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追捕

奇狼放下了一切,國際刑警也進去經眾人全部抓了起來,當看見白穆修已經暈過去的時候,大家全都趕忙將白穆修送到醫院去了。

在這中間被打暈的馮西棱也在自己的意誌力之下早早就清醒了過來,看著眾人全部都被解救了起來,但是就是沒有看見白穆修,馮西棱瘋了一樣的拉著人就問:“有沒有看見白穆修?”

“白穆修!”馮西棱瘋一樣的看著周圍大叫了起來。

沐念和程澤忙跟在馮西棱的身後,馮西棱披著沐念給她披著的外套,她到處開始尋找著白穆修的影子,沐念是心疼的邊跟著邊哭了起來。

“西棱,你怎麼......”程錦剛剛將白穆修送到醫院就過來想去看望一下馮西棱,沒有想到竟然馮西棱自己就過來了。

馮西棱哪裏會想聽別人的說話,她看見程錦的時候就知道他一定知道白穆修在哪裏,她還沒有等程錦說完就抓著他的手激動了起來:“哥,穆修呢?穆修在哪裏,他傷得這樣重,穆修呢,哥......”

“西棱,你別這樣,媽看著心疼,你看你這身上還有傷啊,我們先去治愈一下好不好?”沐念忙上前來拿著馮西棱。

馮西棱的身上的確是有很多傷痕,可是她好像完全不知道疼痛一樣,竟然到處找白穆修。

程錦看著這樣的馮西棱,她竟然一點不敢告訴她關於白穆修的傷勢,這樣的馮西棱要是看見白穆修的傷勢了他還真的有點不敢相像。

所以程錦還是感覺馮西棱現在不要見白穆修要好一些:“西棱,你聽我說,穆修他現在.....”

“嫂子,你快點去看看老大吧,他醒來就要見你,嫂子。”哪裏想到程錦的話還沒有說完,小一就梗咽的跑過來對著馮西棱就是一頓哭訴。

馮西棱一聽到白穆修的名字,馬上就像是充滿了力量一樣,她放開了程錦的手抓著小一的手忙問他:“穆修怎麼了?他現在在哪裏?”

“在前麵的醫療車裏麵,他醒來了要見你。”小一梗咽的說完這句話。

馮西棱得到白穆修的位子以後,流著眼淚瘋一般的來到了醫療車麵前,她站在醫療車外麵停頓了一會,她梗咽的哭泣著,她自然是知道白穆修的傷勢,被奇狼開槍打了一槍,又被奇狼打了一頓。

她哪裏不會知道他的傷勢,雖然他在盡力的救自己可是還是讓自己遍體鱗傷了起來。

醫生在裏麵忙忙碌碌的,走出走進的,最後馮西棱將自己的眼淚擦拭了一遍,微笑著看著這一切,然後便踏步走上了醫療車裏麵。

白穆修渾身都是傷痕,特別是腿部完全都要沒有知覺了一樣,白穆修努力的睜開眼睛看著馮西棱。

馮西棱緩慢的走過來坐在了白穆修的麵前,馮西棱還是忍不住哭了起來:“穆修,穆修.....”

她方才擦拭眼淚的時候就告訴自己不要再白穆修的麵前哭泣,這樣隻會讓他更加的難過,可是當馮西棱真正看見白穆修的時候,他艱難的在氧氣瓶下呼吸著,還努力的睜看眼睛要開她,白穆修忽的就對她微笑了一下,她知道白穆修現在身上一定很痛,很痛,可是為了她,他還是努力的對她微笑。

馮西棱的心一下子就糾結了起來,看著白穆修這樣痛苦的躺在床上,馮西棱除了哭泣和拉著白穆修的手痛苦的哭泣以後她真的是無能為力了。

白穆修看著馮西棱也是滿身的傷痕可是她好像就像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傷痕一樣,白穆修看著心裏難過極了,是他沒有好好保護馮西棱所以才會變成這樣的。

他艱難的對著馮西棱開口道:“是....是...我...沒有...咳咳咳....”

“穆修,你怎麼樣,你不要說話,我們很快就道醫院了,你不要走,你不要走,我害怕,穆修。”馮西棱抓著白穆修的手,抓得很緊,她不敢放開,不敢就這樣放開,她怕,她怕她放開了以後,白穆修就會離開她。

可是白穆修完全明白自己的身體狀況,他看著傷心中的馮西棱,心裏很是難過,可是他現在做不了什麼,唯一能做的就是看著馮西棱,他皺眉忍著身上的疼痛,“咳咳....西.....西棱...不要.....不要哭.....你看....多...難..看...啊!”

白穆修說著微笑的看著馮西棱,現在他可以做的就是讓馮西棱安心,不要這樣難過。

馮西棱自然是知道他的用心良苦,她強忍著心裏的疼痛,將自己的眼淚胡亂的擦拭了一下,對著白穆修微笑道:“我不哭,我不哭,穆修你一定要堅持住,馬上就到醫院了,穆修.....”

“西...西棱,我....我....我...咳咳咳.....”白穆修看著馮西棱他很想說出來的話,不管他怎麼努力就是說不出來,傷口還劇烈的疼痛了,讓他感覺瞬間心髒要停止了一般。

白穆修的手艱難的伸上來想腰撫摸一下馮西棱的臉龐,他艱難的伸上來,他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是跟不上來了,他知道自己要離開馮西棱了。

白穆修強撐著,對著馮西棱用口型說著:我愛你!

可是他還來不及說這句話,他在疼痛下最終是暈死了過去,伸出來的手更是垂落了下去,鏈接白穆修心髒的儀器忽然就劇烈的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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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修?”

馮西棱顫抖著聲音叫著白穆修,可是他沒有反應,就這樣靜靜的躺著。

剛剛好這個時候到達了醫院,醫生快速的將白穆修推了出去,向著急救室千去了。

馮西棱緊緊的抓著白穆修的手無論如何就是不願意放開,最後還是在醫生的分離下掙脫了白穆修的手。

馮西棱像失了氣的洋娃娃一樣,跪坐在急救室的門前,泣不成聲了起來,可是嘴裏麵依然叫著:“穆修。”

馮西棱想到白穆修獨自一個人去廢棄工廠救她的時候,看著他們一幕幕的對待他,又是槍傷又是挨打的,她的心裏一直都很清楚,白穆修的傷勢很嚴重,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