用碎花的小領巾紮成一個麻花辮,看上去特別的青春靚麗。
這身衣裳換在以前,安越是絕對不會穿的,何義鳴見過方喬幾次她就一直是這個裝扮,現在看來也許就是學方喬的。
“你最近好像心情很好?”看著眼前穿著睡衣的何義鳴,安越微微一笑。
“這大概就是友情的力量吧,自從我認識了方喬之後,我感覺整個人的確是年輕多了,雖然我年紀本來就不大。”
何義鳴聽到安越這樣說,心中也無比的刺痛,原本安越是可以有更完美的人生的,是他的自私摧毀了她。
“下去喝一杯?”
安越點點頭跟著何義鳴一起下去了,何義鳴紳士的將高腳凳給安越拉出來了,兩個人坐在吧台上望著外麵的星空,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
兩個人之間沒有任何的交談,隻是相鄰坐在一起,這樣互不幹涉的生活對於安越來說實在是太美好了。
對於她來說完全沒有任何期待愛情的衝動了,對於她來說這樣的日子就是人生之中最好的安排。
喝到有些微醺的時候,安越想起肚子裏麵的孩子,於是將手上的酒杯放下來了,這些日子實在是太快了以至於她都完全忘記這檔子事情了。
也許她就是在刻意的回避這件事情,對於她來說還沒有想好該如何處理好這件事情,選擇對於她來說實在是太殘酷了。
無論是哪種選擇都不是萬全之策,無論如何她都不想去選擇,所以就一直拖到現在了,可是她馬上也得做出選擇了,畢竟肚子裏麵的孩子是藏不住的。
“我累了,先上去休息了。”
安越將就酒杯在水下衝洗了幾遍重新放回了,然後就直接上樓去了,今天累了一整天她隻想洗完澡好好的休息一下。
吧台上透明的酒杯裏麵還殘留著酒紅色的液體,何義鳴走到過去將剛才安越喝酒的杯子拿在手上,倒滿紅酒之後放在剛才安越喝酒的位置。
他淡漠的臉上扯出一個微笑的弧度,端起手上的杯子跟一旁的杯子碰了一下,然後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安越還在睡夢中就接到了方喬的電話,迷迷糊糊之中的她聽到方喬今晚要回國處理一些事情。
掛了電話之後,安越感覺心中空蕩蕩的,她也很清楚十分的依賴的方喬,她這樣一走就跟在滾燙的水裏麵倒了一杯冷水。
她原本還以為這幾天肯定會過的很無聊,可是沒有想到過了一會兒拉格菲爾竟然打電話過來了。
其實他們兩個人還是不太熟悉的,一般都是方喬在中間做主導,他們兩個兩個在周圍做陪襯,要是方喬不在這個場子絕對會冷下來的。
“安越,今天方喬不在了,所以我想請你一起去看畫展。”
拉格菲爾不是特別活潑的人,跟她一樣比較內向一點,所以當安越得知方喬不在,也沒有想到要約他一起出來看。
“嗯,那我現在去找你了。”
安越將電話掛斷之後,急急忙忙的將衣裳給穿好,收拾一番就過去找拉格菲爾了,她對於珠寶設計根本沒有接受過正規的培訓,但是拉格菲爾跟方喬都是受過正規培訓的,所以跟他們在一起安越覺得自己學習到特別多的東西。
拉格菲爾看著安越從出租車出來,微風吹拂她的秀發,一身淡紫色的裙子整個人嬌豔的就像是一個玫瑰花,讓人無法不去忽視她的美。
“等很久了嗎?”安越有些忐忑的看著拉格菲爾,畢竟今天的氣溫有些低,而拉給菲爾穿的並不是很保暖,要是感冒就糟糕了畢竟下個星期又要開始比賽了。
“沒有,我也才剛剛到一會,因為我知道你很準時,所以我也就看好時間來了。”聽到拉給菲爾這樣說,安越忍不住的笑了一笑。
卻不知道那個樣子正好被拉格菲爾被拍下來了,他經曆過幾次戀愛,也對不少的女孩動心過但是都不如此刻的心動。
看完畫展之後兩個人又一起吃了晚飯,安越沒有想到兩個人之間的確是有許多共同的話題可以聊,本來她還以為沒有方喬在這裏一定會無比的尷尬,但是現在看來兩個人相處倒也沒有太大的困難。
安越覺得一天實在是過的快極了,不知不覺一天的時間就過去了,望著已經黑掉的夜晚,安越隻能選擇今天的約會到這裏為止了。
“拉格菲爾,謝謝你,今天我過的很開心。”
“那我也需要好好的謝謝你,因為今天我也覺得過的特別的開心,謝謝你今天能陪我出來玩。”望著拉格菲爾那張英俊的臉,安越一瞬間覺得有身處電影的感覺。
兩個人告別之後,安越本來想自己回家,可是拉格菲爾卻始終不願意一定要送她回家,而結束工作之後早早回家的何義鳴卻發現安越並不在家。
聽到門口汽車的聲音,何義鳴連忙從扒拉百葉窗,結果發現一個外國男人拉開車門,安越則從車子裏麵出來了。
更可恨的是那個男人還在安越的臉上貼了一下,雖然何義鳴也知道這就是常見的國外禮儀,但是他的拳頭還是不可抑製的捶在牆上。
“這男人究竟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