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身穿黃衣的年輕人,臉上露出不屑的笑容,嘴裏罵道:“一個臭娘兒們,打就打!”
“唰!”
說著,黃衣年輕人便瞬間竄了出來,站在了王荔兆的身前。
“滾回去!”
王荔兆的麵色,十分的難看,雖然他知道,黃衣年輕人這是脾氣太暴躁,並沒有想別的。
可是在其他人眼中,黃衣年輕人的出頭,不就代表著王荔兆的膽怯嗎?
黃衣年輕人聽到王荔兆的怒喝,也反應過來,連忙回過頭去,舔著臉,賠笑著說道:
“王哥,教訓這麼一個娘兒們,哪裏還需要你出手,看我怎麼教訓她,讓她知道咱們的厲害。”
“你若是想要先死,我可以給你機會。過來吧!”
傅思遙不給王荔兆反應的機會,轉過身,便向著演武場中心的擂台走去。
“砰!”
一聲悶響,傅思遙的身體,頓時高高飛起,向著擂台躍去,在她跳起來的地麵上,驟然間出現一層細密的蜘蛛網般的裂縫。
看到這個情況,鳳鸞學院的學生們,忍不住又低聲的鄙視起來:
“這魔天宮果然是個垃圾的門派,連演武場這種地方,都不知道鋪上黑鋼石,那可是能夠抵抗合體境強者全力一擊的石頭,最適合鋪設演武場的地麵。”
“對咱們鳳鸞學院來說,黑鋼石確實是比較普通的東西,可是這魔天宮,想要擁有黑鋼石鋪設地麵,他們有那個實力嗎?”
“可不是嗎!一塊三寸長寬的黑鋼石,可就需要一千下品靈石,想要把這個演武場全都鋪上黑鋼石,那可是需要至少幾百萬下品靈石才夠啊!”
“魔天宮肯定不止這麼一個演武場存在,若是所有演武場都弄上黑鋼石,至少也是幾個億的下品靈石。”
“就憑一個魔天宮,能拿出這麼多下品靈石嗎?”
一名傲氣的鳳鸞學院學生,話語中充滿了不屑而又鄙夷的口氣,將魔天宮狠狠的鄙視了一番。
“嗬嗬!”
“他們要是真有這個能力,哪裏還會呆在西北域這種貧瘠的地方。”
其他鳳鸞學院的學生,也紛紛接嘴道。
聽到這些人議論的魔天宮弟子,整張臉都黑了。
他們的演武場,雖然鋪設的不是黑鋼石,但也是相當堅硬的青黑石。
這種青黑石如果說價值,可是要比黑鋼石更加高昂,因為它除了堅硬這個特點之外,還能靜心凝神,鋪設在演武場這種戰鬥場所,效果可比黑鋼石更加有用。
隻不過,這種青黑石比較少見,並沒有在天冥大陸上,大範圍的流傳,除了少出門派,知道這種石頭存在,其他修煉者,根本不清楚。
如果真說價值,同等麵積的青黑石,價格至少是黑鋼石的十倍。
“都給我閉嘴!”
這個時候,一名鳳鸞學院的長老,突然從演武場外走了進來,他聽到自己的學生們的議論,老臉都快羞的無處可放了。
別人不知道魔天宮的後台,他作為鳳鸞學院的長老,怎麼可能不知道。
想到這裏可是存在著一名無比恐怖的大佬,這名鳳鸞學院的長老,心中就充滿了不安。
而且,他也是少數知道青黑石存在的修煉者之一。
“費長老!”
“師父!”
看到鳳鸞學院的這名長老,鳳鸞學院的學生們,紛紛收斂起自己臉上的不屑,恭恭敬敬的對這名長老,開始見禮。
“一群丟人現眼的東西,全都給我滾回去休息,明天一早,咱們就出發去天悅穀。”
費長老麵色陰沉的說道。
費長老的身份,在鳳鸞學院中,雖然屬於少數高層之一,可是在場的這群鳳鸞學院的學生,也不是什麼乖乖兔。
他們並不覺得自己哪裏做錯了,更不認為,自己有什麼地方,丟人現眼了。
一名煉虛境巔峰的弟子,朗聲說道:
“費長老,您作為長老,我們尊敬您是應該的,但如果您沒有原因就辱罵我們,學院的一些規矩,你也是明白的。”
“我沒有原因辱罵你們?就因為那句丟人現眼?”
費長老忍不住就笑了起來,隻不過這明顯是被氣笑的,他輕哼一聲,吹胡子瞪眼的指著地麵上的青黑石說道:
“有人認識這種石頭是什麼嗎?”
“誰知道魔天宮的這群人,從哪兒弄來的垃圾。”
“是啊!一個煉虛境都不到的女人,輕輕踩了一腳,就踩出那麼大一片裂縫,這麼爛的東西,換成我,肯定不會用在自己門派的演武場中。”
“趙兄,你可說錯了。你要是魔天宮的高層,說不定你會挑選更加垃圾的石頭,用來鋪設路麵,誰讓魔天宮窮呢?”
“老子讓你們閉嘴,耳朵都特麼的聾了?!”
費長老再一次暴怒的嗬斥道。
看著費長老是真的生氣了,哪怕是剛才站出來,反駁費長老的煉虛境巔峰修為的鳳鸞學院的學生,都忍不住縮了縮腦袋,不敢再出頭。
“這特麼的叫青黑石,是比黑鋼石的價值,珍貴至少十倍的存在。這東西就是咱們鳳鸞學院,都沒有資格使用,竟然被你們一群沒見識的廢物,說成垃圾……”
費長老是真的生氣了,指著地上的青黑石,便破口大罵了起來。
聽著費長老的話,鳳鸞學院的學生們,自然是不相信的。
雖說演武場的路麵石,不是特別珍貴的東西,幾乎不被人放在眼中,可是鳳鸞學院的學生們,無論如何也不相信,像是魔天宮這樣的垃圾門派,能夠鋪設一種他們鳳鸞學院都沒有資格使用的路麵石。
“覺得我在騙你們?”費長老冷冷的問了句。
一群鳳鸞學院的學生們,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費長老的脾氣,那叫個火爆,看到學生們的反應,又一次的罵了起來:
“老子特麼的吃飽了撐的,跑到你們這群學生麵前,來欺騙你們?還拿別的門派的東西,來貶低自己的學院?我是傻逼嗎?”
鳳鸞學院學生們臉上的表情,有些凝固了。
他們也能感受到,費長老情緒中,完全沒有一點欺騙他們的意思,可是他們就是不願意相信,費長老說的那些話,都是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