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把你手下的那些工廠呀公司呀什麼都轉給我做補償就好了。”一口口不客氣的吃著,他炒的菜不是最好吃的,可也不算賴,還過得去,有犯懶的時候,隻要有人給煮那就最幸福了,還挑什麼呢。
吃過了飯,還是她洗碗,他卻又不出去廚房了,就站在那看著她等著她。
“沒發作?”
“快了。”
“那你去吧。”
“我要你陪我。”他不客氣的道。
“別,你一個人就好,我忙著呢,一會兒我還要打電話,這的信號不好,今晚打不通我就不睡了。”
“曉曉,陪我吧,不然……”他隻要抱著她就什麼都能夠忍受了,真的,多癢多難受都能忍了。
“不然你要怎麼樣?”聽他的話好像是要威脅她呢。
“不然我不戒了,我去吸。”他說著,真的轉身就走了。
手裏的筷子朝著司皓禦的後背一擲,“姓司的,你敢?”
他也不嫌疼,也不生氣,一下子轉身,“那你陪我。”
無語了,真的無語了,顧雪竹覺得現在的司皓禦就像個孩子,他在向她討糖吃。
“曉曉,我不碰你,隻抱著你就好,不然,真心的不想戒。”
他那眼神,好像又不是裝出來的,她這人就是心軟,想著陪著他來本來就是要幫他戒毒的,他又那樣說,她隻好點了點頭,“等我洗完。”
終於洗好了,她擦了擦手,還沒擦幹淨,人已經被司皓禦扯出了廚房,又是走向那間小黑屋。
擁著她在懷裏,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
隻是他身體的顫抖在告訴她,他又發作了。
那一晚,顧雪竹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著的,醒來,她還是在他的懷裏,他一動未動,又是擁著了她一整夜。
似乎是感覺到她醒了,他拉她起來,又恢複為平常的那個司皓禦,隻是,沒帶超墨的他,臉上的那塊疤真醜,“曉曉你去洗澡吧,我去趟山裏,很快就回來。”
“好。”她立刻從他懷裏飛身而起,真不知道他這是什麼嗜好,居然隻要抱著她就不用吼不用拳打腳踢的對著海綿硬來,居然就能忍著戒了,這真是怪了。
手摸一下那些海綿,算了,就當是心疼這東西吧,顧雪竹去洗澡了,真的有熱水了,開心的洗了半天,還哼著歌,她發現在這樣的地方也是有好處的,至少,心是靜的,很靜很靜,除了要司皓禦戒毒,其它的事什麼也不想。
洗好了出去,正擦著頭發,門被敲響了,應該不是司皓禦,他才不會敲門呢,“進來。”
她放下手巾,看看自己一身整齊。
門開,一個戒毒所的員工拎了一些菜過來,“張所長讓我送過來的,以後,天天我們摘的時候就給你也摘些,或者,你看那些菜園子,想吃什麼就去盡管去摘,沒事的。”
“謝謝。”這的人真淳樸,眼看著那人放下菜藍子就要走,她急忙道:“這有多少人在戒毒呀?”
“八個。”
“那麼少?”那怎麼養活這裏的人呀,還有花銷呢,水呀電呀什麼的可都不是白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