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來到了端木晴偏遠地方的小別墅,雖然麵積並不是特別的大,但是裝修處處都透著精致,能夠看得出來,裝修這裏的主人是花費了很多心思的。
然而他將這裏全部都看了個遍,甚至把每個房間都仔細檢查過,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
唯獨被他遺忘的最重要的地方,那就是地下室。
慕容森就這樣離開,而這個時候地下室之中的莊曼若卻正在遭受著非人的折磨,端木晴在早上過來的時候還沒有忘記在她身上再一次下手。
短短兩天的時間,她的身上已經多了許多的傷痕。
但是現在看著這些傷害卻根本不能緩解她心中的痛苦,她也隻能慢慢的拆掉了自己身上一些,用來固定她傷口的紗布,咬在了嘴裏。
然而正在折磨之中的她自然也就沒有聽到上麵的動靜,此刻的她早就已經神誌不清。
想要找到莊曼若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他無奈的歎了口氣,最後開著車陰沉著臉離開了這裏,卻並不知道他剛剛隻是和莊曼若就隻有一地之隔。
“我都說了,隻要你答應我的要求,我就把那個女人給放了。”
她本來以為慕容森會把人給找到,但看著慕容森沮喪的回來自然也就知道他還沒找到人。
“你還是再好好想想吧。”
看著慕容森一直沒有說話,端木晴的臉上多了一絲高興的神色,她知道最後一定會獲得勝利的。
那個地方根本就不會有人去,更別說是發現被她藏起來的莊曼若了。
“既然這樣,隻要小乖一天找不到,你就要在這裏多受一天折磨,這些天她都經受了多少痛苦,你就也需要經受多少痛苦。”
聽到這話的慕容森臉色微微一變,但是也並沒有表現出來其他任何的情緒,反而眼中帶著一絲瘋狂就這樣看著端木晴。
“就算小乖真的有什麼事情也會由你去陪葬的,大不了等到時候我讓你們端木家族的所有人都去給她陪葬。”
如果是別人說出來這樣的話她自然是不相信的,可是這些話是從慕容森嘴裏說出來的……沒有想到已經到了如此瘋魔的地步。
眼前的這個男人有多麼的狠心他也是知道的,她不敢細想。
“難道你忘了嗎?我們兩家才是親戚,我的親人也是你的親人,你連他們都不在意,你的良心不會痛的嗎?”
“別跟我打感情牌,我不吃這套,端木家族的下場,由你來決定。”
他帶著危險的笑容朝著端木晴逼近,說完這些後轉身上樓。
“怎麼樣了?她還是什麼都沒說嗎?”
慕容森也沒有想到,這次的端木晴居然會是如此的堅決,都已經到了這樣的程度,卻還是一句話都不說,這倒真是讓他有點佩服了。
“端木晴小姐還是什麼都沒有說,我們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自從昨天晚上她就一直坐在沙發上,連動一下的意思都沒有。”
慕容森輕輕的揉了揉眉頭,聽到這句話之後他心裏也格外的煩躁。
“你們再對他動一點別的手腳這樣下去的話,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了。”
慕容森淡淡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保鏢,但是他最擔心的還是已經消失了好幾天的莊曼若。
保鏢上去一趟之後再下來,就把端木晴拖到了旁邊的小黑屋裏麵,還當著她的麵把一筐老鼠倒了進來。
她也沒有想到慕容森會這麼折磨她,之前她遭受過一次這樣的情況,這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如同是噩夢。
她聽到耳邊那些老鼠的叫聲,一聽就知道這些老鼠已經餓了很長時間了,此刻她心中怎麼能不害怕呢?
也許在莊曼若還沒有出現之前,她就要被這些老鼠給咬死了。
她內心極度恐懼,著急的拍著眼前的鐵門說道:“趕緊放我出去,我告訴你們就是了,讓我表哥過來。”
可無論她怎麼樣叫喊,外麵就好像沒有人一樣。
那些老鼠的叫聲越來越大,她稍微動動,都能夠感受到那些老鼠在朝著她靠近。
她開始後悔,如果她剛開始就把事情給說出來的話,就不會遭受這些了。
半個小時之後,門終於打開了。
沒想到眼前多了一層玻璃,這也讓她看清楚了,整個房間之中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是老鼠。
慕容森就站在外麵,一臉冷漠的看著她問道,:“人到底在哪裏?隻要你說出來我就放你離開,要不然你就永遠留在這裏。”
他的聲音格外的冷漠,端木晴知道如果她不說出來的話,慕容森絕對會讓自己死的。
“我可以告訴你,但你必須保證我的安全,還要放我走。”
“人找到了我自然會放你離開的。”
慕容森淡淡的說出這句話,看著她就如同看一個陌生人一樣。
端木晴雖然不願意,但是她害怕了,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離開這裏。
“表哥你先別走呀,你不是說隻要我說出來你就會放我離開的嗎??”
“你好好待著吧,等我把人救出來,你自然有離開的可能。”
慕容森十分冷漠的說完這些話之後就轉身離開,仿佛絲毫沒有任何給她開門的打算,眼前的光亮再一次被吞噬掉,慢慢的變成了黑暗。
一想到她要和這些老鼠共處一室,她心裏就直發毛。
“走開呀,你們全都走開……”
她隻不過是往前走了幾步而已,就已經踩到了好幾隻老鼠,她的臉上此刻多了一些淚水,心裏害怕的不行的。
與此同時,慕容森飛速開著車,拚命趕向她說的那個地點。
慕容森的眼中多了一絲風暴,裏裏外外的翻了一遍之後還是沒有找到莊曼若,此刻他突然像是想起什麼般,走向了地下室,他眼中卻帶著更多的心疼。
地下室的大門被緊緊的鎖住,他找人把大門給打開,莊曼若果然在裏麵。
“小乖。”
他顫抖著聲音叫了一聲,並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此刻的心裏開始害怕,與此同時旁邊的助手也打開了窗戶。
地下室之中的一切終於可以看清,莊曼若身上的傷口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之中,甚至能夠看得出來,她的骨頭已經再一次錯位。
而此刻的莊曼若已經昏迷不醒,臉色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