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涼夏醒來後率先和顧晟睿先生聊了一會兒,兩個睡眼惺忪的人對著彼此說了幾句貼心的話以後,便開始雙雙洗漱了。
賴床著的JAK說什麼也不願意爬起來,說好了一定要好好地舒舒服服地睡到中午了再說,可是涼夏根本就不給他這個機會,他現在覺得自己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悲哀,最無可奈何的。
因為蘇黎昕在忙著化妝,練習,彩排,和自己的舞配們一遍一遍地過程序。沒有辦法,涼夏想要逛街的話,就隻能找上JAK。
於是,九點鍾,本來睡成豬的JAK先生突然被人從床上扯起來,而後便是一頓和折磨,涼夏折磨完了他以後,俏皮地站在地上,雙手掐著腰,將手中的JAK的房卡拿在手裏揮舞了一下後,笑說:“嘿嘿,這個東西,是我昨天不小心偷走的呢,就是為了防止今天早上有人關機睡懶覺,怎麼叫也叫不醒。”
JAK揉著惺忪的睡眼,頓時一種想要死去的感覺油然而生,最討厭的就是睡覺被人打擾,最無奈的就是正在做夢的就被人粗魯地從床上扯起來,而且這個姑娘你還不能揍他一頓,她絲毫不知道悔改,反倒還在那裏大笑著氣人、
JAK覺得自己好想打人啊,他坐在床上,無奈地掙紮了一會兒,終究還是將所有的怒氣轉化成了哀嚎:“涼夏呀,我昨天晚上為了整合調查後的稿件,半夜兩點鍾才睡的覺,我求求您了,您就當行行好,你也回去再睡一小會兒,我保證,下午一點絕對準時出現在您的房間門外,以最狗腿的等待著陪您一起去逛街,但是現在,求求您了,放小的一條生路吧,讓我先睡飽了再說吧,好不好啊?”
涼夏晃了晃手中的房卡後,回應:“不好!”回應的理直氣壯,讓JAK著實想哭。
分鍾後,JAK已經被從床上拽了起來,丟進了浴室中,他無奈地躲在浴室中哭泣著,下下無奈,心裏抱怨著:“涼夏,你不過就是仗著我喜歡你,哼!誰還沒有喜歡過別人吧?你竟然這麼折磨我?這麼這麼這麼折磨我!”
然而,坐在外頭沙發上的姑娘卻絲毫不自知,一麵翻看手機新聞,一麵揚聲催促著:“你快一點啊,再不出來我真的要進去了哈、”
和JAK這小子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是涼夏對他卻有著說不清楚的熟悉感,就是不覺得生疏,像是閨蜜一樣的存在,怎麼玩都不覺得過分,怎麼開心就可以怎麼放肆。
她等了一會兒後,無奈地敲擊著浴室的門板,揚聲道:“喂,你好了沒有哇?怎麼這麼慢呀?不會在裏麵睡著了吧?”
剛剛敲完,裏麵的已經洗漱完畢的JAK打開了門,長歎了一口氣後,煞有介事地瞪著涼夏看了看,而後冷聲道:“所以,你到底是不是想死?你真的以為我不會對你怎麼樣,是不是?”
“所以呢?”涼夏淺笑著盯住JAK,一臉的不懼怕,反倒是有些輕蔑的語氣問道:“你敢把我怎麼樣啊?嗯?開除我?開除了我,誰還支持你改革呀?哈哈,降低我的工資?無所謂呀,反正我出來工作又不是為了錢,你隨意!如果這些都不是的話,哈哈,那我奉勸您一句,其他的,我就更不害怕了。”
聲音落下的那一秒,JAK已經快步從浴室中走出來,他的身上隻圍了一條浴巾,他雙手與牆壁圍城一個圈,將涼夏擠在了其中,而後他緩緩地上前,臉頰停留在瞪圓了眼睛有些驚恐的涼夏麵前,沉聲道:“你以為我是指?你難道不知道這是男人的房間嗎?嗯?你一個女人家,真的就覺得安全?”
涼夏揚起小臉,一副”你能耐我何“的模樣瞧向了JAK,隨後淺笑著道:“嗬嗬,年紀輕輕還敢學習人家偶像劇裏麵的情節呀,也不看看你對麵的人是誰,我看你真的是瘋了呀!”
JAK也覺得自己肯定是瘋了,原本是想要和她開個玩笑的,誰知道竟然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他捂住襠部嘶吼著跌回到床上,怒不可遏地指著涼夏道:“哼,說什麼我也不會陪你去逛街了,求我也不行。”
“那我就還打你!”涼夏繼續恐嚇,很明顯,她一丁點都不害怕JAK,正如她自己所說,JAK就好像她十分要好的閨蜜一樣,他們有著相似的眼光,在看待問題的時候,能夠有相同的人生觀和價值觀。涼夏甚至有些難過,覺得如果JAK是一個女人的話,說不定他們可以成為那種無話不談的,甚至睡在一起的好朋友。然而,這個老不是,就隻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男人而已!
涼夏揉著太陽穴,無奈至極,他再次恐嚇道:“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我不想再跟你說下去了,就問你要不要陪我。”
涼夏的周身散發著一股氤氳的氣息,那股氣息遮蓋住了所有的陽光,強大到讓躺在的JAK忍不住瑟瑟發抖,他能夠感受到,涼夏似乎要使用大招了。
JAK終究無奈,悲傷地扯過被子蓋在身上,像是曆經了的風雨飄零一般,他哭訴著:“你怎麼可以這樣欺負我?我好歹也是個男人啊,好歹我也是你的啊,你怎麼可以這樣?”
“哼,明明就是你自找的,你剛才如果怪乖出來,跟著我一起出發,說不定我們現在已經在街頭上,吃各種各樣的美食了,但是你偏偏不要,偏偏要弄這樣的事情出來,想來,還是得怪你自己?”
“啊?”JAK止住了悲傷,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感情整件事情,他還得在自己身上尋找原因?這件事情竟然就這樣的絲毫和涼夏都沒有任何關係了?這個世道太黑暗了,的女人實在是太霸道了。JAK感受到了人世間的冷和寒,卻絲毫感覺不到一丁點的溫暖了。
涼夏終於無法忍受,揚聲提醒道:“喂,還不快點,什麼呢?趕緊的,換衣服,吹頭發,都弄好了以後我帶你去吃小籠包。”
“吃什麼小籠包?哼!我現在需要被安撫的是我受傷的心靈!不吃小籠包!”JAK躺在嘶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