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 男人的敏感區

陸淮寧成功地將白薇薇給解救回國後,某國隨即發出抗議,指名道姓地說陸淮寧這樣的指揮者,繼續駐紮在月亮灣一帶,非常不利於兩國邊境的安全形勢。

再加上他的擅自脫離隊伍,逾越國境的舉動,軍部對陸淮寧給予了嚴懲。

撤銷他特種兵大隊長的職務,並將特種兵部隊火速調回到京都市。

後來,還是司令官替陸淮寧說了一句話,他有功有過,不能全部肯定,但不能全部否定。

這樣的情況下,軍部才勉強給了陸淮寧調升了大校軍銜,以身體不適為由,服從組織調派的理由,堂而皇之地將他貶到軍務三處,這麼一個閑置部門。

司令答應他,如果當邊境情況有變,方令濤一夥兒再度伺機而動的時候,肯定會把他給釋放出來,再度啟用。

而在此之前,他必須要偽裝病情,蟄伏潛隱。如果他行徑過於張揚,恐怕方令濤就會利用某國政府為自己的喉舌,隔山打牛,對陸淮寧,乃至京都軍區都會借機發難。

陸淮寧的回憶,其實是非常長的一段,但是因為裏麵的東西環環相扣,而且還緊張激烈,這讓鍾睿瑤聽得全神貫注,如同身臨其境,陪在陸淮寧的身邊,將所有的一切又都重新經過一遍一樣。

而當他的敘述全部結束後,她才發現,此時天色黃昏,在不知不覺間,他們已經從天明走到了傍晚,走出了很遠的路。

“行了,腳疼,我們停下來休息吧。”她摟著他的脖子,嬌滴滴地說。

她的腳當然不疼,趴在他溫暖寬厚的背上,讓她感覺舒適又安全,但是,陸淮寧背著她走出了這麼遠,身體肯定是會感覺到很累的。及時喊停,都是為了他好。

“你下次少吃的,分量確實不輕,以前還真沒有發現。”他轉過頭來,半開玩笑地說了一句。刀削斧刻一般的側臉,顯出完美的線條。

以前,他在軍區就是這個樣子,說著正經正經的話,辦著重要重要的事,一轉眼,就突然插進來輕佻而唐突的腔調,讓她半天都緩不上來神。

她嬌羞滿臉,張開嘴巴,將他的耳朵給銜住了。

他就感到耳朵上濕熱,而自己的下腹也跟著燥熱起來了。他心神一溜號,腳步搖晃,差點就摔到在地上。

“你別亂啊,那裏可男人的敏感區。”他的聲音嘶啞低沉,沾染著欲望,明明是帶有警告的一句話,脫口而去,卻帶著幾分的鼓惑。

她這一下子,可是不敢繼續放肆了。

他到底所有多麼驍勇善戰,她可是親身體會過了。凶悍而持久,差點沒有被他給碾壓成零件。

昨晚,她是因為受到了藥物的控製,有些身不由己,行為和情緒失控,才會導致被他吃個幹淨。

而現在,她理智清醒,還這麼去逗弄著他,豈不是自己找死麼?

此刻,她已經感到受到了透過衣衫,從他身上源源不斷地傳來的熱力,這可是火山臨爆發前的征兆,她趕緊躲開為妙。

於是,她手忙腳亂地從他的身上往下爬。

她的身體經過了長期的鍛煉,沒有絲毫的贅肉,都是緊實的肌肉,富於彈性,兩具軀體緊密的接觸之下,就產生了奇妙的觸感。

她一下呆怔住了,沒有料到自己無意識的舉動,卻帶來了如同化學一樣的連鎖反應。

不好,趕緊逃。

她的頭腦中剛剛閃過了這個念頭,還沒有來得及走開,就被她用大手一拎,措不及防的抓到了懷抱中。

他的吻帶著勢不可擋的力度,鋪天蓋地襲來,一瞬間,她呼吸中全都是他雄性荷爾蒙的味道。

迷離交錯之間,她已經被他給按到在地上。

“惹起火來,你就想跑?”他看著她,他的用手優雅而輕佻按在她胸口,臉上帶著邪魅的笑容。

在這裏沒有能夠救她,也沒有人能夠打擾他。他如同森林中的王者,用饒有興趣地目光,看著自己身下的小獵物。

她躺在地上,耳邊傳來自己不均勻地喘息聲,胸膛中一顆小心髒如同小鹿一樣,亂撞亂跳。

“我不是故意的……下次我再也不會了。”

她用手推擋著他寬闊偉岸的身軀,粉麵含羞,呈現初為人婦的溫柔風韻。她很少會向人示弱,但是這次情況不同,她知道,如果跟他對著幹,會受到何種“嚴厲”的懲罰。

她剛才就是無心之舉,跟他開一個玩笑,誰知道會觸動他這麼大的反應。

她今晚真的想好好睡個覺,恢複一下體力,老天知道,她的腰有多麼酸,下半截身子有多麼痛。

如果惹惱了陸淮寧,他今晚性致大發,是要吃她多少遍?十遍八遍?還是如同昨晚那樣進行下去,直到她筋疲力盡,不能承受為止?

該服軟的時候,還是要服軟啊。

“態度很好,但是,我可不打算原諒你。”

他垂眸低笑,該服侍的時候,還要服侍才行,話音未落,他的懲罰已經開始了。

他用手臂將她禁錮在最狹窄的空間中,用身體死命地將她抵在地上,他的手指緩慢地,揉蹭著她身體上最為敏感的地帶。

她害羞,她躲避,她驚慌,但是那種快意如同水波一樣蔓延過她的身體,讓她有種隨波逐流的失重感,身體如同幽蓮一樣,慢慢地為他所綻放……

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抓進了他,用力抱住了他的腰肢,好像是稍微鬆手,她就會由此漂泊無影一樣。隻有他的身軀是才牢固,可以依賴的。

他也感知到了她的變化,這最為自然和誠實的反應。這跟昨晚不同,沒有什麼藥物作用,她的身體本能地喜歡他,需要他。

他小腹緊繃,炙熱堅硬,在她的雙腿之間柔嫩的皮膚上,不斷地反複輕研,仿佛是衝刺之前的助跑。

“你輕點,別那麼用力。”她生怕他再如脫韁的野馬一樣,太過肆意了,讓自己的身體,再次經受狂風暴雨,她沒有好意思跟他說,從昨天到現在她一直感覺到那裏疼。

接著,她發出了一聲輕呼,他已經驟然闖了進來,並且連續地、凶猛地撞擊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