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有什麼事要打電話找我,事情嚴重嗎?”
“你這個沒心的女人呀!”說完白穆修一把抱住馮西棱。在她頭發上深深的嗅了幾下,看到她此刻依舊安好的樣子,這幾個小時的擔憂也眼消雲散。
可能是白穆修擁抱的太過用力,馮西棱嗯了一聲。
“你怎麼了?”
“你碰到我的背了,現在還有一點疼。”
“趕緊讓我看看嚴不嚴重。”
白穆修將馮西棱抱到床上,臉部朝下,呈現大字狀。
“這還不嚴重,我送你去醫院。”
馮西棱不喜歡去醫院,那裏壓抑著的氣氛讓人喘不過氣來。有時還能聽見病人或是家屬撕心裂肺的聲音。不是非去不可的話,馮西棱一般都是不去的。
在馮西棱的軟磨硬泡下,白穆修隻好點頭同意。
白穆修問工作人員要來醫務箱,自己動手處理。
馮西棱頭枕在自己的雙手,任由白穆修為自己清理傷口。
“疼不疼,疼得話開口。”
“不疼,你弄吧!對了,你過來到底是幹嗎的呀?”還不忘記剛剛自己的問題。
“你說我還能來幹嘛?當然是來看你的。我在新聞上看到你受傷了,我很擔心過來看看你。”手上繼續自己的動作。
我很擔心你一直在馮西棱耳中回蕩,眼眶有些微微的濕潤,這麼多天的委屈與無助在這一刻都變得不重要了,有一個人理解著自己,關心著自己,自己也是被人嗬護的。
強忍住滑落的淚水,馮西棱把臉更貼近了枕頭,不希望讓白穆修看到自己這副樣子。
“啊!你輕點!”馮西棱忍不住輕呼出聲。
“我這也是第一次給人清理傷口,沒有經驗。”手上動作又輕柔了幾分。
“你不是說沒事嗎?這回倒是知道疼了!剛剛讓你去醫院你還逞能不去,活該!”語氣溫柔而寵溺。
“要不,你讓別人進來幫我弄。”馮西棱試探的開口。
“那你想讓誰呀?恩”語氣危險了起來。
馮西棱哈哈打著馬虎眼。她知道她的白先生可是小氣的很了。
白穆修按照工作人員教自己的步驟小心翼翼的弄了起來,用碘酒將傷口清洗幹淨,再等它幹的快差不多的時候,塗上藥膏,藥膏冰冰涼涼的,倒是十分舒服。
等到一切都結束的時候,白穆修將工作放到箱子裏開口。
“馮西棱,你發現沒?你總是特別容易受傷,你也總有能把自己弄傷的本領,我都服了你了。”
“我哪知道自己總是特麼倒黴呢?還每次都被你遇見。”
“答應我,以後好好照顧自己好不好?”馮西棱看到白穆修,主動用自己的唇堵住了白穆修的話。
馮西棱的吻很青澀,說是吻,還不如說是舔,在他嘴角周圍舔了一圈。就像吃棒棒糖一樣。
白穆修有過那麼多女人,哪個不是技巧嫻熟,可就是那樣的,自己的意誌力完全抵得住,自己對自己的自製力向來引以為豪,可每次隻要馮西棱稍微的親近一下自己,情況就會變得不一樣。
例如現在,白穆修已經很久沒有碰過女人了,張澄來找自己的時候,自己弄到一半,腦子裏就想起了馮西棱的臉,興致也去了大半,早早了事。
馮西棱背上有傷,無法躺在床上,白穆修將馮西棱抱坐在椅子上。
還是白天,馮西棱簡直有一種白日宣淫的感覺。
白穆修將馮西棱的腿固定在自己腰側,輕輕扶著她的腰,自己慢慢進入馮西棱的身體深入,整根進去,馮西棱身體因為驟然的異物進入,收縮的更厲害,白穆修舒服的低喘了一聲,身體裏麵的感覺又脹大了幾分。
白穆修將馮西棱的手放在兩人結合處,馮西棱燙手似的縮了回來,白穆修不讓,又拽著她的手放在上麵。馮西棱感受著兩人的律動結合,竟有一種奇妙的感覺,希望自己永遠包裹著他。
溫存完之後,白穆修將馮西楞細心的清洗幹淨,抱到床上躺著。
馮西楞頭枕在白穆修的胳膊上,閉目養神。
“這場戲我們不拍了,行不?”白穆修向馮西楞商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