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思琪看著老板的臉,心中明白她跟老板之間根本就沒有可能,是她的出場順序實在是太晚了,而且從這一連串的事情來看。
老板跟安越好像是命運共同體,總是會聯係在一起,根本就無法拆開相連的命運,隻是可憐安嘉越那麼小的年紀就得了這麼嚴重的病。
何義鳴推開門看著身上插滿了儀器的安嘉越,心痛的無以複加想到兒子這麼小就要承受這一切,他寧願自己來承受這些痛苦。
“爸爸……”
安嘉越看到何義鳴終於露出一個笑臉,今天早上媽媽說爸爸會來這裏看望她,他還以為媽媽隻是騙他吃藥而已,沒有想到爸爸真的出現在他的麵前了。
“嘉越,你疼不疼啊?”何義鳴彎下身子小聲的問著,眼底全是眼淚。
“不疼,這有什麼可疼的?我可是一個勇敢的男孩子這點程度對於我來說完全是小case!”聽到何義鳴忍不住的掉下眼淚。
他隻是一個三歲的小朋友,現在卻要承受不屬於他年紀的傷痛,何義鳴決定不管如何他都一定要治好安嘉越!
安越看到他們兩父子低著頭湊在一起在那裏說話,她有時候多麼的希望他們跟普通的家庭一樣,哪怕他們窮一點也沒有關係而不是現在的狀態。
好不容易將安越給哄睡之後,何義鳴將安越給叫出去了,有些事情他必須要跟安越解釋清楚。
“安越,上次的事情真的不是我指示莫莉去做的,我知道我要是這樣說你肯定不會相信,所以我特意去店家將視頻給取出來,雖然沒有辦法還原聲音,但是我找人做了字幕,這樣你就能知道這件事情究竟是不是我做的。”
聽到何義鳴這樣說過,安越將何義鳴手上的手機拿過去,看著上麵的一條條字幕,安越現在終於明白原來真的是自己誤會了何義鳴。
看著何義鳴手上那個巨大的窟窿,安越覺得後悔不已,其實當時她想過要跟何義鳴兩個人同歸於盡的,沒有想到卻是自己誤會了何義鳴。
“那個孩子…你要是不想和我一起生的話,我們可以去做試管嬰兒。”何義鳴小心翼翼的開口,畢竟他不想強迫安越做她不喜歡的事情。
“沒事的, 做試管嬰兒的時間太長了,給我點時間做好心理準備。”安越說完就直接的出去,剛推開門就看到父母。
“安越,我剛才找到一個中國人,我給他看了診斷書我們家嘉越真的得了白血病嗎?”
“沒事的,醫生已經找到治療的辦法了,你跟爸爸就別擔心了。”
安清河瞥到何義鳴的背影,知道肯定是安越通知他的,本來安越一個女人就難以支撐住,將何義鳴叫來是正確的決定。
“爸爸跟你說,你還是跟義鳴和好吧,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發生過什麼,但是你們兩個之間有孩子,我們也跟義鳴相處了他對你是很好的,人都有犯錯的時候,你看在孩子的份上原諒他好好的過日子。”
“是啊,我們也跟何義鳴相處了,對於我們兩個他也是很有禮貌的又怎麼喜歡小孩子,以前的事情也別老揪著不放,最後痛苦的還不是你!”柏瑩也跟在一旁幫腔著。
“我知道的,我明白安嘉越想的就是我們一家人在一起,以後無論他想要什麼我都會努力去做的,通過這次安嘉越生病,我也想清楚了很多的事情。”
“是啊,這樣才是對的,哪有夫妻不吵架的……你也一定要寬容一點。”柏瑩拍了拍女兒的肩膀。
安越看著窗外的天空,對於命運她是真的無力抵抗了,看來她跟何義鳴是無法分開了,反正之前的日子也忍受下來了,況且現在何義鳴是真心實意的對她好的。
自從白歆亦跟林嘉良兩個人重新和好之後,白歆亦感覺自己簡直就像是在蜜罐之中泡著,原來被一個自己喜歡的那人捧在手心裏麵捧著,是這麼幸福的一件事情。
隻是這一切美好的就像是一場夢,她很害怕這個夢會有醒過來的時候,不僅沉醉在這麼美麗的夢中如果醒過來的話,到時候一定會很難受的。
林嘉良現在過著兩點一線的生活除了公司就是家庭,之前他也想過如果選擇了白歆亦,自己的人生會不會帶著遺憾。
可是現在發現雖然想起安越的名字的時候還是會忍不住的有些遺憾,可是時間一長倒也覺得這樣的生活也不錯。
畢竟安越跟何義鳴之間是有孩子的,因為孩子他們兩個人之間就有了一條斬不斷的紐帶,更何況他根本無法拋棄為他付出這麼多的白歆亦。
如果拋棄了白歆亦,他這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的自私。
回到之前的公司,看著擺在外麵的那個桌子,林嘉良總感覺那裏坐著一個很重要的人,可是他實在是想不起那個人究竟是誰。
他現在所知道的一切還全部都是通過他讓人調查來的,而且大多都是關於白歆亦的,可是他總覺得自己好像遺忘了一些什麼事情。
但是現在公司裏麵的員工全部都被白歆亦給遣散了,他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見到白歆亦的經紀人都會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每次覺得腦袋裏麵好像蹦出來點什麼,但是無論多麼的努力,他還是什麼都想不清楚,。
他沒有想到失去記憶會是這麼痛苦的一件事情,不管如何他決定一定要將之前的回憶全部想起來。
不然他始終覺得自己不夠真實,最終他還是選擇采用心理治療法。
“林先生,等一下我們會將你給催眠,試著刺激你的大腦讓你回想起之前的記憶,但是目前這個技術還不成熟,所以不一定能全部都想起來。”
“沒事,你就先給我做這個手術吧,能想起一點是一點。”
心理醫生接下來將林嘉良慢慢的催眠了,忽然間林嘉良的眼睛忽然間睜開了,他的腦子好像是要裂開了一樣。
他痛苦的抱著腦袋在地上打滾著,腦海裏麵的記憶一點點的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