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破壞了雙方的交易,按照道上的規矩,怎麼處置,就應該交給我們來處理。”
紋身男人看到方令濤跟鍾睿瑤兩個人行為舉止如此親密,心中升起了嫉妒。自己身邊這麼多個女人,都加到一起,也比不了鍾睿瑤的一個人的姿色。怪不得自己為方令濤準備了這麼多妖豔女人,以為可以用美色誘惑對方失去理智和底線,但是方令濤卻將她們視為無物,根本不為所動,原來他是自己私藏著絕色美女呢。
他心裏垂涎三尺,蠢蠢欲動,哪裏那麼容易就能放過鍾睿瑤的。
“你想怎麼樣?”
方令濤眉間一冷,如同皎皎皓月一樣的臉龐上仿佛掠過了烏雲,頓時陰沉下來,他說話的聲音也陡然降到了冰點之下。
“試藥,也不能可著我的人來試藥吧,讓你這個妞,也嚐嚐味道。”
紋身男人將一包CXP丟到了方令濤的眼前。
他就是想看到鍾睿瑤吃下去了CXP後,致幻情動,淫靡恣意的樣子。到時候,他準備趁機而上,癩蛤蟆吃一口天鵝肉呢。
方令濤垂下了眸子,眸光幽暗尖利。
對CXP的藥性沒有比他還了解。
也許一兩次,這個不會起到什麼作用,但是如果服藥的次數增加的話,那種噬魂入骨的滋味,就令人無法抗拒了。
一旦觸及到了CXP,無疑是同魔鬼進行了交易,出賣了靈魂。無論愛情、名譽、尊嚴、生命,隻要可以用來交換毒品的東西,都可以被出賣,被放棄。
到了那個時候,人也就不是人了,而是成了一隻野獸,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毒品,在沒有可以使他興奮或關注的東西了。
CXP,方令濤希望有越來越多的人服用、上癮,但是隻有鍾睿瑤她不可碰這個鬼東西。
方令濤抓起了CXP,將包裝給撕碎,微微一笑,一抖手就把白色的粉末全部都傾倒在了對方的頭上。
“你去死吧。”
這個充滿了侮辱性的動作,立刻就把屋子中僵持緊繃的關係瞬間給打破了。
紋身男人被氣得額角上青筋亂跳,他暴跳如雷,大手一揮,讓屬下的人都往上進攻。
雙方一下子就把自己帶著的武器都給亮了出來,彼此荷槍實彈,怒目對峙。
“你這個強龍也壓不了我這地頭蛇,把藥品和這個女人給我留下來,要不然,你們就都不用走了。”
紋身男人自持著他自己這邊的人數多,所以口氣囂張,完全沒有把方令濤一夥人給放在眼中。
方令濤這邊的人哪裏肯聽他的擺布,其中有一個人將自己的上衣扣子一揭開,敞開衣襟,他的腰上赫然纏著一堆的炸藥。
如果這個炸藥被點燃了,別說是這間屋子,就是整棟夜得歡大酒店都能直接飛上青天,跟太陽肩並肩了。
頓時,這一個舉動就將黑道這邊的人都給震懾住了,他們都麵如土色,不知所措。
方令濤此刻,倒是風雅依舊,看著手指中的煙嫋嫋婷婷地飄散,嘴邊浮出陰冷和邪魅的笑意。跟黑道一起交易,黑吃黑的事情時有發生,義薄雲天這四個字就跟放狗屁一樣,這裏麵玄機,方令濤比誰都清楚,如果他什麼都不防備,就當真是腦子進水了。
“現在,我想帶我的女人走,還有誰想著?”他淡淡地問。
整整一屋子,拿槍拿刀的人,卻沒有人敢上前半步來阻擋他,除非是有活膩歪的了。
方令濤將手中剩下的半根香煙朝著地上一丟,冷冷一笑,在鍾睿瑤的蜂腰上親昵地捅了一下,張開嘴角在她白滑如同凝脂一般的脖頸上吻了一下,“寶貝兒,你坐夠了沒有,我的腿都快被你給壓麻了。”
說著,他抬起手拉,朝著鍾睿瑤的臀部,放肆輕浮地一拍。
鍾睿瑤是經常鍛煉的人,她的身上一點贅肉沒有,身材不但看上去曼妙可人,手感也絕對是一等一的。
她的臀部圓潤緊致、彈性十足,性感豐盈,就是當下最為流行的蜜桃臀。對男人來說,這是散發著濃重誘惑力的性感符號。
對方令濤這樣的風月高手來說,什麼樣的部位最能觸動人心,勾魂攝魄,他最懂得。
果然,他抬手這麼火辣的撩撥一下子,讓鍾睿瑤不由得心頭一顫,臀部中好像被電流給擊打了一下,連帶著她整個身體都在為之酥麻。
她不免心中羞憤,就算是方令濤為了救她的命,假戲真做,但這個舉動有些太過逼真了吧,尺度超出她的承受底線。
她不禁帶著怒意,轉過頭去,一雙眼睛中是不滿和抗議。
她的麵頰距離方令濤的眼睛,不過是十來公分的距離,這讓他有機會,從近處可以高清晰地觀賞她的臉。
這張臉可謂是五官精致,唇紅齒白,皮膚吹彈可破,細膩得如同絕佳的骨瓷,因為含羞和生氣,她雙頰點染上了鬱鬱的緋豔。
她是那麼的倔強和執拗,不溫柔,不風情,不妖嬈,但是,就這是這麼一個美麗而又另類的女人,映在了他的眼中,卻是嫵媚至極,勾動人心。
望著她玫瑰一樣嬌嫩的雙唇,閃動著撩人水潤的光澤,方令濤眸子中情波一蕩,閃出流光溢彩的光暈。他用手一扣鍾睿瑤的脖子,往自己這邊一帶,雙唇結結實實地迎了上去,吻在了她的唇上。
鍾睿瑤萬萬沒有想到,在眾目睽睽之下,在如此劍拔弩張的時候,方令濤不但不收斂自己的行為,反而對她舉動更為恣意。
不,簡直可以說是瘋狂了。
在氣氛如此緊張的房間中,每個人都屏住呼吸,如同死一般的沉寂,甚至連掉落一根針都清晰可聞,更不用說兩個人接吻所發出的聲音,可以說是直擊到每個人的耳膜中。
鍾睿瑤感到臉上燙得都跟流淌著熔岩一樣了。
她奮力地將方令濤往後一推,使得兩個人距離拉遠,相吻的嘴唇分開。
“你是不是瘋了!”她壓低了聲音,用隻有他們兩個人才聽得到,近乎耳語的音量來質問他。
但她質問落在他的耳朵中,卻是柔聲細氣,輕得如同一同根羽毛一樣,撩撥在他的心弦上,與其是質問,更像是在撒嬌。
“你說什麼,還嫌不夠,還想再要?”方令濤用極大地聲音故意說,他的眼中是幽深如海的欲望。
他再次將鍾睿瑤拉了過來,把自己火熱的唇給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