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哀怨的隻要再抱抱她就好了,也就滿足了,能重新擁有這個女人,沒有比這個更好的了,隻要她還在這車裏,她就是屬於他的,天涯海角也逃不掉。
推不開他,他是多威武呀,若是論起力氣來,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被他擁著,她閉上了眼,不知怎的就想起了第一次遇見他時的那一晚,她就是那麼大膽的就選中了他,那時還以為木少離是頭狼,現在她知道了,真正是狼的是司皓禦而不是木少離,那就是命吧,老天把她推給了司皓禦,“司司,那天晚上,我坐在你腿上,你是不是嚇壞了?”
“嗬嗬,沒有。”
“你猜,我把你當成什麼了?”
“什麼?”他反問,一時想不出來。
“我要你猜,快點,要不我下車了。”她無賴了,非要他猜。
“嗬嗬,當成男人唄。”
“不是這個啦,你快猜。”
“我投降,我真的猜不出,你告訴我,我隨你怎麼處置都行。”他那晚,其實第一眼見是把她當成是……是雞了,可這個,不能說吧,打死也不能說,他準備一輩子都憋在心裏藏著,絕對的不告訴她。
“那我說了,你不許生氣喲。她笑眯眯,一付很神秘的樣子。
“嗬嗬,好。”寵溺的捏了一下她的鼻尖,她很少這樣說話的,聲音都帶著撒嬌的意味,讓他喜歡著,這才是個女人呢,女人就該有女人的樣子,她做顧鬆的總裁,實在是太酷了點,他寧願她閑在家裏做個懶散的女人,其實女人是要用來寵的,而不是變成賺錢的機器,她又記起了從前,那是最好了,那他們,就可以重新開始了。
顧雪竹開口了,“我以為元潤青是你的恩客,嘿嘿。”
司皓禦的臉在抽搐著,什麼恩客不恩客,說白了就是以為他是牛郎了,還以為元潤青包了他呢。
天呀,原來她那天晚上是這樣想他的,“曉曉,你……”
她的身子突的一起,一下子閃離了他到了兩步開外,直到車裏狹窄的空間讓她再無路可退了,她才停下來,“你說過不許生氣的。”
司皓禦皺著眉頭,拿她是真的沒轍了,有一瞬間,他又是想要告訴她,其實,他那會是把她也當成是雞來著,兩個人,就連這個都是契合,突然間一點也不鬱悶也不生氣了,反而,笑了。
他們兩個有夫妻相,還有夫妻心。
原來第一次相見,他當她是雞,她也當他是鴨了。
“笑什麼?”她懵懵的,明明她一說完的時候他的眼神淩厲著氣悶著,可是此刻,卻開心的笑了起來,“司皓禦,你撿到錢了?”
他笑的更凶,聲音都帶著笑,帶著顫聲的道:“沒撿到錢,撿到寶了。”
顧雪竹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司皓禦,你……”
他大步一移,一下子就捉她在懷裏,“難道你不是寶貝嗎?”
她臉紅了,臻首低垂,隻看著自己的鞋尖,“快去開車,你說要帶我去看北極光和極夜的。”這樣的季節,也隻能看到極夜了,若是要遇到極晝,那要好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