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那麼傻?她不知道那些人是畜生,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嗎?”她這詫異的問。
“知道。”他平靜的說完這兩個字,就不再說話了。
心,越發的顫了,那要有多深的愛才會去救他呀,她突然間懂得了他對元潤青的包容還有溫柔。
他是欠著元潤青的。
是了,他隻是要她給他生兩個孩子罷了,因為,元潤青不能生。
“以後,不要再招惹我了,好嗎?”他們,真的不適合,他害了元潤青,就該給元潤青一份愛,此時的她甚至於連元潤青毀了自己的臉也不怨了。
又或者是因為她早就不記得那份痛了吧。
不記得,也便不痛了。
恨與怨,也便淡去了。
“曉曉,我給你看,隻是要告訴你,為什麼我會包容她,你懂嗎?”
她搖搖頭,她不想懂,一點也不想懂。
元潤青為他受了那麼多的罪,他真的不該再招惹其它女人了,“你若是背叛了她,會天打雷劈的,真的,司皓禦,你妻子那麼愛你,你真的隻該守著她的,而不該……”真的不該再來招惹她了。
“曉曉,不是這樣的,她後來……後來還對你……”
“我不要聽,你也別說了,她後來的事我不想知道了。”她隻記得才看過的畫麵,曾經的元潤青真的太可憐了,那些,足以影響她的一生,也在她心底留下了永遠難以消去的陰影吧。
司皓禦沒有再說什麼,隻是安靜的把車子駛回了市區,那台電腦也早就被顧雪竹放進了暗格裏,她隻等著找回強強和薇薇就遠離他,永遠的遠離他。
他們,是真的不適合。
車停了,停在一個她沒來過的醫院前,下了車,他的手又遞了過來,她卻一閃,“我自己能行。”
“曉曉……”眼看著她拒絕他,他突的後悔給她看那份錄像了,從看了,她對他的態度就變了,拒他於千裏之外。
“走吧,我現在隻想先找到薇薇和強強,其它的話,先別說了,好嗎?”頭痛著,她的心裏很傷,不知是為自己,還是為元潤青。
都是女人,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既是都忘記了,既是什麼都不記得了,那麼,就徹底的遺忘吧。
至於孩子們,她終會想到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的。
“司先生,快跟我來。”安風迎了出來,看到司皓禦身旁的顧雪竹,卻什麼也沒對她說,“走吧。”
三個人進了醫院。
停屍房內,並排的躺著兩具男屍,“司先生,就是這個人前幾天與花匠有過聯係。”
“還有其它人聯係過花匠嗎?”
“兩個月之內都沒有了,當然,不包括司先生住處裏的傭人。”
“嗯,我知道,那這個人是什麼來曆?”司皓禦沉聲問道,他想要知道一切的可能的消息和線索。
“酒巴的調酒師。”
“哪個酒巴?”
“馨園。”
“馨園?那我怎麼沒見過?”他說著又搖了搖頭,道:“是了,我也從沒有去注意過那些服務生的長相,他最近都接觸了些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