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安靜的司家,安靜的讓顧雪竹有種近乎於窒息的感覺。
說實話,她越來越後悔自己簽下了那紙契約了。
夜,悄然地來臨,今晚,顧雪竹沒有看書,隻是靜靜的靠著枕頭望著門的方向,今天是她生理期的非安全期,也就是很有可能受孕的時間,不用猜她也知道司皓禦今晚很可能會來。
就那麼的等著看著那道門,然而,時間的指針已經指到了二十三點,那道門依然沒有被開啟的跡像。
也許,他不會來了。
緩緩的躺下,閉上眼睛卻了無睡意。
也不知道躺了多久,身後的床的一側突的現出微微的凹陷的感覺,隨即,一隻手落在了她的腰上,他來了。
身子被扳過去麵向了正看著她的男人。
很英俊的一張臉,漂亮的就像是一種盅惑,他低頭嗅著她的發香,“洗過了?”
司皓禦絕對有潔癖,每次來不是讓她馬上去洗澡,就是問她有沒有洗過。
“洗了。”她輕聲應,心底那份屈唇的感覺不知為什麼在這一夜特別的強烈。
他的唇俯了下來,黝黑的眸子如深潭一樣讓她看不見底,如玉的手指輕點在他的唇上,她眼神迷離的道:“我可不可以說後悔?”她是真的後悔了,她這般成為他的女人與成為木少離的女人又有什麼差別呢?
左右不過是被男人玩弄而已。
男人的睫毛輕輕眨動了一下,他根本連思索都沒有,磁性的嗓音直接道:“不可以。”
“嗬嗬。”她輕笑,兩條細白的手臂緩緩的摟上他的頸項,“好,那就盡快讓我懷上你的孩子。”她很難逃掉,她觀察過了,司家不止有很多的監控設備,而且把守深嚴,她經常會在夜裏看見園子裏有巡邏人的黑影,以她的身手,她若是想逃出去,隻怕,就一個難字可以形容。
唇,先於他覆上他的,這是她第一次這麼的主動,隻為,盡快的懷上他的孩子,從此,一走了之,再也不想與他有任何關係。
總會有辦法的,她相信自己。
“就這麼想走?”他含糊不清的問著她。
顧雪竹根本不理他,因為沒必要,她與他之間除了這樣的關係以外,其它的什麼也沒有了。
除了他,她沒有任何的兩性的經驗,學著他從前的動作,她笨拙的去勾著他的舌,吸吮著,卻慢慢的融入了那種感覺,習慣了他的身體他的味道,若是什麼也不去想的話,與他一起可以說得上是一種享受。
也讓她知道原來做女人居然還可以這樣。
他說,這是人類最原始的本能的所需,不需要害羞也不需要去忸怩,讓心跟著感覺走便好。
近兩個月了,十數次在一起,可她的肚子卻一點跡像也沒有,顧雪竹急了。
他離開的時候,房間裏還有她的喘息,依然靜靜的看著他的背影離去,她突然有了一種衝動,她想要試一試,她要逃離他。
這樣的時候,誰也不會想到她會立刻逃走吧。
渾身是那麼的無力,其實,她想逃已經很多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