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
她馬上明白過來,到床上去,還進行劇烈的運動,這話她再聽不明白什麼意思,可就真是智商有問題了。
她想逃脫出去,但是此刻的主動權已經不在她的手裏了。
陸淮寧豈能那麼輕易地就放過她。
偌大的一個陸家別墅,隻有他們兩個,連鍾巡艦那麼個讓人頭疼的家夥都不在,真是天時地利人和啊。
他不利用這個時間,難道非要等著全家人都在,然後偷偷摸摸地進行麼?
“你早說啊,我就不吃了。”她這個後悔啊,自己就不應貪嘴。可惜現在吐又吐不出來了,讓人家抓了個把柄到手。
她感覺自己就是自動送到大灰狼的嘴邊的小綿羊。
大概她連小綿羊都不如。如果是狼吃羊的話,還可以吐出點骨頭渣子來,而她落到他的手裏,是連骨頭渣子都剩不下啊。
就憑他的體能儲備,還有彪悍的戰鬥力,全力開動一夜,她到了明天一早就該灰飛煙滅了。
他抱著她興匆匆地回到了房間,踢開大門,把她給丟到了柔軟的大床上。
然後一個餓虎撲食,壓到她的身上。
他是如此的剛勇,向著她不斷地發起猛擊,仿佛一輛高速行進的坦克一樣。
這裏隻剩下他們兩個人,正是他可以恣意放縱的時候。他要盡情盡興,不用顧及其它的東西。
“你再這麼樣下去,我明天真是要請病假了。”喘息間,她抽出空兒說。
都已經一個小時的時間了,他的身體卻如同永動機一樣,速度和力度沒有絲毫的減弱。倒是她感到香汗淋漓,氣喘籲籲了。
如果他要是真的開始任性,就這麼折騰一夜的話,到了明天早上,估計自己就該腰酸腿乏,無精打采了。
他低下頭,看著她嬌羞可人,眼波跌宕的樣子,越發感覺妻子是個美麗溫柔的好女人。他用力地吻啄在她的脖頸處:“準假,你請多少天我都準假。”
“你差不多就行了,我明天還有好多公務要處理呢。”她說到這裏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如果明天一早,她帶著女兵營開始晨跑,結果頭重腳輕,跟軟腳蟹一樣,這豈不是被人看來笑話過去。
“我這不是陪你鍛煉健身麼,我怎麼能不盡心盡力呢。”說著他用手指在她白滑細膩的肌膚上一抹,就抹下來好幾滴汗珠,“你看如果我是我努力陪練,你怎麼會消耗掉如此的熱量呢。”
鍾睿瑤有些哭笑不得,這樣的減肥方式,還真是頭一次聽說。陸淮寧隻要想幹的事情,從來都是有理有據的,如果沒有道理可講,那他就是現編製一個理由出來。
“換別的方式鍛煉,我照樣可以消耗熱量,你就直接說你色心大發,想占人家便宜就是了。”她嬌嗔地看著他,眼眸中又是羞怯,又是興奮。
他俊臉一揚,頷首點頭,“你說的不錯,我承認用其他的方式鍛煉更好。”
然後他就翻身下來了,懶洋洋地同她並肩躺到了一處。
她不由得怔楞,不明白發生了什麼情況,他怎麼就突然停了下來。
自己就是半開玩笑地說了一句,莫非他因此而生氣了?再說了,兩個人纏綿時分,興致初起,他就這麼停下來了?光知道撩火,卻不負責滅火,這個事情可是不道德的。
鍾睿瑤欲說還休,臉漲得跟個熟透的小番茄一樣,一掐似乎都可以滴出水來。
她用手指一戳陸淮寧,低聲問:“你不高興了……不繼續了?”
這話語中含著無限的羞怯,又隱隱透著期許。
他劍眉一挑,星眸微睜,斜視著她,“你不是說要換個方式麼?”
“我……,人家的意思是……”她尷尬的要命,關鍵的字句偏偏說不出口,輕咬著嘴唇。
她畢竟是個女人,怎麼也拉不下臉皮來,直接跟他說,老公,人家還沒有夠呢。所謂的半推半就,那半推都是虛的,那半就才是實的。可恨這個家夥,就是不懂自己的心,女人口是心非,有時候她們嘴裏說出的話要,反過來去理解。
其實,精明得如同陸淮寧這般的男人,對鍾睿瑤的心理,乃至身體上的每個反應都熟悉在心。他有什麼不知道的東西呢,隻是他故意戲虐,偏偏揣著明白裝糊塗。
“你要說什麼就坦誠點說,咱們夫妻之間有什麼可隱瞞的,你開口求我,我是有求必應的。”他伸手撫摸著她白裏透紅,濕潤溫熱的麵頰。
這下子鍾睿瑤是聽懂了,原來陸淮寧是故意的,他什麼都懂,所以才故意地端著架子,好讓自己低首順眉地去求他。
呸,這樣的事情有什麼可求的。反正一旦斷了下來,自己是難受,但他肯定比自己更難受吧。
沒什麼了不起的,自己用冷水洗把臉,就能滅火。不繼續進行了,也是個好事,她可以保存精力和體力,明天帶著女兵營出操。至於他怎麼樣處理,那就是他的問題。
想到這裏,鍾睿瑤抓起衣服,準備從床上站起來,到衛生間去洗下臉。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沒有想到,陸淮寧伸手把她給重新拉到自己的懷抱裏麵了。
“我說你智商低,你還不承認,總是沒有辦法正確理解我的意思。”說到這裏,他用手臂環著她纖細的腰肢,將她給抱了起來,讓給她坐到了自己的身上。
“我要換的是個姿勢,誰告訴你說,我不想繼續了?”他的手在她緊實的腰間掐了一把,唇角邪魅勾起一個俊美的弧度,“我今天有的是時間,有的是精力,任你怎麼求,我都來者不拒。”
鍾睿瑤此時才明白過來,原來陸淮寧所謂的換方式,指的就是她跟他兩個人換上下位置。
上一次,她在上麵的時候,還是在車子當中。
那次她是喝醉了,也許過程挺精彩的,感受很刺激,但她頭腦是不清晰的狀態,所以沒有很好地記憶下來整個過程。
但這才不同了,她是清醒狀態,可以根據感受,操縱自己的身體和節奏,她享受著更多的主動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