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不要臉的成了被皓禦壓在身下的賤女人,我要你賤,我要你賤,我要你一輩子也別想再見到他,哈哈哈,你現在是醜八怪了,你這個賤女人,你一輩子也別想再見到皓禦了,他是我的,他是我丈夫,你算什麼,你不過是個永遠也不會被男人要的賤女人罷了……”
刺痛,再加上那些讓人不堪入耳的話語,還有,她才生產完孩子的疲累,顧雪竹根本無力還擊,隻覺得那把匕首不停的落下移開,再落下移開,每一次都留給她難以形容的痛,她甚至無法數清楚元潤青到底在她的臉上劃下了多少道。
一道一道,血淋淋的。
元潤青下手不輕不重,分明是故意要這樣折磨她的,“誰讓你要做我男人的女人了,你該死,你該死,你這個賤女人……”
整張臉已經皮開肉綻,隻她,還活著,還有一口氣。
鮮血沿著臉頰流淌著,那般的痛讓她覺得自己死了算了,那也就解脫了,可偏偏,她想死也死不了,一口氣憋在那兒,耳朵裏一直都是元潤青惡毒的話語。
似乎是累了,又或者是顧雪竹的臉上再也沒有完好的地方供她的匕首劃下去了,元潤青終於停了手,可是,那張猙獰的臉卻是依舊,惡毒的掃視著顧雪竹,她的視線開始下移,然後落在顧雪竹的胸口上,聲音不疾不徐,卻帶著催人命的狠毒,“行了,看在你給我生了個孩子的份上我就給你個痛快吧,如何?”
顧雪竹張張唇,卻發現自己連半個字也說不出來,視線有些模糊,她卻顧不得自己的痛,一心隻想著她的寶貝們,“孩……孩子……”
“什麼?”元潤開恩的一笑,耳朵貼近了她血淋淋的臉,卻是一點也不害怕那樣血腥的畫麵,想必是早就見慣不怪了。
“孩……孩子……”
“哦,你說孩子呀,放心,我會好好對他的,我說了,以後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你放心去吧,哈哈哈……”尾音還未落,隻聽“撲”的一聲,隨即,顧雪竹隻覺心口一片刺痛,眼前一黑,她再也支撐不下去的閉上了眼睛。
黑暗中,那道惱人的女聲還在繼續,“把她裝進麻袋扔到山裏去喂狼,好了,收拾一下,一會兒李醫生要來了……”
後麵的,顧雪竹什麼也聽不見了,她隻覺自己的身體沉入了無邊的黑暗中,心裏惦著的卻是床底下的那個寶貝,孩子,孩子,你一定要沒事呀……
“嘭”,身體被丟在了車裏吧,因為,那劇烈的顛簸和疼痛讓顧雪竹迷迷糊糊的好像又清醒了過來,又或者,她是太放不下床底下的那個孩子了。
“少奶奶呢?”耳邊,就在這時突的傳來一道熟悉的男聲,那是司皓禦的聲音。
周遭是一片黑暗,她的人已經被裝在了麻袋裏,什麼也看不清晰,可是,想到孩子她便張了張唇,用力的喊道:“孩子……”
“什麼聲音?打開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