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穆修聽著始終無人接聽的手機,煩躁的皺了皺眉頭。
霎時腦內閃過了一絲不好的想法,抄起背椅上的外套,直衝酒店。
顧澈聽著始終占線的電話,腳上的步伐不停加快。
林語今心裏不停的祈禱,眼淚被因奔跑而刮起的風吹散,消融在微風中:“馮西棱你要是敢有事,那就一輩子都別當朋友了!”
一觸即發
房內的男人扔下手中的泛著銀白色光芒的刀,上麵沾染了斑駁的血跡。
揪著馮西棱的長發,一把將她摔在了潔白的大床上。
男人邪笑一聲,不斷撕扯著馮西棱的衣服,欺身而上。
馮西棱看了沒有動靜的門口,心裏也慌亂起來,身體不斷的扭動。
男人掐了一把馮西棱柔軟的腰肢,繼而輕浮的開口道:“你床上的樣子可真是迷人啊,不愧是白穆修的女人啊。”
馮西棱眼裏閃過濃濃的厭惡,好看的美眸間充滿了霧氣。
說不清是情欲的激起,還是慌亂亦或是恐懼。
僅靠一點還未崩潰的理智支配著纖細的手抵著麵前男人的胸膛,阻止了男人進一步動作,暫時得到了喘息:“你不怕白穆修知道嗎。”
男人直視著馮西棱充滿霧氣的眸,病態的一笑,似是恍然大悟,勾起馮西棱的下巴:“啊,對啊。怎麼忘了白穆修呢?你說他要是看見她的夫人被我上了,會不會氣的想殺了我啊。”
馮西棱厭惡的把頭撇向一邊,想要搬出白穆修來拖延時間,可是她此刻明白的卻是一個噩耗,麵前的男人已經冒著必死的風險了,隻不過徹底完蛋之前,想把自己也拖下水。
男人整個人壓在馮西棱身上,將馮西棱發發絲勾到耳後:“寶貝兒,別想拖延時間了,我可是等不及平常你的味道了。”
說完就沿著馮西棱的耳根一路吻到了精致的鎖骨,馮西棱拚盡全力想要推開麵前的人。
奈何男女力量懸殊太大,馮西棱的動作無疑是在給他撓癢癢,反而更激發了男人心中的征服欲。
馮西棱的皮膚就這樣**的暴露在空氣中,眼淚順著馮西棱的臉頰橫流,馮西棱絕望的閉上了眼。
房間的門便被一腳踹開,男人挑眉一笑,對著身下淒美的馮西棱叫到:“你看,你丈夫還真是來的快呢。不過你知道嗎,你的丈夫可是有一直阻礙你們找到真相的呢。”
踹開門的白穆修心裏的怒火直湧腦部,上前一腳踹開了趴在馮西棱身上的男人。
似是這樣仍舊無法解除心中的怒火,還上去給了男人幾拳,男人的嘴角隱約的滲出了絲絲血跡,眼睛瞪的很大,嘴裏不斷叫囂到:“白穆修你打啊,你女人的滋味還真是不錯呢。不過你就這樣過來,你的張橙怎麼辦呢?你不怕她陷入危險嗎?”
白穆修沒想到眼前的人竟然知道這麼多事,本以為隻是個瘋狂粉絲,狹長的鳳眸危險一眯,揪著男人的衣領:“我警告你要是張橙出了事,你就不僅僅是以死謝罪了。
男人趁著白穆修放鬆警惕,迅速拿過自己剛剛扔在一旁的刀,一刀劃過白穆修的手臂,幹淨利落,白穆修的血跡融於馮西棱的血跡。
鮮紅的血滴在紅木地板上,綻開一朵朵妖冶的花,麵前的男人仍舊在笑,白穆修看著眼前不對勁的男人,心裏的警惕也不斷提高。
眼前的人太不正常了,眼裏流露的不是被揭穿的恐懼,反而像是期待這一刻早已很久很久的麻木和興奮,就在這時顧澈趕到房間門口,看著已經打開的房門。
心裏的安心和害怕同時襲來,踏進房門一看,破敗不堪。
床上在顫抖的馮西棱,病態的男人,流著血的白穆修以及地上斑駁的血跡,散亂的衣裳。
意亂情迷,浪蕩不堪。
顧澈聞著血腥味,皺著眉“白穆修,你還站那幹嘛。等他捅死你嗎?”
說完大步流星的走向白穆修,奇怪的是男人沒了動作像傀儡一樣站在那一動不動,隻是癡癡的笑著。
此時不抓更待何時,白穆修和顧澈兩人上去按壓住男人,而顧文一帶著人也隨後趕到。
白穆修將男人丟給顧文一,“把他帶走。”
顧文一看著白穆修的手臂還在滲著血,原本黑色的西裝外套,此刻更是深黑。
白穆修隨著顧文一的眼神一看自己正在流血的手臂,“這點傷死不了。”
一邊脫下了自己身上的西裝,裏麵的白色襯衫更是暈染了一片血紅。
白穆修把黑色西裝扔給顧文一:“扔了。”
顧文一看著手上價值上萬的阿瑪尼,心下暗自可惜。
這就是資產階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