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公司這邊還有很多的問題,所以她也需要先把公司的問題給解決。
就算兩個人真的見麵了,那個女人還沒有恢複記憶,所以現在的她也就不必這樣著急,隻需要趕緊把工資拿到自己手裏就行了。
這些天莊林天都一直在公司,她能夠做的事情不多,但是她卻並沒有停下來,反而已經得到了不少人的支持。
就算等到時候莊曼若真的回來了,她也不會有任何害怕的地方,公司裏麵的人都聽她的,到時候就算那個人回來又怎樣呢。
她一點都不害怕,所以也並不擔心這些有的沒的,而是專心致誌的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公司上麵。
她雖然沒有太多的天分,但是她勤奮好學,大家也都看到了她的能力,對待她也就比以前的態度好了非常多。
“今天幾位股東還誇你了呢,說你進步的非常快,而且提出的見解都非常的有用。”
莊林天的臉上多了一絲難得的笑容,在這一方麵他是非常嚴格的,但是沒想到莊雨柔會突然得到幾位的誇獎。
要知道就算之前莊曼若在公司學習的時候都很少會聽到這些人,能夠誇人更多的時候還是這些人都在冷靜的做自己的事兒。
“隻要爸爸不覺得我麻煩就好,我才剛開始學這些,有很多地方都不會,如果哪裏做錯了爸爸可以盡情的罵我。”
莊雨柔悄悄地說著,臉上寫滿了謙虛,逗的莊林天哈哈大笑。
“你已經比之前進步太多了,都已經進步了,我怎麼能夠罵你呢?我知道我的要求可能有一點高,但也是為了你好。”
“爸爸你不用跟我說這些的,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隻想要真正讓我能夠學會更多的東西,才會這樣花心思在我身上。”
莊雨柔這樣一臉認真的說著,莊林天也在這個時候輕輕的點頭。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的話,那他也就沒有必要教會莊雨柔那麼多的東西了,也許這些現在學起來很痛苦,但是這些真正學會了才是一筆寶藏。
他現在還有精力來管著公司,但是如果等到他百年之後的話,沒有這個精力來管公司,那麼他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的公司,就這樣被仲燁霖家裏拿走。
到時候整個公司裏麵大換血,全部都是仲燁霖的人,他女兒的一切又該得到怎樣的保障呢?
他人在的時候一切都好說,如果他人不在了,那麼對於自己的女兒來說就是地獄一樣的生活,他是絕對不能忍受這種事情發生的。
盡管他比較相信仲燁霖並不是這樣一個人,但是他還是需要防患於未然。
“繼續好好幹,不要有什麼心理擔憂的地方,如果哪裏不會了,你可以隨意的問我們,我一定會教會你的。”
“謝謝爸爸。”
另外一邊慕容森的公司裏麵莊曼若已經來上班,但是卻一直在不停的走神。
還好她需要做的事情並不是很多,再加上有宋庭在一旁幫忙的話,也並沒有出現什麼亂子,可她的精神狀態卻並不是特別的好。
“這是怎麼了?不是說好要來上班了嗎?怎麼一直在發呆?是想到了什麼事情還是哪裏不太好?”
趁著還沒有開會的功夫,慕容森直接把人抱進了自己的懷裏,眼中寫滿了擔憂,不太明白為什麼她會變成這樣。
“其實我心裏也沒有什麼太多的想法,隻是一想到最近的這些事情,我心裏就有一點不安。”
她知道兩個人的結果已經送去檢查了,那是最後的檢查結果,到底是什麼她心裏卻有一點拿不準。
萬一並不是她想要看到的那樣,又或者說這裏麵萬一還有其他的東西,到時候她又該怎樣去麵對這些呢?
一想到這裏她整個人就格外的難受,所以做事情的時候也並不是特別的專注,隻希望這些事情能夠趕緊結束。
“你心裏的擔憂我都是懂的,總有一天這一切都會慢慢的好起來,你也就不用擔心了。”
“希望如此吧。”
兩個人等了一整天的時間,一直等到了傍晚的時候,醫生才給他們發過來了一個傳真,上麵已經有了各種各樣的報告單。
等翻到最後一頁的時候,上麵的一句話卻讓慕容森和莊曼若兩個人都愣住了。
經過基因鑒定,莊林天和莊曼若兩個人是親生父女。
看到這樣的一句話之後,莊曼若的心裏雖然有點激動,但是更多的是迷茫,她突然就被確定了身份,但是卻並沒有那種應該有的喜悅。
“你說我接下來應該怎麼辦,真的是強勢回歸把這一切都揭穿,還是又該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她突然覺得有點諷刺,明明所有的一切都弄清楚了,她卻還要考慮別人會怎樣看待她,甚至還要去考慮她的所謂的爸爸和所謂的妹妹,對她是否歡迎。
“如果你不想回去的話就算了,反正你現在的身份已經找到了,長老那邊是不會說什麼的。”
之前幾位長老一直沒有過來,似乎已經是有了打算,但是現在有了這個東西的話,最起碼知道莊曼若原本的身份到底是什麼。
至於到底認不認親這就是另外一說了,也需要看莊曼若的考慮,她也並不打算立馬就把這件事情都給辦完。
“再讓我考慮一下吧,我還沒有想好應該怎樣去麵對他們。”
莊曼若失魂落魄的坐在椅子上,一個人盯著外麵的車流,看著所有的人迎來送往,她突然覺得在這個城市裏麵她是那樣的渺小。
哪怕她已經和慕容森擁有著不同的地位,甚至是她已經成了最應該獲得快樂的人,可是現在她的心裏卻沒有任何高興的意思。
對於那些其他的事情,她就更加的不在意了,她現在隻想要趕緊把這一切都給考慮清楚,最後想好這些應該怎樣去做。
隻有這樣的話,她才可以讓自己安穩下來,也不至於心裏一直會擁有著不一樣的難受的感覺。
慕容森幾次張嘴想要安慰一下,但是最後都沒有把話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