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陽長公主看著跟前的人,冷笑一聲,“定王殿下管的事情是不是有一點多了,好像本宮兄妹之間的這些事情,還用不著定王來言說吧!”
聽到這裏的時候,容楚並沒有太在意,隻是冷笑一聲,“這樣的事情又能有什麼呢,左不過就是這些罷了,本王好意,若是長公主覺得沒有什麼意義的話,那就當做是沒有聽到吧!”
昭陽長公主冷哼一聲,“定王這話真是有趣,既然要當做沒有聽到,那自然應該從一開始就什麼都不說,可是定王這樣做,無疑是已經將這些都算進來了,根本就輪不到本宮來當做沒有聽到,既然已經聽到,那又如何當做沒聽到?”
容楚對於眼前之人這樣的回駁還真是沒有半點辦法去承受的,隻是左右在那裏無法繼續罷了,“既然長公主這樣說,那本王也就無話可說,一切的定斷都在長公主自己,更何況本王說的可有錯,這一趟渾水長公主要不要趟,選擇權都在長公主手中。”
昭陽長公主看著跟前的人,凝聲說道:“容楚,你覺得你定王府對皇上而言有著不可或缺的作用,縱然在此之前你已經卷入那是非之中,可你依舊能站在屹立不倒的位置,難道你就覺得,這裏麵的種種,應該是你身為臣子應該做的嗎?”
“是嗎?那長公主應該去問問榮王,有些事情,又是他一個親王應該做的嗎?長公主難道現在來做的這件事,又是你身為長公主應該做的嗎?其實關於接下來禦書房之內的事情,本王不用想都能有一個預料,就是不知道,在長公主的心中,這些可有一個預算啊?還是在本王說起之前,長公主就根本沒有思考過?乃至於在昨天見到榮王的時候,也沒有想過,今天進宮,來這禦書房,來見皇上,都沒有想過?”
就在容楚的話音落下,忽然間,身後傳來一道清麗的聲音,容楚和昭陽長公主順勢看過去,看到那邊站著的人,正是現如今風頭無限旺盛的柳貴妃。
柳貴妃看著跟前的人,直接對著他們兩人說道:“這是怎麼回事,長公主和定王怎麼站在這禦書房外麵啊,本宮還以為自己來錯地方了呢?”
昭陽長公主看著柳貴妃,眉頭一皺,可是這後宮權利之爭,皇後已然是落了下風,現在她又怎麼好去幹預呢,這柳貴妃一看就是個兩麵派的人,隻是她能在皇上麵前獨得恩寵,就不是沒有道理的。
“柳貴妃說笑了,本宮也是剛剛才來,皇上正在裏頭,隻不過恰巧也碰到了定王前來,所以就和定王說上了兩句話,怎麼?柳貴妃覺得有什麼不妥?”
“長公主說笑了,在這皇宮之中,長公主怎麼會有什麼不妥呢,這可真是難得,皇上時常還念及長公主,希望長公主常進宮呢。”柳貴妃走過來,然後那邊的小太監見狀,要進去稟報,而碰巧,裏頭的高公公走了出來。
一眼就看到了跟前的三人,這簡直就是讓人震驚的場麵,全然是不知道要用怎樣的言語來形容。
高公公有些錯愕,柳貴妃便道:“想必高公公出來是傳長公主和定王吧,本宮在這裏等候就是了。”
聽到這話,柳貴妃看向容楚和昭陽長公主,“長公主殿下,定王,皇上請二位一同進去。”
容楚有些疑惑,“高公公沒有傳錯,這個時候理應長公主為先,本王還是在外頭候著吧!”
“定王多心了,皇上說了,不用!”
對於這樣的言辭,容楚根本就是不會多想的,既然皇上都沒有任何的問題,他又何必在乎呢,隨著一塊走了進去。
走到這禦書房內,高公公看著夏侯謙,輕聲的說道:“皇上,貴妃娘娘還在外頭候著。”
夏侯謙並不覺得有什麼,直接對著跟前的人說道:“讓她也一塊進來吧!”
這時候倒是直接讓昭陽長公主有些訝異了,而容楚倒是一點都不意外,完全是沒有任何想法的。
關於這裏頭的事情,容楚隻是覺得這些事情都是十分自然的,昭陽長公主看著,凝聲說道:“皇上,要不然……”
“皇姐怎麼了?”
昭陽長公主聽到這一聲的時候,應聲說道:“皇上,沒什麼。”
等到柳貴妃走進來的時候,這禦書房內整個都是陷入沉凝之色,好像所有的種種全部都已經被弄得暈乎了。
柳貴妃上前見了禮,然後回應著說道:“皇上,臣妾過來也隻是給皇上請安而已,並沒有別的事情,不然,臣妾就先回去吧!”
夏侯謙視線對著柳貴妃,笑道:“不用在意,沒事,站過來朕身邊。”
柳貴妃有些不好意思,可還是緩緩的移過去了,隻是站定在旁邊的時候,看到那邊昭陽長公主有些異樣的眼神,但是對於容楚,根本就沒有什麼好奇怪之處,到此,也就沒覺得有問題了。
等到這邊的事情都已經了結的時候,夏侯謙看向跟前的人,直接說道:“皇姐剛剛是有事嗎?”
昭陽長公主對於這樣的場麵,整個都是不好去拿捏的,隻是將那些都猶豫的纏繞其中,“皇上,我……”
夏侯謙其實心中早就已經了然,這樣的場麵完全就是讓跟前的人不要對自己言說罷了,“皇姐,朕還是那句話,皇姐做好你的長公主,朕什麼都不過問,至於在此之前的種種更不要去理會,如果皇姐執意要來辯白一些什麼的話,那朕也就不好多言了。”
昭陽長公主有些沉凝,話到了嘴邊都是有些說不出口的。
夏侯謙順勢又道:“那件事,就應該順其自然,而不應該在外力之下去改變,朕有眼睛,自然都是能看的清楚的,所以隻有清者自清,看的明白了。”
昭陽長公主一時無語凝噎,隻是站在那裏,好像所有的都是變成了讓人無法繼續的,那些話都是不能輕易的說出口了……