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是你,這次,是我。”木少離不疾不徐的說道,眼睛裏都是勢在必得。
顧雪竹根本不知道他們是要怎麼賭,隻是知道現在的情菜應該就跟那晚一樣。
可是那晚,司皓禦傷了。
難道今晚還要傷一個人?
她安靜的看著,倒是要看看他們兩個男人在玩什麼花樣。
“好,那我還要反麵。”
“我要正麵。”
“刷”,木少離接過司皓禦拋給他的硬幣,然後放在掌心裏,雙手合什,再把手分開,他飛快的搖動著手,那枚硬幣此刻正在他的兩手合並的小空間裏飛快的上下轉動著。
“停。”司皓禦突的說道。
“好。”木少離的兩手再次合上,裏麵的硬幣已然靜止,他的左手放在右手的上麵,壓住了那枚硬幣,“嗬嗬,你猜,是反還是正?”
“反。”
“你真想要反?”
“是的。”
“哈哈,就你現在的身體若是正是反,你豈不是要丟性命了,這次,老天照顧你,就免了讓你受傷,是正麵。”說完,木少離的左手起,手心裏的硬幣便展在了三個人眸中。
果然是正麵。
“你耍詐。”司皓禦手指著木少離吼道。
“那你上次呢?也耍詐?嗬嗬,願賭服輸。”
冷笑著,木少離忽的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今晚我一定要帶走曉曉,司皓禦,你可要感謝我呢。”
“你……你們到底要賭什麼?”看到木少離拿出匕首,一種不好的感受襲擊心頭,難道贏了還要傷了自己?這是什麼奇怪的賭約?根本就是另類。
“沒什麼,一場遊戲罷了,曉曉,你去外麵的車裏等我,我很快就出去。”木少離說著,已將車鑰匙遞向了她,“去吧。”
不,她不要走,不要離開。
說什麼隻是一場遊戲,可是她看到的就是被燈光映照的反射著寒光的匕首,“什麼遊戲?少離,你說。”她搖著他的手臂,急於知道。
“真的沒什麼,你出去,要不,我先送你上車?”他的手攬上她的腰,說著就要帶她出去。
“不行,木少離你想逃避是不是?”
顧雪竹越聽越迷糊,“少離,我不走,等你們完成了賭約我再走。”
“司皓禦,你想讓她看到?”
“那又如何。”
“好。”一聲“好”字說完,隻聽“撲”的一聲,顧雪竹詫異的驚叫了,“少離,你……你幹嗎?”她伸手欲去捉住他的手臂。
可什麼都晚了,一股鮮血刷的噴出,噴在了對麵司皓禦的臉上,血液沿著他的臉頰滑下,那麼的血腥刺目,顧雪竹終於弄明白了,“贏了的要把匕首刺入胸口才能帶走我?”那那一晚上,司皓禦就是自己傷了自己了?
兩個男人,都是為了她不要命了嗎?
沒有人理她,司皓禦修長的手擦了擦臉上的血,笑道:“好,算你有種,願賭服輸,你帶她走吧。”
“曉曉,我們走。”她的頭暈了,也痛著,明明是自己傷了自己,可木少離居然還能走路,甚至還拉著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