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是她不好。
她錯了,她就是一個壞女人。
輕輕的點頭,“好,我去煮飯。”
站起來就走,走進廚房,打開冰箱的時候才發現除了米飯、雞蛋和火腿腸以外,這裏什麼再沒有其它吃的了。
“司司,蛋炒飯,好不好?”她轉頭衝著客廳裏的司皓禦喊道。
“好。”他應了一聲,懶懶的靠著沙發看著她的方向。
顧雪竹先煮了飯,然後拿出了一個雞蛋打在碗裏,然後,又是一個,打好了,攪了又攪,先炒了蛋吧,然後等米飯好了就可以拿出來加上火腿一起炒了。
鍋開了,放了油,油開了,雞蛋放下去,一股炒蛋的氣味頓時縈繞在整間廚房,卻也帶著炒蛋時的那淡淡的腥味,那味道,讓她一嘔,胃裏是那麼的不舒服,急忙的閉火,轉身就奔向了洗手間。
“曉曉,你怎麼了?”司皓禦一個大步追上來,緊跟著她就到了洗手間。
她吐著,卻什麼也吐不出來,從昨天到現在,除了他喂下她的酒,她什麼也沒有吃過。
吐了半天,苦水都被吐了個幹淨,一身的汗,她虛軟的站起來,男人扶上了她的腰,“曉曉,我送你去醫院,走。”
她的心恍惚一跳,突的想起這個月的月事還沒有來。
居然,遲了半個月了……
怔怔的看著鏡子裏一臉蒼白的自己,難道……
她想起了那個司皓禦喝醉了酒的夜晚,算算日子,如果真的是,也就是那一晚了。
可,如果真的是,這孩子來得也太不是時候了。
如果留著了,司皓禦一定會知道是他的。
可如果不留,隻一想,特別喜歡孩子的她的心就隱隱作痛。
或者,不是吧。
也許過兩天她的月事就會來了。
放寬心,什麼也別想,視線這才落在身旁的司皓禦的身上,“曉曉,我扶你去床上躺一會兒,你要不要喝水?”
他擔心的看著鏡子裏的她,與昨晚上那個怒極了羞辱她的男人就像是兩個人似的,也就在這時,她看到了他的胸口,應該是剛剛衝過來看她跑得急了,再加上又彎腰給她捶了半天的背,此時,他胸口原本被她重新包紮好的傷口居然又裂開了,白色的紗布上全都是血。
她挪開他的手,反倒是扶著他,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上輩子欠了他的,明明該怨該氣該恨的,可看到他胸口的血,她什麼氣怨都沒有了,“算了,你別扶我了,我沒事的,還是我扶你吧,你傷口又流血了。”
“啊……”他這才低頭看自己的傷口,果然很多血,“我也沒事,不疼,曉曉,你臉色很不好。”
她立刻繃起了一張臉,“被你氣的。”
“我?”他指著自己的臉,“我今天沒有吧。”
“可昨天有,司皓禦,為什麼那麼對我?”她得算算帳了,不然,下回說不定這男人又會那樣對他了,還是提前預防的好。
他的臉一下子陰沉了下來,“你自己知道。”也不用她扶了,他大步的走出洗手間,悶悶的坐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