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秉德淺然一笑,“在為父麵前,何必謙虛呢,這些該知道的,你覺得為父會看不明白嗎?”
葉傾城搖了搖頭,“父親說笑了,怎麼會呢?父親說的很是在理。”她也沒有執著的去強調什麼,左右這些事情不過就是如此罷了,又何必一定要計較的那樣清楚呢?
葉秉德凝視著跟前的人,緩聲說道:“你現在和定王夫妻之間,真真是極好的,為父真的很放心。”
“女兒既然已經嫁做人妻,當然是要將這些都顧全好,該把控的,都不能錯開,這樣才算是將女兒本分的事情料理好了,父親您說呢?”
“你能這樣想就很好了。”葉秉德看著跟前的人,在這一應之事有了這一份了然之後,到底也沒有在繼續在這兒待著了,直接就離開了這定王府。
等到葉秉德離開之後,站在旁邊的許月輕聲問道:“王妃,這老爺為什麼不等王爺回來呢?這件事老爺和王爺說起,不是更加能驗證一切嗎?老爺如果還有猶豫的話。”
葉傾城看著許月,“你如今倒是愈發的眼尖了,看什麼看的這樣明白?”
站在旁邊的墨玉輕聲說道:“王妃,奴婢也看出來了,這也太明顯了,老爺他還是會有幾分想法,就算是王妃您已經說的十分明白,但是也還是不能將那些疑慮完全的打消啊!”
葉傾城攤了攤手,“但是現在父親他並沒有照你們所說的繼續下去,隻是相信了我的言辭,不是嗎?其實你們應該看淡一點,在父親的眼中,這樣的事情可不是一件小事,而且父親是商人,追求至高利益的存在,所以這些都是有局限性,你們不能用尋常人的心態,或者是用像我們這樣身份的人來看待,乃至於是王爺那邊,也不能一概而論這所有人的想法。”
許月和墨玉點了點頭,這時候,外頭走進來一人,直接說道:“剛剛本王似乎聽到,有人在說起本王?不知道是有怎樣的迷惑之處啊?不如,本王親自來解答,如何?”
葉傾城看著走進來的人,笑著說道:“不過就是隨口說了一句而已,哪裏就能有什麼所不明白的呢?”
容楚看著跟前的人,這時候許月和墨玉立馬就行著禮。
“剛剛回來的時候,看到葉府的馬車離開,若是沒猜錯的話,應該本王那位嶽父大人!”
聽到容楚稱呼‘嶽父大人’總覺得有些奇怪,隻是淡然回應道:“是,這沒什麼,不用多心去想,該解決的我都已經解決好了,要說明的也說明白了。”
“原來,本王的‘嶽父大人’來定王府是尋找答案的啊?那不知道愛妃怎麼說的呢?”
“沒什麼好說的啊,因為這件事就是已經擺在跟前了,所有的情況都了然於心啊,完完全全就是擺在眼前的,無需去計較那麼多,更不用細想裏麵纏繞的那些,畢竟現狀是實打實的。”
容楚聽著,一笑,“隻不過你確定,他能聽得進去?”
“為何不能,除開定王府的這一層身份,其實葉府和定王府在皇上的麵前,處境基本上是沒有太大的懸殊,所以,不要有太多的想法,隻是身在定王府的我們,將來不會繼續在這東陵國待著,但是葉家還要繼續下去,葉家依舊還是這東陵的天下第一首富。”葉傾城笑著說道。
“所以,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愛妃說定王府不會摻和其中,隻會做一個旁觀者,而希望葉家能確定立場,明明白白的站在皇上那一邊,在這個時候確定,對將來也是有助益的。”
“王爺既然明白,都猜透了,為什麼還要問我呢?真是的。”
“就是想知道,我是不是和愛妃心有靈犀一點通啊!”
“少來這些花言巧語,沒意思。”
容楚看向葉傾城,“確定在這件事過後,要離開陽城?”
“那王爺想留下來將來做夏侯儀身邊的攝政王?”
“沒意思!”容楚搖了搖頭。“要什麼王不行,就算是皇,將來也不在話下。”
葉傾城聳了聳肩,“這不就是了。”
容楚看著跟前的人,然後順勢說下去,“所以愛妃是想離開陽城,去別的地方看看,還是想隨我回妖界?”
“不著急,我來人間可還沒有玩夠,再說了,我也想帶這個孩子一起遊曆人間,你說呢?”
“愛妃說了算。”
葉傾城看著容楚,“現如今的時候,於我們而言,反正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隨便他們去爭來鬥去,與我們無關,我們隻需要看著這些事情漸漸地落下帷幕,最後所有的一切都了結就足夠了,至於別的就不用尋思,你說呢?”
“是是是,愛妃說的都對,愛妃說怎樣,咱們就怎樣。”
“現在的定王怎麼這麼沒主見了呢?世人都說定王可是殺伐決斷,任何事情都是果決而不會拖泥帶水,現在怎麼什麼都是隻聽他夫人的話啊,要是這樣的言辭傳出去,是不是定王的麵子就要丟到全部沒有了啊?”
“在愛妃麵前,這些東西根本就是無關緊要的,別人怎麼看,本王也不介意,本王自始至終在意的隻有愛妃一人而已。”容楚看著跟前你人,將心底的那一份話,說的明明白白。
葉傾城聽他將這話說完,仿佛是明白的很,對於這裏麵所縈繞的事情,也是不用去思忖太多的,其實關於容楚,她心底是一清二白,豈有不知他心意的時候呢?
兩個人相視看著對方,其實從那時候,一步棋走下去,將所有的局麵傾向,全部導向另一端的時候,在到現在這些都是已經清清楚楚的,根本就沒必要他們再去插手其中,隻需要順其自然的往下走,那些都是已經成為定數的存在,根本就是沒有可以糾結的時候。
凝視著,容楚緩步走過去,站在葉傾城的麵前,伸手緊握住她的雙手,視線之中,流轉的是無限溫柔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