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有了任何的牽絆之後,顧晟睿開始大張旗鼓地反擊了,他覺得對方也會受到重創的。無非就是用錢互相砸而已,要麼他贏了,要麼對方勝利,反正不管是誰贏,最終這些錢都得花出去。
隻不過,如果贏了,前就沒有白花。
這東西就像是自己出錢打官司一般,如果輸了,甚至要承擔起來對方的訴訟費用。
顧晟睿無奈地瞧了眼如今的報表,上麵的全部銷售數據和預售數據統統下滑了,他無奈地揉了揉眉心後,淡然開口:“沒關係,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做生意就是這樣的,難免會遇上各類的危險事件,但是隻要撐下去,最終就能夠勝利。隻是這對於顧晟睿來說,比較為難的事情就是:他的家大業大,實在是輕而易舉的一個小動作就會影響到全局。這樣,他就十分被動了。
顧晟睿剛剛將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就又來了一個十分不愉快的消息,單晨曦出事了,遠在英國的單晨曦,已經懷孕三個月了,但是他卻突然受傷了,被人襲擊,直接流產。
雖然生命保住了,但是現在整個人都瀕臨崩潰的邊緣。撥打過來電話的是單晨曦的老公,對方之所以會打過來電話,原因很簡單,因為襲擊了單晨曦的人隻說了一句話:“記得要問問顧晟睿,為什麼我要讓你死。”
顧晟睿氣憤地一拳頭砸碎了麵前的桌子,又將茶杯也摔在了地上,看來幕後黑手又在行動了。隻是為什麼?單晨曦受傷能夠影響到他的生意嗎?並不能啊,可是為什麼呢?既然這樣,為什麼還要去動單晨曦?到底是什麼人?
清楚地知道單晨曦和顧晟睿曾經是有關聯的,應該是老人,過去的舊人嗎?因為他們都已經八九年沒有過深的來往了,唯獨自己結婚的時候單晨曦來過,可也隻是匆匆地呆了三天便又離開了,難道這樣程度的交往都要受到牽連的嗎?
一定不是這樣的!
一定是因為對方以前就存在的,到底是誰?他竟然一丁點頭緒都沒有。一來因為自己的罪過的人不少,二來的罪過的人自己都清楚,絕對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
可是,到底是誰呢?根本說不清楚的。
顧晟睿無奈地揉著額角,坐在地上,他抱著肩膀認真地思鐸著,如果是這樣的存在,那麼對方應該是個老手了吧?
精通商戰,並且下手特別的狠毒,而且他個能就沒有想讓單晨曦死,否則不會讓他帶話,說明對方就是在轉著圈的高調玩他,喜歡追求刺激,喜歡逗人一樣的傷害人。
這人,如果讓顧晟睿抓到了,他保證,一定會打死對方的。
他沒有一丁點的思路,兩個人好像陷入了一場拉鋸戰中。
越是這樣,顧晟睿就越是擔心,對方下手太狠了,單晨曦已經懷孕三個月,尚不能被放過。就是想要殺死肚子裏的孩子,那麼涼夏的呢?對方如果那樣怨恨自己,那麼涼夏現在就是最危險的,因為縱觀全局,真正能夠讓自己崩潰的人就是涼夏。
想到這裏,顧晟睿趕忙聯係了一下自己派過去保護涼夏的保鏢,那頭倒還不錯,根本沒有任何情況。顧晟睿也不敢輕舉妄動,現在能夠保證的就隻有那麼幾個人是自己的,絕對是自己的,沒有被收買過的。
如果在這個時候加派人員保護,說不定會更加不安全,萬一其中混進去任何一格敵人,那麼涼夏就是真的危險。所以即便有些擔心那麼少的人到底能不能保護好涼夏,還是不敢輕易增派新人過去。
這一次,仗義很棘手,對方很有實力。
從前的每一次,在知道對方是誰,對方的弱點的時候出手,尚且不能夠萬無一失,更何況是這一次,就連對方是誰都還不清楚。
顧晟睿安靜地坐在角落裏,他鬱悶極了,以前有過措手不及,不知所措的心境,可是卻都沒有這一次這樣焦頭爛額,讓認心煩。
涼夏隻是安靜地躺在床上,因為她知道這次事情實在是危險和嚴重,隻要不給顧晟睿添亂,就是最大的幫助了。
他已經關掉了所有的與外界聯係的通訊方式,隻拿了一部能夠和顧晟睿單獨連線的電話。想要做到最安全,就隻能屏蔽掉所有人。
而且,顧晟睿在離開的時候特意提醒過,即便是自己身邊的這些人也是要小心的。
涼夏隻是會想念多多和恩澤,但是沒有關係,幾個孩子的保護力量更足,顧晟睿說什麼也不會讓孩子們出事的。
她盡力讓自己心情舒暢,每天看看電視聽聽歌,偶爾翻看一些書,一時之間,生活沉澱了下來,倒也清閑了不少。好像回到了舊時光裏,沒有了喧囂和嘈雜還有爭論,所以才會這般的清閑自在。
她會偶爾發呆的時候特別擔心顧晟睿,但是每到這個時候,也會努力地說服自己,不要擔憂,要放得開,放得下才行。
隻有這樣,才能夠不讓顧晟睿真正的擔憂。
顧晟睿那邊一整天都沒有一個好消息,除了新聞中的善意導向以外,所有事情都沒有任何改觀。
現在,顧晟睿在群眾們心目中努力刷新自己的“負責任”形象,所以他不能離開公司,除了去醫院探望以外,他不去任何的地方,甚至就連家也不回了。因為他不想像從前一樣,家再一次被人家炸毀,畢竟這種事情真的很耗費人力物力的。
隻要他不去,家就是安全的。
警方那邊也開始陸續傳來了消息,但是沒有一個是好的,很多都是證據零散,或者根本找不到任何作案之人。畢竟阿諾的那場車禍實在離奇的很,現在顧晟睿嚴重懷疑對方是服用了藥物。
可是為什麼醫生檢查報告中偏要堅持說沒有呢?
難道醫生也被買通了的?
現在的顧晟睿真的已經開始草木皆兵了,在不知道應該懷疑誰的情況下,就隻能懷疑所有人。顧晟睿無奈地撥通了警方的電話,將自己的懷疑告訴給對方,而後再交代了遠在英國的單晨曦被謀害事件,希望對方能夠聯係在一起處理。
隻是這個最容易找到證據的事件,距離又實在是太遠了,他們無奈地歎息著,也隻能在顧晟睿增多了支援基金後,加派人手遠赴英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