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剛剛知道的,沒有來得及告訴你。”陸淮寧嘴邊噙著清雅的笑,絕美的麵龐上容光煥發,洋溢著即將身為人父的驕傲和辛福表情。他伸手一摟鍾睿瑤,“你大嫂昨晚吃飯,不是吐了麼,這就是害喜啊。”
梁宇一拍額頭,瞧自己這個臭腦袋,當時這個場景都沒有往心裏去,深思熟慮一下。此時,坐在他身邊旁的陸莎莎也氣得臉色發青,鍾睿瑤懷孕了?這對別人是喜訊,對她來說是個噩耗啊。
從此以後,全家人更是拿她如眾星捧月一樣地恭敬了,自己就更會被冷落成邊緣人物了。
“大哥,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們這個喜訊啊。我,我就不跟你說那麼多了……浪費時間。”梁宇一拍大腿,心中這才明白過來,陸淮寧兩口子是肚子裏有貨,心裏有數,兩人一對賊精八怪,裝出來不言不語的樣子,冷眼旁觀,拿自己當猴子耍呢。
浪費時間、浪費感情,他還滿心歡喜呢,現在卻變得灰頭土臉了。
“這怎麼能叫浪費時間呢。”陸淮寧伸手倒了一本牛奶,送到了鍾睿瑤的嘴邊,喂她喝了幾口,“你剛才不是說了麼,現在八分之一的夫妻都是不孕不育的受害者,說不定你我就是其中之一呢,自己不知道,或者不敢承認。不過,現在我老婆一懷孕,至少我是能洗白了,至於你麼……”
陸淮寧說話到了緊要之處,卻戛然而止,故意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繞梁餘音,足夠旁聽者自己去腦補填充答案了。
“我不是不孕不育,我和莎莎最佳正打算要孩子呢。”前幾天,他剛跟陸莎莎去民政局領了結婚證,在上車大半年之後,終於把車票給補上了。這回終於不是無證駕駛,而是持照上崗了。
但是在要孩子的這個問題,他們卻又被陸淮寧夫妻給甩開一步。
“他還真的不是不孕不育。”鍾睿瑤喝下去了牛奶,把杯子放都了一邊兒去,開口說了一句。
這話一出口,大家都是一愣。
一個男人能不能生育,這可是隱私性的問題,而且,鍾睿瑤現在是梁宇的嫂子,她這麼開口說話,雖然可以說是對梁宇的一種支持性言論,肯定了他的生育能力。但是,這話好像聽起來,就是有些怪怪的。
“唉呀,大嫂,沒想到你這麼有心啊,連我們梁宇能不能生育的事情都如此關切。”陸莎莎此刻,醋意大發,用手將梁宇往自己這邊一摟,用敵意地眼光看著鍾睿瑤。
知道她以前曾是梁宇的女朋友,但那個都是老黃曆了,現在自己跟梁宇才是明媒正娶的一對,她就不用這麼獻殷勤,亂關注了。
“不是我關心啊,而是梁宇能生育這個事情,現在京都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鍾睿瑤把手一攤,顯得很無奈的樣子。
“難怪人家說是一孕笨三年,你這剛懷孕,說起話來就已經是沒有邊際了。”京都的人個個都是專注軍事,誰向像鍾睿瑤這麼八婆,無聊至極地盯著妹夫能不能生孩子的問題,呸,讓人惡心到家了。
“前階段,下了通報,開除梁宇的軍籍,那上麵白紙黑字地寫著,。所以說,梁宇的生育能力,你就不用擔心了,在外拈花惹草,偷雞摸狗的狀態下,都能讓對方懷孕。”
鍾睿瑤不慌不忙,慢悠悠地說了出來。
的通報,是發向的公文,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講,要說是整個京都都知道梁宇的生育力的問題,也不算是言過其實。
鍾睿瑤的這句話,可以說是一下子就把梁宇最疼的那塊傷疤給掀開了,露出裏麵鮮血淋漓的部分。
即便像梁宇這樣臉皮厚得跟地磚一樣的人,此刻也坐不住了,他啪地一拍桌子,憤然起身。
“鍾睿瑤,你……不可理喻,不可理喻。”
當日,他受到的那份打擊,有再次浮現在心頭。他構造的美好前景,就在那一天戛然而止了。
他轉身離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
鍾睿瑤,你別狂,我早晚有一天,會東山再起的。陸家從上到下,每一寸地,每一根草都是我的。
房門一打開,陸莎莎顫巍巍地從門外走了進來。
“梁宇……”看到梁宇勃然大怒,她就心知不好,她極為膽怯地走了進來,低著頭,踮著腳,仿佛方才惹到了梁宇的人並不是鍾睿瑤,而是她一樣。
梁宇回頭一看,是陸莎莎。立刻從衣兜中抓了一把促排助孕的藥片,不由分說地掰開了她的嘴巴,將所有的藥片都給壓了進去。
“給老子吃下去,敢掉出來一片,我就弄死你。”他惡狠狠地威脅著她,用手堵到她的嘴巴上。
陸莎莎發出嗚嗚的聲音,嘴裏含著藥片,因為太過幹涸了,無法完全下咽到喉嚨中。
她發出的聲音哀求之聲,卻讓梁宇更為暴躁。
他將她一下子給摔到了床上。
陸莎莎臉朝著床,背朝著天,四肢攤開,如同一個大字的形狀。
她的口鼻都被捂到了被子中,因此,發出的哭聲瞬間就減小了很多。
這令梁宇非常滿意,他立刻撲過來,壓到了她的身上。
他手起手落,她身上的衣服,就成了碎布片。
看著她那烏黑披肩頭的頭發,他一瞬間就想到了鍾睿瑤的頭發,也是這般的烏黑,也是這樣的長發。
他用指尖慢慢地挑起她的長發,感受著這如緞的發絲滑過他的皮膚。
當初,在校園中,她跟他依偎在一起,他撫摸她的頭發,就是這樣令人迷戀的感覺,她臉上帶著嬌暈,羞怯地看著自己……
再一想到了鍾睿瑤那秀美清麗的麵容,他的身體一下子就興奮了,心頭的怨憎情緒也激動起來。
你懷孕了?而且,懷的就是陸淮寧的下流種子。
你為什麼不能給我生一個孩子呢。
你以為我沒有這個能力麼。
帶著渴望,帶著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