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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叫安越是來應聘的。”安越有些緊張的說著,畢竟這是她第一次出來工作,難免緊張了些。
林嘉良,看著眼前的女人,用老土形容她,絕對都算是誇讚了,從頭到尾,簡直找不出絲毫出彩的地方!
哦!有,她露出的腳踝還是比較白的,隻是她的臉也太黑了,自己這雖然是一個小公司,但是服務的客戶都是有錢人的類型。
就她這樣的形象,不說能招攬生意,但是將消費者嚇跑,這應該是常有的事情。
“小姐,抱歉,你好像不太適合我們公司的風格。”林嘉良努力的讓自己的話,聽上去委婉一些。
“好的,我知道了……”
雖然剛才從何從她的表情中,她也能預知到被刷下去的可能,但是內心還是忍不住的回沮喪。
從辦公室出來,安越看見鏡子之中的自己,那個土氣橫秋的女人真的是自己嗎?
想起剛才麵試自己的老板,一臉無奈的表情,安越就恨不得去死,這個何義鳴絕對是故意的,讓自己出糗,讓自己難堪,還找不到工作。
但是她安越絕對不是那種輕言放棄的你女人,安越快速的跑到外麵的彩妝店,買了一瓶粉底液,對著鏡子一陣狂轟亂炸之後。
安越看著鏡子之中的自己,雖然趕不上自己之前那麼白皙,但是好歹算是正常了一些,然後將剛才順便買的裙子,換為褲子。
黑色帶有小設計的裙子,看上去讓整體簡潔很多,安越將襯衫給卷起來,露出白皙的手臂,將黑色的鏡框取下來。
看著鏡子之中的自己,完全滿意,安越才踏出洗手間,這裏是一棟寫字樓,很多公司都在這裏辦公。
安越看到有公司正在招聘,於是走了過去。
“你叫安越?”
“是的,我是今年的應屆畢業生,我會以最大的熱情,去工作的!”安越元氣滿滿的回答著,和之前服裝的不同,安越現在最起碼自信多了。
胖胖的經理,色色的打量著安越,這小姑娘身材不錯,顏值也可以,又是剛出來的畢業生,正是懵懂無知的時候。
“可以,你明天來上班吧。”
好在工作找到了,安越一看時間,還有很長的時間,便打算在周圍逛一圈,熟悉一下環境,看到這後麵有超市,安越換好衣裳,便將東西寄存在這裏了。
時間差不多之後,安越坐著公交車回去了,今天信號劉媽背著何義鳴給自己偷偷的塞了些錢。
一進門,劉媽就告訴自己,何義鳴在酒店裏麵等她,當劉媽拿出禮服的人時候,安越看著直搖頭,那衣服不用摸就知道質地差得很。
“安小姐,趕緊換上吧,少爺讓你回來就過去。”
“我知道了。”
換上那衣服之後,安越感覺背上癢的不行,而且這禮服質量太差勁了,還很紮人,不用說,這絕對是何義鳴故意給自己難堪的。
到了目的地之後,安越看著那長長的紅毯,這人絕對是故意的,讓自己來這裏受辱來了,這是最高級的酒店,卻讓自己穿的像是街邊跳舞的。
剛踏進這金碧輝煌的酒店,安越便覺得全身都不自在極了。
在那些光鮮亮麗的有錢人的對照下,她的禮服製作粗糙,造型老舊的禮服,廉價的味呼之欲出。
出生於知識分子家庭的她,和這個豪華的五星級飯店,是如此的不相稱。
她的人生本來跟這些奢侈的生活,不會有任何的交集,如果不是該死的何義鳴……
剛才進來的時候,那些女人看著自己的眼神,還有男人輕蔑的眼神,還有嘲笑聲,安越知道,自己看上去像是,一個不正經的女人。
想著何義鳴那張霸道的臉 ,安越頓時間火花四起,剛才自己化妝的時候,足足有了三分之一的粉底液還瘋狂的補氣墊,才終於讓自己的臉白皙一點。
“該死的何義鳴,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付出代價!”安越來到總套套房麵前,還是遲遲不敢敲門。
她咬住自己的下唇,這是她緊張的時候總會做的一個動作。
半晌,她深吸一口氣。她抬起那青蔥般白嫩的小手,在門上忐忑的敲了兩下。
可是裏麵卻好像沒有任何反應,難道是聲音太小了,他沒有聽見嘛?她現在不想再繼續在外麵呆著,雖然她也不想跟何義鳴呆在裏麵。
安越加重手上的力度,裏麵終於傳來了動靜。
她甚至來不及抬頭,在黑夜中伸出一雙強壯有力的雙手,一把抓著她,大步流星的往裏麵走去。
安越被迫靠在他的胸膛上,她後知後覺的才發現原來此刻何義鳴,竟然裸著上半身。
那寬厚的胸膛像一把火,將她的臉燙的火紅,安越便將自己的腦袋移開了,這男人簡直就是種馬,隨時隨的發情。
“你怎麼不開燈?”安越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的話已經完全咽在嗓子眼了。
安越被“碰”一下扔在柔軟的大床上。
她立即陷入那柔軟的大床中間,舒服的讓她暈眩,可是此刻她來不及想太多,她的內心毫無期待,隻有無窮無盡的恐懼。
這男人究竟又要玩什麼把戲?他腦子裏麵怎麼,全是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過來。”黑暗中傳來充滿磁性的聲音,這樣的聲音聽起來如同高強度的春藥。
“等一下……” 安越的聲音打著顫,全身控製不住的發抖。
之前何義鳴也曾三番兩次跟自己發生過關係,但是從來都沒有現在的感覺,安越有些害怕了,因為此刻的何義鳴,跟之前完全不一樣。
“那行,你去洗一把臉,你臉上的粉底液太重了!”安越也知道臉上的粉底液,絕對可以開染坊了。
打開水龍頭,安越看到那水已經變白了,甚至是奶白的,狠狠地搓洗一番之後,安越用毛巾擦了一遍,便出去了。
安越看著“何義鳴”背坐在床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隻是那背影孤寂的讓人悸動,要是何以鳴還是跟從前一樣,那該有多少。
她咬了一口下嘴唇,將身上那身劣質的禮服給慢慢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