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陷害

第64章:陷害

小橙子被侍應生帶走了之後,一不小心就偷喝了酒,醉醺醺的衝到包房,時沐笙抓住救命稻草,趕緊抱著小橙子從一堆商業精英堆裏逃課出來。

“橙子,以後不能喝酒,隻能喝果汁知道了嗎?”

小橙子在時沐笙懷裏迷迷糊糊答應道:“橙子知道了。”

午夜,酒吧裏聲音喧鬧,震天響的聲音像是大鼓似的震著耳膜,小橙子迷迷糊糊的在時沐笙懷裏睡了過去。

“這小兔崽子……”

時沐笙歎了口氣,開了一個房間,把橙子放到了裏麵。她困的迷迷糊糊的,不知不覺和橙子一起躺床上睡了過去。

“咚咚咚!”

沒多大一會兒,房門就劇烈的響了起來。時沐笙半夢半醒的睜開眼睛,夢囈似的問了一聲:“誰啊?”

門外的人不說話,一直敲著門。時沐笙一搖三晃的起了床。

她的手剛打開門,隨後被門外的人重重一拽,時沐笙失聲尖叫,被那個人一把捂住嘴。

“啪嗒。”

房門落了鎖,那人捂著時沐笙的嘴驟然鬆開。時沐笙這才發現,是時慕洵。

他穿著酒店的睡袍,頭發散著微潤的水汽,像是剛剛洗過澡的樣子,但是臉色卻有些異樣的潮紅。

“沐笙。”

時慕洵鬆開了手。

時沐笙皺眉:“你怎麼在這裏?”

“這是我想問你的。”時慕洵的身體有些微微搖晃。他皺眉,忽然想起了方才在房間裏黏膩的香氣,那絲絲縷縷鑽進鼻腔的,像是勾魂的觸手,十分讓人不舒服。

“你怎麼在這裏?”

時沐笙去扶門把手,想要把時慕洵推出去,嘴上也毫不客氣道:“你管得著嗎?”

“別動。”

時慕洵的臉越來越紅了,他隻覺得渾身上下像火燒的一樣。他額頭出了一層細細的冷汗,心肺都像是被火灼著。

“讓我在這裏清淨一會兒。”

他蹲在地上,一個偌大的男人像個孩子似的抱著雙腿,瑟瑟發抖的靠著牆。時沐笙瞧出了他的不對勁兒,這個男人無論怎麼荒唐,在外人麵前,總歸是一絲不苟的樣子。

時沐笙被嚇了一跳,推了推他:“時慕洵……二叔,你怎麼樣?沒事吧?”

時慕洵一把揮開他的手,幾乎咬牙切齒的吼了一聲:“滾!”

至此,時慕洵才明白了那些香氣是什麼。

——chun藥。

社會發展到如今,連chun藥都能夠殺人於無形之中。他先前並未察覺,至今,才從頭到尾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楚然——

時沐笙拖著時慕洵往床上走。對方半眯著眼,牙齒發顫。

“時慕洵,你沒事吧?別嚇我啊!”

小橙子被擠到了床底下,時沐笙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拖床上之後,便去摸手機。

突然,床上伸出一隻手,拉著時沐笙就壓到了身下麵。

時沐笙還沒有反應過來,時慕洵便吻住了她。這個吻霸道異常,一路攻城略地,撩撥,逗弄,時沐笙掙紮著,卻被時慕洵反客為主,撬開了他的牙關。

這並不算一個纏綿悱惻的吻。

帶著急切,暴躁,宛如一頭發瘋的猛獸,似乎下一刻就要把她生吞入肚似的。

“唔……放開我!”

時沐笙掙紮著。

時慕洵雙手猶如鐵鉗,一隻手拉著時沐笙的手腕舉到頭頂,下一刻,就去撕扯她的衣服。

時沐笙大叫起來:“救命啊!”

“咚!”

酒店房門被人一腳踹開,下一刻,陸瑾珩扯著時慕洵的身體把他扔到了地上。輕輕抱住了時沐笙的身體。

如果細細感受這個懷抱的話,會發現麵無表情的陸瑾珩的懷抱此刻有些發抖。

“沐笙……”

他拉住被子包裹著時沐笙的身體,橫抱起了她:“你……怎麼樣?”

時沐笙抓住救命稻草似的大哭了起來。

陸瑾珩拍著她的肩膀,聲音輕的像是對待一件珍貴的瓷器:“別怕,我在呢。”

時慕洵躺在地上,不住的縮著身子,他篩糠似的發抖,臉上有著異樣的潮紅。司默言摸了摸他的頭:“發燒了?”

到底是陸瑾珩目光來老辣一點,一語中的:“是被下了藥。去把他拉衛生間用涼水衝。”

話音才落,門外“劈裏啪啦”湧起一層閃光燈,無數記者一窩蜂的鑽了進來。

陸瑾珩眸子一暗,如果這裏有記者,那麼就代表這裏的一切是被人安排的。

時沐笙已經回過了神,她麵對閃光燈的次數多了,此刻也能泰然處之。抬眼在哄鬧的記者中掃了一眼,她立刻發現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又是楚然。

壞事做多了,總會留下馬腳。縱然裝的再偽善無辜,也不能掩蓋內心醜惡的事實。

楚然站在一堆記者中,她慣常微笑的臉上此時沒有一絲表情,像個僵硬的木偶,無情而又冷硬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而如今,被她一手策劃出來的鬧劇,她卻幹幹淨淨的做了壁上觀。

記者秩序井然,一波圍到了時慕洵身邊,一波陸瑾珩和時沐笙,更有甚者,則是拉著在角落的小橙子喋喋不休的采訪。

“時先生,請問你為什麼和衣裳不整的時小姐共處一室,你是喜歡上了有夫之婦嗎?”

時慕洵抱著腿,孩子似的一言不發。

記者們又轉戰陸瑾珩:“請問陸先生,你現在的心情是怎麼樣的?”

陸瑾珩皺著眉,抱著時沐笙就要衝出去。

“等一等。”

在她懷裏的時沐笙突然道,“我還有些事情需要解決。”

她從陸瑾珩身上跳下來,目光直勾勾的鎖定住人群中的楚然,而後笑道:“你們是誰指使的?”

楚然好整以暇,嘴角一絲笑容,看著時沐笙。

因為時沐笙的目光太過明顯,鏡頭紛紛對準楚然和時沐笙,兩人隔空對望,彼此心照不宣。

一個陷害者,一個被害者,如今,漫天髒水潑下來,時沐笙自認不是纖塵不染,所以,也一定要拉一個人下來陪葬。

她勾唇一笑。

而後,一把撲上前,抓住楚然的頭發就開始撕扯開來:“賤人,不要臉的賤貨,勾,引我二叔不算,居然還敢勾,引陸瑾珩,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