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有頭債有主,是他們安家的人,先來招惹自己!他才沒有錯呢,安越一睜開眼睛,就對上何義鳴那雙血紅色的眼睛,嚇得連連倒退。
但是何義鳴卻一把抓住她的衣裳,安越全身都在發抖著,她真的害怕了這個惡魔,本以為她可以堅強,不管什麼都可以忍受過去。
現在才發覺,在何義鳴的麵前,她根本就做不了強者,何義鳴有一萬種折磨她的機會,安越下身傳來撕裂的痛感,讓她更是痛苦萬分。
她恐怕以後,對這種事情,都產生陰影了,這個男人簡直就是自己,一切噩夢的來源,安越明白之前的一切都是她太天真了
她根本就不是何義鳴的對手,剛才要不是自己下身大出血,這個變態的男人,怎麼會放過她呢?何義鳴看著安越,如同一隻小動物一樣,渾身嚇得發抖著。
他上前一把摟著安越,將嘴巴貼在安越的耳邊,“我有這麼恐怖嗎?”
安越真的很想將何義鳴給推開,但是她根本沒有這個勇氣,她知道要是自己這樣做,隻有數之不清的懲罰。
她累了!倦了!也怕了!說她膽小也好,懦弱也好,反正她知道自己,不是何義鳴的對手,安越將手上的吊針一把扯掉。
撲通一下跪倒在床上,下身的傷口再次被撕裂,安越卻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她已經痛到麻木了。
“何義鳴,算我求求你了,你殺了我好不好?我實在受不住了!”安越拉著何義鳴的小腿,從眼眶之中飆出來的眼淚,將何義鳴的褲腿都給打濕了。
“你瘋了是不是?”我說了,這輩子我也不會放過你的,你最好給我死心了!”安越聽到何義鳴這樣說,憤怒的將一旁的吊瓶摔在地上,眼疾手快的拿起地上的玻璃,就要往手上割。
“安越你有種,現在就直接割開!我告訴你,你今天死了,我明天就有辦法,讓安家兩個人也跟著你一起走!”
何義鳴的意思再清楚不過了,安越痛苦的將玻璃扔在地上,全身疲軟的趴在地上,如同動物一般悲呦的痛哭著。
“你究竟要怎麼樣才能罷手?為什麼,我連死的權利都給你剝奪了!我求求你給我一個痛快,我真的撐不住了!你到底是想要看我瘋了,還是看我殘了?”
安越對著何義鳴大聲的咆哮著,眼神之中的仇恨,讓何義鳴看著心驚不已,他第一次強烈的感受到安越的恨意。
可是這是他們的宿命,上一代人的錯誤,注定要延續到他們身上,誰讓安家的大女兒死了,誰讓安家抱養了她,那麼他對安家的仇恨就由安越來贖罪。
何義鳴從床上起身,直接出去了,看著重重關上的房門,安越的心也為之一震,她痛苦的閉上眼睛,兩行眼淚就直接滑落下來。
她真的不知道,這個道路的盡頭在哪裏?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錯在哪裏了?她目前隻知道,唯一一點,那就是何義鳴,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她的!
好在接下來的日子,何義鳴再也沒有來折磨她了,隻是每晚幫她擦完藥之後,何義鳴就直接的出去了。
剛開始安越說什麼,也不願意讓何義鳴幫她擦藥,畢竟是私密的地方,但是掙紮了兩次,還是不是爭不過何義鳴。
安越也隻能默默的放棄了,反正那地方,何義鳴也不是第一次瞧了,經過何義鳴的堅持擦藥,安越總算是好了。
但是安越希望自己永遠都不要好,畢竟她真擔心,何義鳴哪天又來找自己,她的身體真的承受不住。
“義鳴,你明天就出差了,我們又要好幾天都見不到了。”莫莉今天特意的換上了,一身情趣的服裝,男人都是視覺動物。
更何況這何義鳴,更是男人之中的男人!她對自己的身材,可是很有信心的,就安越那個蘆柴棒,怎麼跟自己比?
何義鳴一把將莫莉給推開, 這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道,熏得他腦袋疼,何義鳴騰的站起來。
“今晚你自己睡吧,我下去了。”看著何義鳴起身就要離開了,莫莉趕緊上前一把將何義鳴給抱住了。
“你可不能這樣對我,我們回來之後,你都沒有跟我幾晚呢,你就讓我好好的伺候你吧!”莫莉的手,就好像是水蛇一樣,靈巧的伸進了何義鳴的衣裳,盡情的挑逗他。
何義鳴皺著眉頭,直接站了起來,莫莉一個重心不穩,直接摔倒在床上了,但是她還是維持這個微笑。
她不是不知道何義鳴隻要想找,就算是絕世大美人他也找的到,她還是不要惹的何義鳴反感。
反正來日方長,她相信自己總有一天能征服何義鳴的,隻要鏟除了安越,她肯定就會容易多了,到時候誰都要看著自己的臉色。
“那你先下去吧,我幫你將行李收拾一下。”何義鳴看著立刻乖巧下來的莫莉,這就是他將莫莉帶回來的原因。
她跟別人的女人完全不一樣,很懂得看眼色,隻要自己不喜歡的事情,就絕對不會去做,要是安越有這一半的懂事,他也不至於那麼對她。
門被哐當打開了,安越看著何義鳴,緊張的將被子蓋在自己的胸前,她剛聽劉媽說,何義鳴要出差了,自己還沒有開心多久。
結果這何義鳴就過來了,她可不想伺候何義鳴,那一晚的陰影,她到現在還留著呢,隻要一閉上眼睛, 還是會不時的想起。
“別,你別過來!”安越大聲的叫著,卻被何義鳴一把給抓住了,安越看著眼前的何義鳴,嚇得渾身都在顫抖著。
“我還沒有好呢,求求你放了我好嗎?”何義鳴一把將安越的睡衣給暴力的撕碎了,這女人簡直就是在癡心妄想,他這次可是要去國外,待上半個月的時間,不給安越留下的傷口,她怎麼會每天都想著自己呢。
“安越,我這次可是去半個月,所以我得好好的滿足你,免的你又出去給我戴綠帽子!”安越知道這不過是何義鳴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