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這可是他的初吻

雲初知道自己的秘密已經無處遁形了,更何況這個男人看上去似乎對她並沒有任何的惡意。

“嗯,我記不得自己是誰,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出現在這裏。”

安爵像是被人悶頭打了一棒,整個腦子都是嗡嗡的,過了片刻,他忽然笑了起來:“南風小姐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笑過之後,他認真的盯著雲初,卻沒有在她的臉上發現一絲的異樣,難道她說的是真的?

可是以他跟她這幾次的接觸看來,眼前的這個女人是個狡猾的女人,她這樣說恐怕是在掩飾什麼。

安爵決心對她試探一番,便上前猛然摟住她的腰肢,與她幾乎臉貼臉:“你怎麼把我忘記了,我可是你的未婚夫。”

雲初的眼眸中露出一絲迷茫:“未婚夫?”

她的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了一個男人的身影,那個男人也是這般的高大,但她記不清他的麵容,大概也是這般的輪廓,那個男人很喜歡吻她,無論懲罰還是獎勵,都會給她一個吻。

她試探性的輕輕碰觸了安爵的唇瓣,那帶著一絲絲涼意的柔軟的觸感傳來,安爵像是觸電一般的將她鬆開,蒼白的臉頰有了一絲的紅暈:“你……你這個……”

他想罵她是放蕩的女人,可是一看到她眼眸中的瀲灩,便罵不下去了,他從來沒有跟任何一個女人這樣的親近過,這可是他的初吻,竟然就被這麼奪走了。

雲初打量著他,隨即搖頭:“你騙我。”

原來她是在試探他們的親密度,安爵壓抑下心頭的雜念,輕咳了一聲:“我沒有騙你,我確實是你名譽上的未婚夫,隻是你這女人太過放蕩,放著我這麼好的男人不要,偏偏去招惹別的男人,結果惹了一身晦氣。”

他的目光落在雲初微微凸起的腹部上,心裏一陣異樣,這個女人是他名譽上的未婚妻,他還沒有退婚,她竟然懷了別的男人的種兒,簡直在挑釁他作為男人的尊嚴。

他關注她,所以也聽到了她跟蕭墨的緋聞,想來這個孩子應該是蕭墨的,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有一種被綠了的感覺,仿佛頭頂上有一片大草原,上麵萬馬奔騰。

他頓時有些氣結,轉身想要離去,雲初抓住了他的手臂:“幫我。”

他本想狠狠的甩開她的手,然後大罵她是髒女人浪女人,但是轉念一想,他跟她的婚約本來就是上一輩的事情,他們之前是沒有見過麵的,而且他不是一直想要退婚麼,所以她對他而言也談不上什麼忠誠不忠誠。

可他心裏依舊有些不好受,總覺得似乎屬於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搶走了,他本來想用惡毒的語言刺激她一番,但與她目光相接的時候,卻怎麼也開不了口。

安爵見過形形色色的美女,可是沒有一個女人像她一樣擁有一雙純淨又傳神的眼眸,水汽氤氳中帶著幾分楚楚可憐,幹淨清冽中又帶著幾分勾人的嫵媚,他想不通一個人怎麼可能把清麗跟嫵媚完美的糅合在一起。

“放手!”

雲初以為他拒絕幫她,便鬆開了手,沒想到安爵沒有走,而是坐在沙發上,有些不自然道:“怎麼幫?”

這麼說他是同意幫她了,看來這個人還不是太壞,就是偶爾嘴巴惡毒了些。

雲初坐在了他的對麵,她虔誠的為他將麵前的咖啡杯添滿:“把我的過往說給我聽。”

安爵窩進沙發裏,單手支著腦袋,帶著個人情緒將他所了解 的事情說給她聽,當然了他絕不會向她提及她跟蕭墨的緋聞,這令他痛惡至極。

通過安爵帶著個人情緒的話語,雲初在心裏很快整理出了一些線索,原來她是南風紅丹,是南風家族的千金小姐,而南風家族在幾年前經曆過一場變故,已經大不如從前了。

還有這個男人一直在強調兩家之間是有婚約的,似乎有意指責她沒有遵守婚約,去勾引了別的男人,頗有些憤憤不平,但雲初知道,這個男人不愛她,如果真愛,不可能隻是指責。

“那跟我……好的那個男人是誰?”

安爵的臉上閃過一絲怒氣:“不知道,你這個女人勾搭了那麼多男人,誰知道是哪個?”

雲初知道自己在他這裏什麼也問不出來:“我想回家。”

“回南風家族嗎?南風小姐如果你覺得南風楚睢那個小鬼足夠有能力保護你盡管去。”

安爵告訴她,南風楚睢是她的表弟,現在小小年紀就掌管南風家族,但南風家族的那些大佬們怎麼可能屈從他的管理,背後一直使絆子,讓南風楚睢寸步難行,現在南風紅丹又跟國際恐怖組織有了牽連,整個南風家族的股市大跌,南風楚睢現在很是苦惱。

“國際恐怖組織?我怎麼跟他們有關聯?”

安爵冷嘲熱諷道:“這就要問你自己啊,你現在可是嫌疑犯,聯眾軍的人一直在秘密尋找你的下落。”

其實這些都是軍事機密,是他在小叔那裏看到的,平常人是不知曉的。

雲初忽然想到了她醒來之後的那個實驗室,實驗室裏裝滿了如同喪屍一樣的怪物,他們應該不是什麼怪物,而是人,隻是身上不知道 被注入了什麼東西才會變異成這副樣子。

“你跟軍方的人有聯係嗎?”

“當然有,但你放心我不會為了那幾個臭錢出賣你,畢竟你還頂著我未婚妻的身份,我不想拉低了自己的檔次,你在我這裏躲上幾個月,等風聲過去了再出去,否則連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了。”

這個人雖然嘴巴毒一點,好像心腸倒是不壞的。

“我不是說這個。”

雲初隨即將自己在實驗室內的所見所聞說與他聽。

安爵也是第一次聽說這種事情,麵目驚愕:“你確定不是在跟我說M國大片?”

“千真萬確。”

“有人竟然在W國的地盤搞這些?簡直可惡。”

安爵雖然不明白他們在搞什麼,但唯一清楚的是這絕不是一件好事:“你還記得地址嗎?”

安爵為雲初拿來了紙和筆,雲初依靠記憶畫下了周圍的場景,她想要畫得更加清晰,隻是用力一想整個頭腦都在發疼,讓她隻好作罷。

安爵將東西收了起來:“我會把這個交給小叔,我想他應該知道怎麼做。”

雲初拽住了他的手臂:“我不喜歡第三個人知道我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