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惡毒謾罵

輸入正文“你能不能慢一點?”

看著前方大步流星,根本就沒有顧及自己的何義鳴,安越在隱忍片刻後,終於忍不住出生提醒何義鳴。

安越穿的是魚尾裙,雙腿邁動的腳步很是受限製,根本就沒有辦法跟上何義鳴的步伐。

但是何義鳴就像沒有聽見安越的話一樣,繼續朝前走著。

安越忿恨的盯著何義鳴的後背,如果她的眼神有實質的話,何義鳴的背部現在肯定會出現兩個大洞。

本來安越並不想跟何義鳴一起走,可是沒有辦法,總不能一直待在男廁所吧,而且如果自己不聽何義鳴的話,不知道他又要說出什麼刻薄的話,安越不想在別人的麵前跟,何義鳴繼續這種無意義的交談。

何義鳴在大廳的拐角處停了下來,安越還弄不明白他怎麼了,安越是不相信他會善心大發,顧及自己。

等到安越走到何義鳴的身邊的時候,何義鳴突然挽上了安越的手,直接走到了晚會的主人麵前。

“不好意思,我的女伴身體有點不舒服,可能要先走一會了。”

何義鳴一邊說一邊還用寵溺的眼神看著安越。

安越被這眼神看的,雞皮疙瘩都快要出來了,實在是太惡寒了,這樣的何義鳴就像是吃錯了藥一樣。

“沒事,有機會再一起打高爾夫。”

何義鳴都這樣說了,晚會的主人也不好強留。

“那就失陪了。”

何義鳴的大掌摟上了安越的腰,一副溫柔體貼,深情款款的模樣。

安越真的很想在大庭廣眾之下,直接甩開何義鳴的手,但是種種顧慮讓她,沒有辦法這麼做。

其實這種宴會就算何義鳴直接走掉,也不會有人會非議什麼,但是何義鳴卻偏偏以她為借口,鄭重其事地來跟主人告別,營造一種兩人很親密的假象,安越有時候真的揣摩不透何義鳴的心思。

兩人一出門,何義鳴就立刻把手收了回來,用手絹來來回回地擦拭自己的手,然後把手絹直接丟進了垃圾桶裏。

“既然這麼惡心,剛剛又何必做出那樣的一副姿態。”

明明腰側還殘留著對方對方指尖的溫度,安越的心裏卻一陣陣地發冷,她真的累了。

何義鳴並沒有理會安越,自顧自地坐上了車。

回家的路上,車裏的氣氛更加的奇怪了。

“以後這樣的晚會再也不要叫我參加了。”

安越的心裏今天一直憋著一口氣,如果不釋放出來,她覺得自己會被憋死。

“怎麼,這種晚會不正是你想要的,那裏麵可都是有錢有勢的人。”

這樣口是心非的女人,以為自己看不透她那副醜陋的嘴臉嗎?他不是那些被她外表欺騙的公子哥。

“你非得把人想得這麼不堪嗎?”

她從來就沒有想過要釣金龜婿,她所期望的愛情是單純的,跟物質和利益沒有關係,她壓根就不喜歡這樣的晚會,她討厭被別人評頭論足。

“你難道就忘了自己追人,追到男廁所裏去投懷送抱嗎?”

何義鳴從酒櫃挑了一瓶酒,慢條斯理地給自己倒了一杯。

“我說了那是一個意外。”

憑什麼這個人一直用這種,高高在上的姿態來把自己,貶得一文不值,憑什麼自己要為沒有做過的事情承擔惡名。

安越看著何義鳴這幅完全不尊重自己的樣子,心裏的憤懣更盛。

“意外,在你這裏是不是任何的事情,都可以用意外來解釋。”

何義鳴的眼光一冷,眼底的神情十分的複雜,好像千百種情緒交雜在一起。

“如果你非這樣理解的話,那我沒有什麼好說的。”

解釋的話,她不是第一次說,但是無論說多少遍都沒有用,都沒有辦法改變任何的東西,、有些事情一旦反生了,就根本沒留有餘地。

“怎麼,就這樣輕易地認了嗎?好心提醒你一句,今天的那個男人可能不能滿足你的野心。”

輕輕地抿了一口紅酒,何義鳴不鹹不淡地的給了安越一個建議。

“這些不用你管。”

這個家夥簡直是不可理喻。安越根本就不明白他到底在說什麼。

“其實今天舉辦這個晚會的主人挺不錯的,他不是也向你獻殷勤嗎?”

這個女人故意躲在角落裏,裝出一副失意落寞的樣子,獨自在那裏喝酒,不就是想要激起男的保護欲嗎?她這欲擒故縱的把戲,還真的讓不少的人上鉤了。

“我是給自己找個爹嗎?”

安越沒好氣的說到。

“你穿成這樣,不就是去勾引別人嗎?”

在自己的麵前裝什麼裝呢,他又不是沒有看見今晚有多少人,目光緊緊地黏在她的身上。

“我沒有這麼賤。”

安越選擇的這件禮服,真的是已經很保守了,而且她除了一條珍珠項鏈,別的什麼都沒帶,頭發也是簡單的盤起來,這樣也要被說成是精心打扮去勾引別人?

“裝什麼貞潔烈女呢,給你錢就可以了,不是嗎?”

何義鳴對安越的話不置可否。

安越聽了何義鳴的話直接喪失了理智,上前一把把何義鳴手裏的酒杯扔在裏地上。

“砰”

酒水濺在安越的裙子上,盛開出一朵朵血色的花。

安越就這樣惡狠狠地瞪著何義鳴,眼眶因為委屈微微泛紅,帶著水汽。

“被我說中了心思,也不必這樣惱羞成怒吧。”

四濺的酒水也灑在了何義鳴的衣服上,但是他並不在意,而是重新給自己拿了一個杯子。

“像你這樣的人,隻要別人給得起價錢,你應該就會像狗一樣,搖尾乞憐吧,不過,有點替他們惋惜,像你這樣的人,連最廉價的女支女都比不上。”

那些不斷上前搭訕的人,還以為她安越是多麼珍貴的玩意兒吧,何義鳴想到這諷刺一笑。

“隨便你怎麼想。”

安越覺得自己已經沒有辦法跟何義鳴溝通下去了,她轉身直接上了樓。

“你身上這件衣服待會讓管家燒了,沾惹了惡心的味道。”

在安越上到最後一階樓梯的時候,何義鳴命令式的告知安越。

安越聽到著,猛地一轉身,卻不料剛剛腳底沾了紅酒,她直接腳底一滑,從樓梯上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