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曼若最後點了點頭,慕容森也就把人給帶回去了,佳鋒在樓上看著這一幕欣慰的點了點頭,果然,不管剛剛嫂子鬧得有多凶,大哥過來之後把本人回家了是非常的好,自己一定要向大哥學習這個技能。
以後要是這個臭丫頭惹自己生氣的話,或者自己不小心惹到這個臭丫頭生氣的話,也能夠用這個技能把人帶回家。
慕容森帶著莊曼若回去一路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開著車,手機已經給自己的助理發個微信問一下今天在經曆到底是什麼情況,一定要把這些事情給摸清楚,自己害怕回去之後莊曼若恢複到對自己愛搭不理的那個狀態,然後自己問什麼也不願意回答。
那自己當然要搞清楚吵架的源頭到底是什麼惹莊曼若生氣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才能夠很好的解決這個問題呀?
秘書看到這個消息之後也馬上去等了,這個老板對自己非常的好,工資開得很高,自己絕對會好好的為這家公司作出貢獻的,現在有這個任務也一定要快點去調查。
說幹就幹,那個秘書馬上就去聯係了那邊,好好問清楚情況。
莊曼若在路上,看著一輛輛車輛這樣行駛過,兩輛車就這樣擦肩而過,這像極了人的緣分,有時候有緣分就能夠遇到,沒有緣分的話,一輩子都遇不到。
那現在自己和慕容森的緣分是不是已經到位了?不然的話上天為什麼不願意賜給他們兩個人共同的孩子,屬於他們兩個人的愛情結晶呢。
反而要讓自己遭受那麼大的痛苦,年紀輕輕就已經喪失了作為母親的權利,這個樣子是不是上天在警告自己該離開這個人呢?
但是自己什麼壞事都沒有,一個上天就要這樣對待自己,也你也太不公平了吧,自己太可恨了,這幾杯酒下去之後一點意識都沒有。
就在她這樣想著的時候,兩個人就已經到了家裏,莊曼若呆呆下了車,直接去到樓上。
慕容森也跟著一起上去:“我知道剛剛你在那邊不想做,所以就帶你回了家,現在可以告訴我到底是因為什麼了吧,你應該也知道,就算你不說我也會自己去查。”
莊曼若聽到這句話轉過頭來,在路上自己已經做了很多想法,到最後麵對慕容森的詢問還是一句話都不知道怎麼說啊。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要喝酒的,你肯定是心裏難受才能喝酒,不然的話你怎麼可能會不顧自己的身體,然後去喝酒呢,我相信你,但是你也不要傷害自己,我是永遠站在你這一邊的,有什麼話你不能夠跟我好好的說呢,你現在冷靜下來之後,能不能跟我好好的說?”
慕容森盡量溫柔的說著,那莊曼若抿了抿唇之後開口說道:“其實我以後再也不能夠有孩子了,對嗎,你們都是在欺騙著我。”
就這麼評論了一句話,直接讓慕容森的臉色給變了,這句話到底是誰告訴莊曼若的自己不是說好要封鎖這個消息嗎?讓莊曼若也說一輩子都不要知道這個事情最好,現在真的是打在自己一個措手不及。
慕容森扯了扯嘴角:“你是從哪裏聽來說法怎麼可能呢?我們兩個一定還會有自己的孩子呢,你怎麼就胡思亂想也不懂得回來問清楚就自己跑去喝酒了,是不是傻啊?”
莊曼若看著慕容森這個反應也差不多知道了,這個男人一直在努力隱瞞著自己,不想讓自己知道這個消息,現在被自己知道,還不願意誠實告訴自己。
“怎麼可能會有孩子呢?我已經不能夠生孩子了,難道你是因為抱著一點表現才繼續跟我在一起嗎?我現在坦白了跟你講,我絕對是生不出孩子的,你還是找別的女人吧。”莊曼若麵如死灰的說著。
沒有人懂得比自己親手推開最愛的人的那種痛苦,而現在她正在承受著這種痛苦,莊曼若冷著臉說道,看樣子好像就跟真的一樣。
“不,對於你我是死都不會放棄你的,你不生孩子又有什麼關係嗎?我在乎的隻有你一個,又不是在乎孩子。”慕容森見瞞不過也隻能坦白說。
“你是不是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我再也不能夠生孩子了,不是沒了這一個,還能夠再生,是徹底失去了當母親的權利以後,你不會有繼承人,所以你要想清楚,趁著現在我還有理智,我可以跟你離婚。”莊曼若忍著心疼說出這句話。
畢竟一個家大業大的家族裏麵是最需要繼承人這個東西的,要是家族們都生不了孩子的話,那就沒有什麼用了。
“我知道我從很早就知道了這個消息,當時我沒有告訴你,就是怕你傷心,我也不知道你是從哪裏知道的這個消息,但是我不會放過告訴你這個消息的那個人,你們可以快樂無憂的國王這一輩子,但是偏偏要說那一個人的蠱惑知這個消息一定會很痛苦的。”
慕容森說道,表情也沒有任何的變化,隻是在痛恨著那個告訴莊曼若這個消息的人,自己是最希望自己的老婆快樂長大的人。
可是現在不行了,有時候自己的老婆就算不會想,但是晚上,有時候做夢也會夢到這會讓老婆痛苦一輩子。
“我不需要你做什麼,我隻是想要挽回最小的損失而已,答應我和我離婚吧,這就是我最後的願望,你要是不願意實現的話,我以後都會很討厭你的。”
莊曼若心在滴血,可是也是自己想了很久的事情,自己不能那麼自私,是這個男人太好了,就算知道了這個消息也沒有把自己拋棄,還想要隱瞞。
可是偏巧不巧,這件事情就是讓自己知道了,自己知道了當然不能夠假裝不知道,繼續這樣裝聾作啞下去了,自然是也有所表示。
“我不會同意離婚的,你想都別想,你這一輩子隻能夠捆綁在我的身邊,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不管是什麼原因,生不生的孩子又有什麼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