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越,婚姻不是補償的方式,這三年的婚姻對於我來說就好像是一個囚牢,我一直以為感情是可以培養的,現在我才明白有些事情不是努力就可以的。”
“你怎麼能說出這麼自私的話呢?我們兩個注定是沒有結果的,你還是早點忘記我吧。”
“那你在美國三年為什麼沒有忘記我呢?真心喜歡過的女人,怎麼可能忘記呢?”對上林嘉那雙深情的眼睛,安越隻能選擇逃避。
可是卻被林嘉良給捧住了腦袋,想動也動不了,兩個人的視線就這麼對視著。
“其實三年前我多想去醫院照顧你,我擔心你的情況,可是我卻根本不能照顧你,現在給我這個機會讓我好好的照顧你。”
“陪你聊天、給你喂飯、幫你梳頭……”林嘉良的聲音誘惑的讓安越開始幻想,嘴角請不知情的露出微笑。
安越的心的設防又在一點點的裂開了,本來就很愛的男人怎麼可能拒絕呢?但是他們之間是不可能的。
“林嘉良,你回去吧,我不想做婚姻的第三者。”
“我知道你不喜歡這樣偷偷摸摸的生活,所以我也不會強迫你過這樣的日子,等我跟白歆亦離婚之後,我一定會鄭重的跟你求婚的。”
嫁給林嘉良這件事情她想都不敢想,上天已經給了她一個可愛的兒子了,所有別的一切她也不再奢求了,畢竟做人不能太貪心了。
“林嘉良放過我吧,我現在沒有跟任何人結婚的想法,我隻想帶著我的兒子好好的生活著,我最近再相親遇到一個還算不錯的男人,也許跟他結婚平平淡淡的過一輩子也就可以了。”
“可是你根本都不愛他,你嫁給他你能幸福嗎?”
“愛情不是構成婚姻的主要條件,反正也隻是一起過日子,而且那個男人看上去不錯,也許我以後也會愛上他也不一定。”
“不要自欺欺人了,你根本不可能會喜歡上他的,你的心裏麵隻有我的位置,別的男人根本就不可能進去。”
林嘉良捧著安越的腦袋就要親下去,可是卻被安越一巴掌給扇過去了,“你還要荒唐到什麼時候?我們不是三年前那種為了愛情就可以奮不顧身的人了!”
“你有你的家庭我也有我的孩子,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需要對自己的人生負責,我們身上都有彼此的責任,我們兩個之間還有道德的約束。”
看著安越越來越氣憤的樣子,林嘉良趕緊規規矩矩的坐好。
“好,我不碰你,你好好的睡覺不然對你傷口不好。”林嘉良擔心安越將傷口給扯開,隻能乖乖的坐著。
“這樣總可以了吧?我不碰你!”看著林嘉良小心翼翼的樣子,安越憋著笑將腦袋埋在被子裏麵。
“好了,別鑽到被子裏麵,給我將腦袋放出來。”林嘉良將安越的杯子掀開,卻發現她在裏麵偷笑。
“說實話我來照顧你還是很開心的吧?”安越的小心思被林嘉良一眼就給戳破了。
其實這段時間林嘉良沒有出現在她的麵前,她一方麵覺得很開心因為林嘉良終於放下了,可是另外一方麵還是覺得很有些失落。
如果她能控製自己的心,也就不會天天夜夜的想著林嘉良了,但是每次當她想到林嘉良的時候,她的心總是忍不住的自責。
畢竟林嘉良已經是別人的老公了,他們注定這輩子是有緣無分的。
“安越,我能上來抱著你睡嗎?這樣坐著睡我的脖子太疼了,你也知道我的頸椎不好。”
關於林嘉良頸椎不好的事情,安越之前在公司的時候就知道了,估計是因為林嘉良是工作狂的原因,有時候坐在電腦前可以十幾個小時都不動,估計就是那個時候落下的病根。
“那就趕緊回去休息,家裏麵有好床不睡,非得跑到這裏來,你是不是腦子有病?”
“不是腦子有病是心有病,因為你是我的藥,所以我才會來找你!”
“真是夠惡心的,要上來就上來但是我就一句話,天亮之後就趕緊給我滾出去!”安越害怕從此之後林嘉良又要纏上她了,隻能將話說的難聽一點。
林嘉良聽到安越說過讓她上去,趕緊將外套脫掉,敢爬山病床就迫不及待的抱著安越。
對於他們來說這樣的夜晚實在是太珍貴了,他們從來沒有晚上在一張床上睡過,安越立即將林嘉良黏在她腰上的手給拿開了。
“給我過去一點,中間分出縫隙來,要是你敢越過這條線,我就一腳將你踹到床底下!”
“安越,你的脾氣怎麼變得這麼大了,我記得以前你根本就不怎麼發脾氣的。”
她的脾氣都是被他跟何義鳴養起來的,誰讓這兩個人這麼厚臉皮, 要是不發脾氣他們兩個還以為她隻是在開玩笑呢!
感覺一隻手正在悄悄的往自己這邊伸過來,安越毫不留情的伸出腳對準林嘉良的大腿就準備踹著。
“好……我知道錯了,既然不能抱著牽手總可以吧?”
“要睡就睡不睡就給我出去!”聽到安越這樣說,林嘉良哪裏還有半分敢亂動,隻能張著眼睛在黑夜裏麵等待著安越睡著。
“安越……”低沉充滿磁性的聲音在黑夜裏麵響起來,得不到回應之後。
林嘉良悄悄的將自己的身體挪過去,將安越一把抱在懷裏麵,心疼的摸著她臉上的傷痕,一顆心柔軟的不成樣子。
“別受傷了,你已經受過夠多的傷害了,以後不管是車禍還是什麼全部都衝我來就可以了!”
聽到林嘉良這樣說,安越忍不住眼淚一滑掉在林嘉良的手上。
“原來你沒睡你這個小騙子,你肯定也很想跟我緊緊的抱在一起,可是你知道你不能這麼做,那麼就讓我們將這個當成是一場夢吧。”
“別……”
安越著急的去推林嘉良,可是他的熱情足以消融一切,最後安越也漸漸的迷失了,考慮到安越身上的傷,林嘉良最後還是放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