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儀聽到跟前人的這些話之後,緩緩之間還是將自己的那一份心思開口言說出來,輕聲說道:“母妃,話的確是這樣說的,隻是關於這定王府,父皇那邊可是一直都忌憚的,母妃真的能確定,這樣的人兒臣能夠完全駕馭的了?”
柳貴妃輕聲一笑,“如果定王府真的有謀逆之心,事情早就不再是現在這樣的局麵,所以,一切都不是我們所想的那樣簡單,你隻要將這一層都想的明白了,那就是非常清楚的存在,更何況,定王府如果不願意與我們共謀的話,也就不會做這麼多,所以誠意是擺在這裏的。”
“那父皇那邊,這是為何?”
“皇上之所以如此,那都是因為榮王的那一份拆解,要是沒有那些心思的拿捏,從前皇上對定王府的信任,那是完全無話可說的,你覺得呢?”
聽到這一句的時候,夏侯儀心裏麵也是非常的清楚,想想這裏麵所有,到底也就沒有去糾結了,隻是笑了笑,“母妃所言甚是,如今這些事情,兒臣都聽母妃的。”
柳貴妃倒是沒有覺得這些有什麼,隻是淺聲一笑,“雖然說本宮所想都是沒有錯,但是將來要更上一層樓,儀兒你還是應該要有自己的主見,不然這樣的事情可不是簡單就能過去的,你明白本宮的意思嗎?”
夏侯儀聽到這一句的時候,心中自然是點著頭,然後回應道:“母妃放心,兒臣身邊的人都是在有教導兒臣,現如今大哥他們已經是沒有辦法扭轉了,兒臣相信,隻要兒臣循序漸進,自然都會好起來的。”
柳貴妃聽著眼前的人這樣說,心裏麵也是有幾分放心的,畢竟這些事情,也不是簡簡單單就可以隨意去拿捏的,畢竟所存在的,全部都是環繞其中的,當這些都掌控其中的時候,又應該用怎樣的一番心思來確定呢!
任何時候,他們都不適合冒進,隻有一步步的將根基都穩固才能更好的往前一步,這樣才能有確定的拿捏,這樣才可以吧所有的事情都掌控好,這樣才不會出現像皇後他們那樣為皇上所反感的心思。
他們母子兩要的就是一步步的走到位,而不是想著要達到自己的目的,可是這樣的目的卻成為皇上的眼中釘肉中刺,那就適得其反了。
夏侯儀看著跟前的人,凝聲確定的說道:“母妃的擔憂兒臣都清楚,放心,兒臣會將這些都把控好,絕對不會讓母妃為難,也不會讓父皇那邊覺得兒臣和大哥他們一樣。”
柳貴妃再一次聽到這樣的話的時候,心裏麵是舒緩了幾分,緩緩之間,笑了笑,“儀兒能有這樣的想法,能將這些都掌控好,那就是最好的把控,本宮也就放心了。”
“母妃,兒臣早就已經不再是從前的那個毛頭小子了,母妃所有的心思兒臣都能貫徹,而且兒臣所想與母妃所想都是一致的,那些人能夠的,兒臣能做到,那些人不能企及的程度,兒臣也能達到。”夏侯儀說這話的時候是非常堅定,好像是一應之事在他這裏都是非常的堅韌,完完全全沒有半點錯漏的。
想到這裏的時候,柳貴妃的心也就能舒緩幾分。
夏侯儀看著跟前的人,然後開口又道:“這幾次兒臣每每去給父皇請安的時候,父皇見到兒臣都是不同於從前的樣子,兒臣對於這些事情也是非常的有把控,會將這些都拿捏好,在父皇麵前,兒臣永遠都是父皇的兒子,那些與朝政,與帝王之事有牽扯的所在,兒臣都不會提及。”
“你很聰明,母妃很放心,你父皇現在很是忌諱這些,你隻要清楚的知道,你是你父皇的兒子,別的什麼都不管。
夏侯儀應著這一聲,至於其他的所在,都是沒有再去牽扯拿捏的。
母子兩人言說了好一會兒,好像是將這些都已經掌控的極好了,到底言說了這些之後,各自都是清楚的,便沒有再去多言,夏侯儀便直接的離開了這重華宮。
柳貴妃看著自己兒子離開,心裏麵雖然是放心的,也像葉傾城所說的,這些事情循序漸進的走下去,很快他們母子兩人的輝煌就要到來,而且這裏,她就要晉封為皇貴妃了,現在皇後還在,有了皇貴妃這意味著什麼?
曆朝曆代,皇後和皇貴妃沒有同時出現過,一旦出現,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皇後的位置已經是岌岌可危了,這就像是一種警告,是一種預示。
想到這裏的時候,那些也就沒有什麼好多想,多去考慮的,等待著的,隻是這些都結束的時候,沒有誰會輕易的將那些都祛除幹淨。
現在是局麵越來越趨於明朗,到時候等待著的就是將這些結果都攤平,然後明了,屆時,一切結束,也就是了結的時候了。
……
這邊,葉傾城從重華宮出來之後,到了宮門口,如常,容楚直接在這裏等著她。
上了馬車,容楚看著跟前的人,直接將她拉在自己的身邊坐下來,“如何?”
葉傾城疑惑,“什麼如何?”
“當然是身子啊,這樣請安的事情本就操勞,可不得問問愛妃的情況。”
“王爺也忒把我和孩子想的脆弱了點,怎麼就能那樣呢,我又不是去冒險,隻不過是正常的請個安而已,哪裏就能那樣的情況呢?”葉傾城笑著說道。
“現在對我而言,愛妃隻要離開王府,就可能會操勞到。”容楚一本正經的說著。
葉傾城現在也是沒有辦法可以多說的,好吧,反正都是他說的是,左右這樣的事情,根本就是沒有什麼的,“走吧,咱們回府吧!”
馬車緩緩,直接朝著定王府的方向而去。
葉傾城隨口一句,“皇上要晉封柳貴妃為皇貴妃了,屆時,準備怎樣的一件賀禮合適?”
“今日朝堂之上也有議論此事。”
“皇上晉封後妃,難道還要朝臣的同意?”葉傾城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