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我要下車。”顧雪竹更慌了,顯然的她的那一聲‘少離’讓人家聯想到了什麼,曉曉就是顧曉曉,少離就是木少離,最近T市裏關於她的新聞一定很多,她阻止不了,因為,司皓禦受了傷,可是木少離一定還在找她,刻意的不去看新聞,可她,還是在這車上不經意的知道了。
“小姐,如果你是顧小姐,我勸你回去吧,聽說木少離在找你,司皓禦一直都處於昏迷狀態中,一直都沒有醒過。”
“什麼,你說什麼?”原本要下車的她,一下子慌了亂了,不可能的,司皓禦那麼強壯的人怎麼可能一直處於昏迷狀態中呢?她不信。
“報紙上電視上都有登呀,司家到處在找醫生治司皓禦的病呢,這事T市家喻戶曉,人盡皆知,你不知道?”
她真的不知道,以為他早就醒了,以為他沒事了,卻不曾想,他一直都沒有醒過來。
天,他是為了救她才受的傷呀。
“師傅,他做哪家醫院?”不行,她沉不住氣了,她要去看看他。
“看來你真是顧小姐了,好,我送你過去。”這司機師傅還知道的挺多的,一邊開車一邊道:“顧小姐,不是我說你,你一個女人家,一人踏兩條船真的很不好,你總不能占著人家妻子的名份,還跟另一個男人有染吧,唉,現在這社會,真是世風日下呀……”
顧雪竹無言了,她也不想,真的不想的,可是,一切就是那樣現在別人的視野中了。
一切,理不清,理還亂。
身子靠在椅背上,她疲憊的又想睡覺了,可是,她不能睡,她要去看看司皓禦,他是為了她才一直昏迷不醒的呀,那家醫院是幹什麼的?怎麼這麼差勁,居然到現在都沒有治好司皓禦的病。
到了,隨手給了司機一張百元大鈔,甚至等不及找錢就匆匆的下車跑向了醫院,身後,那司機師傅搖了搖頭,那三個人的關係,真怪,兩個男人即使明知道對方都在找她,卻依然不改初衷,都受了她的盅惑嗎?可剛剛看那女子的麵容不像是會狐魅男人的呀。
顧雪竹奔進了醫院大廳,卻在這時才想到,她居然還不知道司皓禦住在哪一間病房,那天,看到他被推出了手術室,她就離開了。
抓了一個護士就問,“請問司皓禦先生住在哪一間病房?”
“不知道,不認識。”一看就是新來的小護士,這護士理都不理她,也許是心情不好,一個轉身就離開了。
又抓了一個醫生,“醫生,請問司皓禦先生住在哪一間病房?”
“你找他幹嗎?你是記者?”
“啊,不,不是的,我是他親戚,聽說他病了,就過來看看。”
“大晚上的,哪有晚上來看病人的,你這樣會打擾人家休息的,還是明天白天再來吧。”
顧雪竹急了,“你告訴我他住哪間病房,我明天一早就過來。”
“你不是他親戚嗎,打他家人的電話一問就知道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