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雪竹的臉上泛起潮紅,男人激狂的吻讓她的呼吸開始有些困難了,帶給她一份異樣的感覺,“少離……”口齒不清的呢喃著,他再繼續吻下去,她真的會連呼吸都沒有的。
“嗯?”他的唇微移,以鼻尖蹭著她的鼻尖,輕應了一聲。
“我……我……”
“怎麼了?”看著她緋紅的一張臉,豔若牡丹一樣,甚至還泛著獨屬於她自己的芬芳。
“我想小……小解。”這是習慣吧,通常一個人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小解,她就是。
“嗬嗬,怎麼不早說,快去,去了回來我帶你回家看看孩子們,他們兩個昨天晚上你一睡著就打電話過來吵著要見你呢。”
“那我去了。”她忸怩的轉過了頭,回想著剛剛那一吻,全身還發燙著。
“嗯,快去,我也起來了。”木少離說著就坐了起來,身上的被單隨即掉落,顧雪竹的臉“刷”的已經紅到不能再紅了,這男人,居然也喜歡玩裸睡,眼見著他上半身什麼也沒穿,她急忙轉身朝洗手間跑去,耳邊傳來身後木少離滿足的低笑,“嗬嗬,曉曉你真可愛。”
她哪裏可愛了,她糗極了,推開門,立刻整個人靠在門上粗喘著氣,說實話,她有些不習慣木少離的吻。
“曉曉,要快喲,我也要小解,在排隊呢。”身後的門外,突的傳來木少離促狹的聲音。
顧雪竹這才清醒過來,急忙去小解去洗漱,出來的時候,木少離已經一身齊整的等在外麵了,“好了?”
“嗯。”她紅著臉越過他,他笑道:“給我五分鍾,然後我們出門。”
“好的。”她也要換衣服了,就趁著他洗漱的功夫趕緊換吧,不然,還真是有些不方便。
從醫院裏出來,有木少離帶著她,護士站的護士也不攔著,顯然是李淩然發了話,坐在車上,最近很少起這麼早的顧雪竹看著街頭的熙熙攘攘想起了自己去華翔上班的那段日子,她已經很久沒有上班很久沒有忙碌過了,顧氏的事不知道要什麼時候開始實施計劃,想著李淩然一直不放她出院,心底裏便湧起了小疙瘩,“少離,你說我是不是得了什麼奇怪的病?”
正開著車的木少離轉著方向盤的手一頓,“怎麼了?”
“你瞧我都住了這麼久的醫院了,竟然就是死活不讓我出院,一定是有事。”她心裏猜測著,沒人可以商量,就隻能對木少離說了。
“能有什麼事,你自己什麼身體你自己還不知道嗎,以前生強強和薇薇可沒少做下病根。”
是呀,這倒也是,可她就是隱隱的覺得哪裏奇怪,“其實住院也沒什麼,天天都吃那些營養藥,什麼唯生素A,B2,太太口服液呀,就是這些,其實我回家裏吃一樣,這樣吃住也方便,免得你每天住醫院跑,正八經的工作都給耽誤了。”
“不會,我到是習慣了,你現在若是不讓我天天讓醫院跑,我一準會覺得奇怪了。”
“你呀……”她無語了,麵對木少離越來越濃的甜蜜,她真的有些招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