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安越的嘴角就滲出了一絲的血跡,安越將嘴邊的血絲全部給擦拭幹淨,她知道夥剛才肯定是自己說錯了夢話,不然何義鳴也不會到現在這樣對自己。
“安越,你剛才是不是做春夢了?夢裏麵你們一定很激情吧,看樣子你還真的是騷透了,就你這種貨色白送給林嘉良他都不會要的。”
“我是那種貨色不用你管,林嘉良是我悲慘世界裏麵唯一的一顆糖,我怎麼就不能對林嘉良心存幻想了,在說了你囚禁我的人,難道連我的心你也想囚禁嗎?”
“你的那顆心我才不敢興趣,而且我也不想要,因為它絕對是髒透了,爛透了絕對沒有人會感興趣的!”
安越知道在牽扯下去,結局也是自己挨打,她現在也已經這個樣子,也實在是怕了倦了,不想再跟何義鳴糾纏下去了。
“我不跟你說了,我睡覺好了!你要是不想見到我,那就回家去家裏麵不是還有一位紅顏知己在等著你嗎?”
“你這個調子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還吃醋了?你放心等你好了之後我就送你去做莫莉的跟班,到時候莫莉還能幫我好好的教教你呢。”安越知道何義鳴不是開玩笑的,從他進來的那一刻就知道她臉上的傷是莫莉打的。
反正有了莫莉他倒是可以省了很多事情,從當初莫莉剛來不久,就對著她百般的折磨,以後有了何義鳴的示意,莫莉一定會更加的膽大妄為的。
雖然她安越是不害怕莫莉,但是莫莉的手段是實在是下作的厲害,她可不成成為莫莉手下的冤死鬼。
“你說吧,究竟想要幹什麼?”安越從病床上直起身子看著何義鳴,她真不明白都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了,為什麼何義鳴還是不願意放過自己。
難道真的要將兩個人捆綁在一起一輩子,到時候誰都不會幸福的?
“我能做什麼,現在莫莉剛剛流產身體肯定沒有恢複好,既然這是你做的錯事,那就應該由你自己去填補好。”
“我看她今天過來打人還是很有力氣啊,難道今天衝到醫院來打我的人是別人?我還真的沒有見過那個流產身體虛弱的人,這麼的有力氣呢?”安越不甘心的回懟著,他何義鳴不就是想要借莫莉的手,狠狠的欺負她,又何必裝出深情男人的嘴臉呢。
“反正你必須給我照顧著,我可告訴你了,要是莫莉到時候跟我說你的不好了,我絕對不會輕易饒過你的!”
“當初我被莫莉弄得流產,你隻是讓莫莉從何家離開,可是現在我差點沒有被你給打死,現在你又讓我去給莫莉做小跟班,何義鳴你為什麼不幹脆給我一刀,大家都痛快一點!”安於抓著何義鳴的領口憤怒的咆哮著,她已經受夠了這樣不公平的待遇了。
畢竟自從姐姐出世的那天晚上開始,她的人生就發生了巨大的轉折,沒有人關心她活的怎麼樣,何義鳴也隻是每天想著不同的方法折磨她。
她也想過去死,可是死對於她來說,也絕對不能解決問題,畢竟她要是死了,父母就要替她受罪了,就好像姐姐死了,她成為了何義鳴新的報複對象了。
這些非人的經曆說什麼,她也不想看著父母再承受一遍了,她所受的這些苦,也隻當做作為歸還安家的養育之恩了。
何義鳴看著安越歇斯底裏的樣子,他就是想要看著安越如此的痛苦難過,畢竟對於何義鳴來說,安越的痛苦就是他快樂的源泉。
“你要是不去,也沒有關係,我順便告訴你一個消息,你媽現在病倒了在醫院裏麵等著錢治療呢?”果然安越在聽到這句話之後,立刻就轉變態度,抓著何義鳴衣領的手,也不自覺的鬆開了。
“你實話告訴我,你這是騙我的,還是說真的?”安越知道母親是十分的熱衷於養生的,所以從來沒有生病過,她實在不相信母親竟然會忽然間的病倒,也許這一切隻是何義鳴說的詭計罷了。
“你可以不相信我,那你就繼續在醫院呆著就好了,反正你也不是安家的女兒,他們是死死活,跟你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安越知道何義鳴這是用激將法呢,可是她有什麼辦法,畢竟她現在連自由都沒有,跟何談出去看望母親。
就算是能出去了,他們也不會想要見到自己,何義鳴的心實在是太毒了,為了陷害自己,也為了讓他們安家徹底的四分五裂,將殺害姐姐的罪名安排在她的身上。
到現在外界都認為是她,為了上位所以才會設計陷害自己變得姐姐,可是天地良心之前她並不知道她是安家的養女,跟姐姐的關係一直都是很好的。
雖然她是不可自拔的喜歡上了自己的姐夫,可是那都是暗戀,她從來沒有想過這份感情會生根發芽。
“何義鳴,你明知道我在乎,所以才故意的說出來,但是我知道這種感覺你肯定不會懂,以為像你這麼自私的人,永遠隻知道考慮自己的感受!”
“像你這麼悲哀的人,一輩子也不會有人喜歡你的,也不會有人在乎你,就算是莫莉主動上門找你那也是因為你的錢,畢竟你除了錢簡直就是一無是處,要是當初我知道你是這麼一種男人,我瞎了眼也不會看上你!”
何義鳴被安越幾句話是說的臉色大變,他上前一把掐住安越的脖子,“你給我閉嘴,給我閉嘴聽到了沒有?”
安越看著一臉激動的何義鳴,知道她剛才的話肯定觸動到何義鳴的內心了,她笑著看著何義鳴。
“你是男人的話就殺了我,我們兩個同歸於盡,誰也不禍害誰!”安越說完將眼睛緩緩的給閉上了,脖子如期的傳來了那股熟悉的窒息感。
安越雖然覺得很難受,可是還是強迫自己忍著,隻有這樣才能真正的解脫,長痛不如短痛,在何義鳴身邊的每一天,都讓她無比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