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越想尋求何義鳴的幫助,可是卻看見何義鳴摟著一個身材惹火的女人,往樓上的房間走上去了。
“救命!”聽到安越帶著哭腔的喊聲,何義鳴嘴角噙著滿足的微笑,遊戲才剛剛開始呢。
一進門,那女人就迫不及待的貼上來,一張嘴何義鳴就聞見,她嘴巴裏麵那股煙味,還有身上的香水味,也讓他不悅的皺起眉頭。
那女人見何義鳴沒有任何的回應,更是使出渾身解數,可是最後卻直接被何義鳴,給推到地上去了。
“滾出去,我對你沒有興趣。”那女人好不容易從一眾人中,將這塊香餑餑搶到手,怎麼甘心這麼放棄呢。
“別這樣,我的活好著呢!”那女人將身上的扣子解開,就這樣渾身赤裸的出現,在何義鳴的眼前。
要是換了別的男人,早就猴急的撲上前了,隻可惜她遇到的是何義鳴,最後連人帶衣服全給扔出來了。
她這輩子還從來沒有,受過這種屈辱,哪個男人見到自己,不是欲火焚身,恨不得拉著自己好好的弄一番。
最後她隻能以何義鳴身體肯定有毛病,作為解釋,不然怎麼可能將她給推開了。
安越被那人砰的一聲扔在床上,還來不及逃跑,那人就壓了身上,他的吻落在安越的頭發上,惡心的安越快要瘋掉了。
雖然何義鳴碰她,她也不會情願,但是和絕對不是像現在,發自內心嘔吐的感覺,安越使出全身的力氣,一把將男人給推開。
可是頭發卻被人狠狠地拉住,啪的一巴掌,安越被他打的眼冒金星,差點暈了過去,她趕緊咬住自己的嘴唇。
她知道自己千萬不能暈倒,不然這人就得逞了,結果還來不及反抗,那人一巴掌又扇了過來。
口中血腥的味道,讓安越害怕不已,她拿起一旁的煙灰缸,狠狠地朝著他腦袋上砸去。
“媽的,你這個賤女人,本來我還想憐香惜玉一把,沒有想到你這麼矯情!”安越看著眼前的男人將頭上的傷口摸了一下,看著滿手的鮮血,那人瞪著眼睛看著她。
眼神之中冒出的熊熊烈火,看上去的確是太恐怖了,安越從床上跳下來,想要逃跑,卻被那個男人給緊緊的抓住了。
“求求你放開我!”男人一巴掌打過去,將安越臉上的麵具給打下來了,看著眼前的安越,簡直是太驚豔了。
比他花了幾百萬包養的女明星,還要漂亮很多倍,這次的活動看來,自己沒有白參加,這麼美的大美女,可不是能經常見到。
“放過你,你以為我是傻子啊!”
刺啦一聲,那黑色的高定裙子,就被男人撕了一塊口子,安越緊張的捂住漏出的雪乳,看著眼前滿是色欲的男人,她更是恐懼不安。
如果真的被他玷汙了,自己還不如去死,安越一把抓住地上的瓷,用力一劃,雪白的脖頸立刻出現了一條血痕。
“給我住手,你要是再敢動我,我就自殺!”
可是安越低估了這個男人的無恥,他一把拉住安越握著瓷器的手,力道大到快要將她的骨頭給捏碎。
哐當一聲,手上的瓷片掉落在地上,男人一把撲在她的身上,後麵還殘留著許多的碎瓷片,盡數紮進了她的背部。
就在她一切都已經成為定局的時候,門從外麵被踹開了,何義鳴看著眼前的安越,雪白脖頸上的血跡,清晰可見。
“何義鳴,救救我!求求你了!”
安越的聲音帶著從未有過的渴求,眼角的淚水淤積在眼眶,臉上那抹哀切,讓他沒有來由的煩悶,整個人好像有些喘不過氣。
如同一個至高無上的王,何義鳴鬆了鬆領帶,睥睨的看著他們,安越心中咯噔一下,這個變態的男人,不會要看著他們?如果是這樣,自己還不如立即去死。
“你這是怎麼回事啊?要是想玩雙飛,先等我完事,這個妞長得夠漂亮的。”安越沒有看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身上那個男人一腳就被何義鳴給踢飛了。
隨即她被人騰空抱起,想到外麵可能還有人,安越將腦袋緊緊的,貼在他的胸口,不知道為何,那一刻她卸下了所有的防備。
從別墅出來之後,安越被她扔在了後座上,遙遠的路途,再加上搖晃的山路,安越不知不覺間就睡著了。
打開車門,何義鳴看著安越甜美的睡顏,這女人可真夠沒心沒肺的,要自己剛才沒去,她已經在別人的身下吟哦歡樂。
何義鳴將她抱在懷裏麵,一上樓踹開浴室的門, 拿起花灑就對準安越的臉,無情的衝洗著。
冰冷的的水,讓安越立刻從夢中醒過來,脖頸上的傷口隱隱的發疼,剛睜開眼立即對上何義鳴,冰冷沒有絲毫溫度的瞳孔。
“你懂以後該如何表現吧?”男人的問話,讓安越雙頰越發的通紅,望著那雙凝視自己的雙眼,她低下自己的腦袋,艱難的向命運低頭。
接下來的何義鳴溫柔到安越,以為曾經的他又回來了,他拿著棉簽小心翼翼的處理傷口的血跡,然後溫柔的幫她抹藥,即使傷口被扯疼,安越還是不敢哼出聲,全將疼痛的呻吟聲,咽入肚子裏麵。
白色的紗布在安越的脖頸上纏繞幾圈,反倒顯得安越的脖子,越發的修長優美,何義鳴看著眼前不施粉黛的她。
果然還是這個樣子,看的順眼一些,隻是褪去了妝容,何義鳴這才發現,原來那通紅的臉頰不是化妝,而是被人施虐的暴行。
“他打你了?”安越看著雙眼猩紅的何義鳴,輕輕地點點頭。
這下他應該開心極了,都不用他動手,就有人替他教訓自己,何義鳴伸手摸了一下安越的臉,兩邊腫的老高,不自覺的就連呼吸也變重了幾分。
“你還傷到哪裏?”
“沒有了。”天知道這個男人要是看見自己,傷痕累累的背部,還說不定要。怎麼折磨自己呢。
“早點休息吧。”男人不帶一絲溫度的話,卻讓安越終於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