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七十三 美男頭牌登場

在陸家,有什麼好呢?

她花錢,父母會約束著她,她想放縱激情的生活,可是那個家裏氣氛正統森嚴,從穿的衣服鞋子,到梳理的發型,都有規矩跟說法。陸莎莎認為自己在陸家就是籠子中的小鳥,看起來是錦衣玉食的,可是卻被關在金絲籠子中。

而在女王娛樂城裏,這些條條框框統統都沒有了,她想怎麼樣地來,就怎麼樣地來,再不會有人來約束著她。

她隻要把腿分開,就可以跟各式各樣的美男糾纏到一處,有高有白,有俊有帥,隻有你想不到的男人,卻沒有她睡不到的。

到這裏來的女客人,還要花大筆的錢,才會得到的男人,而她卻有特權,可以免費地,輪換著跟他們在一起,隨心所欲地滿足自己。再回想從前,她隻守梁宇那麼一個無用的男人,真是讓她生出了虛度人生的悲哀。

說起來可能有人不會相信,但是,陸莎莎寧可不當豪門千金小姐,也喜歡在這裏風月歡場沉淪。

這就是她真實的想法,這正是最適合她的人生方式。

這樣扭曲而變態的想法,白薇薇是無法理解的,她愕然地看著陸莎莎好半晌,才確定這個曾經任性驕縱的陸家大小姐並沒有瘋。

“那好吧,我不勉強你。”人各有誌,既然陸莎莎高興留在這裏,白薇薇也不想花什麼大力氣來解救她。凡是對自己沒有太大利益的事情,多一件,不如少一件。

“但你總該告訴我下,是誰把你們給害到這個地步的吧?”白薇薇對此卻很感興趣。

能把沈曼那麼精明女人給打敗的,一定不是什麼簡單人物,她要了解內情,以便日後防備。

“鍾巡艦。”陸莎莎塗抹濃厚唇膏的嘴上綻出了一抹冷笑。

“什麼?”白薇薇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沒有聽錯,就是鍾睿瑤那個四歲的崽子。”陸莎莎用手一撫自己的頭發,譏諷地說:“你可能認為你自己跟聰明吧,我感覺你也是很厲害的女人。但是,如果你跟鍾睿瑤母子鬥,我其實不怎麼看好你的。”

一般都是沈曼跟白薇薇接觸的比較多,而陸莎莎跟她沒有什麼聯係。不過,白薇薇此刻不得不承認,陸莎莎這話說得還真是正確。也許以往她的勝利,並不是因為她的智慧跟實力,隻是因為她運氣好,鍾睿瑤還沒有認清誰是敵人的時候,就被打敗了。她頂多是偷襲得手,根本沒取得過正麵戰場的勝利。

而今天,在體育場中,白薇薇才算是跟鍾睿瑤發起了正麵的戰鬥。她本以為自己拋出那份親子鑒定的文書可以起到決定勝負的效果了,但結果呢。

勝的人,是鍾睿瑤,而她一敗塗地。

她對自己的那份自信瞬間被擊潰了。可能從某個角度來說,如今的白薇薇內心中裝滿的都是失望和落魄,甚至遠不如陸莎莎的精神狀態更為活躍呢。

一條健希正在用手按著骰盅,準備啟開,讓賭桌上僅剩的三個人,來決出這輪的勝負。

三位女賭徒,還有她們身後的跟班眼睛都瞪得大大的。

這賭局的結果,關係是不是有人出局,還關係到健希脫衣服的問題。

健希故意拖延著,用很慢的腔調說著。他明白,越是緩慢和拉長,越是會勾起客人的興致。

“現在,讓我們來看看勝負結果。”他用手捏緊了骰子盅,這就好像是捏緊了客人的心髒一樣。

就在他正要抬手的那一刹那,忽然,有一個小服務生的身影出現在博彩室的門口,手舞足蹈地比劃著。

健希一看,心頭頓時一沉。

這個手勢意味著說,出了很緊急的狀況。

他隻好匆匆地翻來了骰盅,揭曉了賭局結果後,就幾步跨出了博彩娛樂室。

“什麼情況?”他看到雙眼緊閉,紅腫得像桃子一樣的平藤,無力地垂著頭,被左右兩個人攙扶著。

平藤有氣無力地講自己的遭遇給說了出來。

“你真是個廢物!”健希聽過以後,非但沒有表達同情,反而給了他一腳。

平藤牙關緊咬,悶哼了一聲。

“還是我去看看吧。”健希想了想,最後決定親自出馬。

“那邊怎麼辦?”小服務生膽怯地用手指了指博彩室。

“換別人。”健希丟過來一句話,而人已經走出去幾米遠了。

賭局再來的時候,客人們卻發現荷官換人了,這惹得她們十分不滿。

害得服務生一頓苦勸,說健希馬上就回來了,這才讓三位客人勉強留坐在了賭局上。

健希此刻邁著流星大步,已經走到了包廂裏麵。

他突兀地出現在門口。這讓正在交談中的白薇薇和陸莎莎兩個人停了下來。

“啊,健希哥。”陸莎莎馬上停下嘴巴,站起身子。

如果說,平藤是陸莎莎在心中占據著第二情人的位置。那麼,一條健希正是陸莎莎心目當中第一戀慕的對象。他帥,他酷,他帶著一股王者般的風範,每當他一出場,那些女客人們,都如同打了雞血一樣地尖叫和抓狂!

他可以說是女王城裏生意興隆的最重要,最秘密的法寶。

陸莎莎還沒有得到健希呢,征服他,這是陸莎莎夢寐以求的目標。

“你先出去,我有話要跟她說。”一條健希顯然並不大理會陸莎莎的主動示好。他的身體一扭,靈巧地躲過了陸莎莎朝自己襲胸而來的魔爪。

陸莎莎訕訕地,她低著頭,乖順地走了出去。她知道,健希可是這裏的帝王,他說出來的話就是聖旨,他想單獨和白薇薇說話,那麼自己必須離開,不能留在這裏當障礙物,否則,等待她的將是嚴酷的懲罰。

陸莎莎走後,健希把門輕輕地關上了。

他坐到了白薇薇的對麵,兩人之間保持著恰當的距離。

這樣的距離,才是陌生人之間該有的正常距離。他翹著二郎腿,目光輕浮地打量著白薇薇,將她的每一個細微表情和動作都收入到眼底。

他現在明白過來了,為什麼剛才平藤會那麼衝動了,以至於任務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